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状的肉棒直捅进蓉奴大张的小口之中,像头野兽般嘶吼着抽插着。
而张章胯间的触手亦是伸出三尺多长直贯入蓉奴的鲍鱼洞中飞快旋转着,那
一个个吸盘在她的鲍鱼肉壁内吸吮着淫汁,这致命的快感瞬间便吞蚀了蓉奴的神
智发出惊天动地般的淫叫声,在胡萝卜和触手一前一后的夹击下蓉奴的玉体翻腾,
一对肥球晃动着宛若只剩下交配本能的雌兽疯狂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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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绿竹巷中令狐冲又大醉了一场,院中到处都是酒坛,他这段时间已经把
绿竹翁珍藏
的美酒喝个干净,绿竹翁惨死这些酒没了主人。令狐冲认为索性把它
们都喝光否则放在那又有何意义呢?最重要的是他要借酒消愁,否则他感觉自己
都快要发疯了。
自己糊里糊涂和一个白发浪荡女子做了苟且之事,而盈盈很可能是因为知道
此事一怒之下屠了金刀王家满门,而不知是谁冒充他屠杀了洛阳各大门派家眷弟
子,如今他令狐冲三个字已经宛若索命恶鬼一般了。他不知该如何是好,该找谁
帮忙,自己现在恐怕都已经成了五岳剑派之耻了,岳不群没赶过来一剑宰了他清
理门户就不错了。而金刀门也算少林旁支,灭金刀门可是狠狠打少林的脸,哪怕
方证再如何宽容大度也无法容忍王元霸一家被盈盈灭门的。
「唉,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当真是无能无有无耻之辈,都还没为小师妹报仇
如今却——,林平之,你这个畜生人渣,如果不是你——都是你的错,王——王
前辈,我不是有意害你们的——」令狐冲一边喝酒一边咒骂着林平之,猛的把酒
坛砸在墙上摔个粉碎,人也一跤滑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盈盈,对不起——,我——我真是个畜生——,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
了对不起小师妹——,我——」令狐冲此时宛若自暴自弃一般躺在地上哭泣着,
这段时日的变故惨剧已经快把他的精神压挎了,王家跟他是有些旧怨但绝谈不上
深仇大恨,如今却因为他而被灭门,听说连几岁大的孩子都被杀了,这些天晚上
他甚至梦见王元霸一家一脸血污的向他索命,每天都是在梦中惊醒浑身是汗。
迷糊之中令狐冲头一歪昏睡过去,此时门外走进一人却是一头白发的丹妮霓
裳,她将裹身的袍子一甩,一身雪白的赤身裸体又暴露在令狐冲身前,她舔了舔
嘴唇慢慢解开令狐冲的腰带将他的长裤和亵裤拉到膝盖处,她要「强奸」他!
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令狐冲绵软无力的肉虫,在她精湛舌功的刺激下很快口中
的肉虫就硬了起来化为硬挺的肉棒,那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喉间,她的舌尖不断
刺激着棒身,双手则捏着令狐冲的一对肉袋。
「唔唔,小——小师妹——盈盈——」令狐冲昏睡中脸上肌肉抖动着嘴角含
笑,是做了什么春梦?他感到自己像是身入极乐世界,梦中小师妹盈盈还有仪琳
还有——那个白发的丹妮霓裳都脱光衣裙赤身裸体的朝他扑过来,他一人一剑一
以敌四却是越战越勇,胯下那口肉剑施展独孤九剑的绝世剑法将四女杀的尖叫连
连求饶不断!
「啊啊——看看——看剑——」令狐冲大吼一声,胯下肉棒一阵振动大股的
炙热白浆射出,他感到一阵剑气尽去般的舒爽,猛的一睁眼却见那白发裸女正玉
颈后仰胯在他的身上,他——他的肉剑正插入她的胯间鲍鱼内,刚才那一轮猛射
显然是已经——。
「啊啊啊——好爽——好热——全都射进去了,狐哥哥你射的好多啊——」
丹妮霓裳一脸陶醉的双手揉捏着自己胸前那对肥球,而令狐冲的肉剑仍旧未完全
软化下来仍旧紧紧顶在她的花蕊之中。
「不——不——你——你走开——」令狐冲猛的一把将丹妮霓裳从他的剑上
推开,他慌乱的坐起身,自己仍未软下来的肉剑上满是粘糊的液体,也不知多少
是自己的多少是她的。
「哈哈哈,狐哥哥你比上次有进步啊,射进我骚穴的精水更多了,我很可能
会怀上你的种哦」丹妮霓裳喘息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她胯间的鲍鱼已
经淌下了一行粘液。
「你——你为什么又来了?我——我不想见你,也不想再跟你做那种恶心事」
令狐冲气愤的一边怒吼一边狼狈的把裤子拉上。
「我为什么不能来呢?你的盈盈圣姑都发话和你恩断义绝了,既然你是名花
无主那我为什么不能摘呢?」丹妮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