了他一个小瓶,是他委托自己带的,貌似是这些基佬惯用的润滑油,可自己身上并没带......最终他看向了何正,果然从这小子的口袋里翻出了类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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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板不大,倒天天想着和人打炮。”秦方澈心道。但他一想到此刻动了邪念的明明是自己,俊脸又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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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偷了东西的男人支起一条腿,抬手揉了揉眼睛。秦方澈只当他又无意识地动作,却听到一声嘟哝:“川哥...你来找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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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澈猛地看向门口,这房间里明明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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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抓住秦方澈握着自己鸡巴的手,往回拽了拽,镜片背后的眼睛依旧迷糊,却藏着狡黠的笑意。秦方澈一时间没搞清楚状况,不敢有过激的反应,被拽的俯下上半身,脸离那东西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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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哥怎么一来就脱我裤子呀,唔...鸡巴好涨,帮我舔舔...”声音带着一段时间未曾顺过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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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崽子,真他妈的醉得不清!秦方澈暗骂。他原先根本没有拿嘴去碰这腥骚玩意儿的打算,此时骑虎难下,也只能将计就计,毕竟,对方把他当阮凌川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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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间,自己的头已经被按住了,手指穿插在还未完全风干的湿发间,像是封锁了自己的退路。“快点儿嘛,舔湿一点好做后面的事情......”凑到鼻尖的鸡巴让秦方澈差点泛起了干呕,那是直男对同性腥臭的生殖器本能的反应,但那句“后面的事情”所引发的遐想,正帮他努力克服这点生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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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和我说,澈哥的嘴上功夫比你厉害多了,说他舔过的鲍鱼都可以论斤称,嗯...但我看来,舔逼厉害,不一定舔屌也在行嘛,况且我觉得川哥现在也不赖呀,回回都能把我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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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妈的阮凌川,给自己姘头舔鸡巴的时候还不忘把他的名字拉出来遛遛。但他确实难以想象,他那个嚣张霸气的室友,竟然真的会低三下四的把一个下贱基佬的劣根吞进自己的嘴巴,正如他也难以想象,自己到底是如何沦落到,在这根沾染过自己兄弟口水和肠液的男根面前,情不自禁。
还他妈的瞧不起老子...秦方澈压抑不住不合时宜的好胜心,忍着恶心把这在空气中晾了很久的鸡巴吞入口中。反感被新颖的口感一点点驱散,秦方澈的味蕾帮他发现了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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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队的大帅哥很清楚,女人两腿间那地方的味道并不好——尤其是他开过苞的那些雏儿。他喜欢的不是那地方的口感,那么卖力地舔弄,只是因为他享受那些或清纯、或冷淡的女神在他面前沉醉、失态的模样,把人逗舒服了,那些众多舔狗奉上家底和真心都难窥一角的美好胴体就能任他把玩,戴不戴套、体位姿势都由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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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男人的性器不一样,那上面咸甜的味道让他止不住地分泌唾液,用口水裹着大屌的淫液吞吃入腹。更直观的说,这根柱状物像是秦方澈前所未见的新奇冰棍,让他在舌尖触碰到的那一刻逐渐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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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澈一边扮演阮凌川的角色,一边努力的还原那些熟女们给自己舔屌的技巧。他迫不及待的想尝尝那里面即将射出来的东西的味道,在全身心服侍的过程中,暂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曾经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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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男人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口同性的鸡巴,却当真不负所望,这技术比一次次有所进步的阮凌川还高了一截,摇头晃脑,直线吞吐和螺旋吸允相结合,红润的嘴唇紧紧地吸附在肉柱上,真是完美的取精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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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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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秦方澈径直含到根部,先前在阮凌川那没能释放的积蓄一并泄在了秦方澈的口中。何正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股,鸡巴在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毫无保留,刺目的白浊从这张迷人帅脸的口鼻溢出,这是对迷妹心目中的男神最彻底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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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澈喉结滚动几轮,在何正没有要求的情况下把鸡巴上残余的淫液一点点舔了个干净,明明自己之前从来没给男人口交过,这味道却莫名的熟悉,像是尝过多次一般,在他唇齿间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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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无暇的男人意乱情迷的样子,何正恶作剧的念头又燃了起来。他撑起上半身凑近伏在他胯部的男人,扶了扶眼镜,语调惊疑:“...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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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澈本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闻声大脑一震,精液卡在了喉咙里,头歪向一边猛烈地咳嗽。他妈的,这小子怎么这时候缓过劲儿来了,自己这被人捧了十几年的脸面今天算是被彻底扯了下来,情欲冲昏头脑,他想着要不豁出去了,今晚过后的事情等之后再清算,他现在说什么也不会放何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