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金属疲劳的方法解决掉碍事的铁链,靠笨拙的无声行动摆脱贴身监视,一
—沟通,意味着稳定的意图传递与行动预期。尽管不确定这幅平和的模样是否是
黯淡的月光模糊了少女的容颜,令人难以察觉她的真心。究竟为何在最后关
头选择了迟疑呢?擅长揣摩人心的伊比斯能够在心中列出许多可能性,可他现在
类无疑算是个相处起来非常轻松的友人……除了偶尔会色心大发动手动脚。和之
那家伙硬绑在头上的缎带。
然后是……那个吻。
她已非不谙人事的无知少女——尽管经验的来源是强暴与轮奸这种事听上去
深深呼吸后,妮芙丝吐出了一口浊气。
寿命短暂的愚痴玩具
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了扎起头发的新奇感觉。龙的文化里当然不会有与体
来自我开解心理阴影。但是,对于接吻这个行为,她仍然会感到迷惘:明明只是
他等来的并非是饱含杀意的扑击,而是一声幽幽的轻叹。
那么,为什么那时不动手杀掉那家伙呢?只要将铁链捆在脖子上,无疑只是
久违地使用这个能力的感觉并不好,大脑像是在烧起来一样滚烫无比。曾经
差点就完全忘记如何开启「眼」。所以,偶尔练习成为了必要。
他只是保持着静默,看着放弃行凶的白发少女尽力掩盖行动的声响,缓慢而
若她真有这样永不屈服的钢铁意志,那就只能用些手段破坏掉碍事的理性,做成
热的光团无比耀眼地点缀在无边的黑暗中,而其中正在缓缓移动的某个存在更是
前那个傲慢而暴戾的精灵统帅比起来,能够友好沟通的敌人总是让人更安心些—
抚摸着短马尾,妮芙丝回忆起了刚刚的失态。明明是争分夺秒的逃亡时间,
半晌过去了,可是妮芙丝仍然保持着矗立的姿势,捧着铁链僵在那里。
进肚子里的食物也能撑上一段时间。曾经被迫锻炼出的野外求生能力应该还没忘
定了不少。随后,是劫后余生般的怅然。
坚决地翻过窗台,随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记,那样就能确保安全了。
隐传来了否定声。
发变长后用匕首随意将其割短的少女并不能理解头发对于女人的必要性。某种意
绽?警觉的伊比斯思考着局势,耐心地推演着接下来假想的战斗变化。
仅剩的月光也从视界中消失,然而某种愈加炽烈的东西正倒映在眼帘上。白
了出来,以后想必很难再有交集。只要小心点不要再被抓到,就可以远离这些令
将嘴唇相合,身体不知为何就会灼热起来,力气也像被抽走一般,整个人都绵软
她在想什么?还是说,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在装睡,用这种疑兵之计来引出破
情,那就是十足的恋爱小说入脑。
想过不在必要时就不进入这种状态,但不久之后发现那会让这份技能慢慢退化,
身体还很虚弱,对付野兽已不成问题。就是什么都没带……再次确认一遍,
这几日相处的记忆闪过眼前,如果割裂掉之前的所为,这位叫做伊比斯的人
「……真是被看扁了啊。」
却冒着暴露的风险呆立在那里,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倘若认为是什么一见钟
此时此刻,他在锻炼之余再度确定了一件事:妮芙丝果然不是什么平凡的女
并不想起身询问妮芙丝。
少女凑近的瞬间出手,以雷霆一击将其制服。然后——调教计划或许要更改。倘
义上说,她的自我性别认同倒是模糊得可疑。
她在不认识的路口停下,回头确认身后不存在追兵,怦怦直跳的心脏总算安
他的伪装,但那确实收获了一定的好感。
终于,伊比斯睁开了「眼」。
除了套在身上的葛布粗衣,完全就是光溜溜啥都没有的状态——哦,还有一根被
毛有关的习惯,倒是角与鳞片的保养贯穿了历史。平时除了认真清洁,总是在头
不管再怎么回忆,已经发生的事不会改变。安慰地想,既然已经从他手中跑
***********************************
……
特为明显。
切都在计划之中。只要离开镇子,渺无人迹的野外到处都是藏身的处所,晚上塞
下来。那时接完吻后懵懂的状态不是演技,而是确确实实的不知所措。
孩。
个普通人类的青年很快就会死掉。若是说为了谨慎也说得过去,但内心深处却隐
就很可怜,幸而半龙小姐是个从不感伤过去的现实主义者,也能找到足够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