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运气好!」
弯腰伸手捡起纸伞,嘴里喷着酒气,昏暗夜色中却没注意头顶三尺远处,枣
树茂密枝干下悬着一对湿透的布靴。
吴大骂了几句,抬腿向北踱去,空中垂着的布靴抽搐挣扎了起来,却被雨水
倾打枝叶的「哗啦」
声遮掩严实,「咻」
的一声,好似被某种物事提着,双脚拉入了茂密枝叶中消失不见。
吴大又走了一柱香,到了八卦山庄后。
山庄建筑本是因势起地,绕山围湖顺河而建,此刻面前立着一道围山的两丈
围墙,吴大取出钥匙,打开墙上一铁门,进去后是一片园林,等于回了庄,实际
却离自己住处还远的很,想回家里,还得绕过面前一座土山。
不过吴大在赌坊里耍到半夜又走了一路,已经十分疲累,此刻心下另有打算。
这林园围着土山,十分狭长,园子深处藏着三间木制大屋,以前吴大做家奴
时,便住在这里,给庄里风干腊肉、猎些野物,后来吴大做了管事,有了权势,
跟夫人们的贴身丫鬟眉来眼去搞在了一起,为图方便就找个借口把这里重新修葺
一番,平时不准下人靠近,倒成了他幽会私通密所。
这时吴大穿过林子,到了木屋前,两边较小的屋子仍放着杂物,中间的大栋
却是床榻被褥整洁,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今晚便打算在这住上一宿,待天亮精神
养足再回庄里。
这大屋为了防人窥探四面无窗,除了顶上有个通风,只有一铜皮包覆的厚门。
吴管事刚走近,便发现铜门虚掩,门缝透着一丝亮光,还传出阵阵女人呻吟
声,在夜雨哗哗声中断断续续。
钥匙藏在门下暗格,知者甚少,能进屋的女人铁定跟自己有一腿,最近跟自
己来往幽会的就两人,不是醉香便是含蓉。
吴管事悄悄贴门一听,诱人的呻吟娇喘顿时声声入耳。
「呃……呃……用力……啊……好舒服……哦……你的舌头好长……呃……
再深一点……啊~~~」
女人骚媚放浪的叫床听的吴大浑身骨头一酥,裆里顿时硬了起来,暗暗骂道
:「这是哪个闷骚丫鬟,竟然趁着雨夜僻静,背着老子在这鬼溷,待会捉奸在床
,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敢玩老子的女人!」
吴大蹑手蹑脚的拉开铜门,门栓一转,仍然发出青涩的「吱嘎」
一声,但屋里『奸夫淫妇』干的热火朝天、浑然不觉,女人呻吟娇喘此起彼
伏。
「呃……啊……你这公狗……啊……啊……舌头好有力……奴家也帮你含含
……咕……咕噜……哎呀!你这公狗好没用,口一下就射了,嘻~」
吴大血脉喷张,鸡巴将湿漉漉的裤裆顶的高高,他本打算将那奴才揍一顿赶
走,听到他被口一下就泄了身,又改了主意。
吴大悄悄关上铜门反锁起来,又听到里屋女人酥媚入骨的调笑响起:「哎呀
~奴家只用舌尖在你马眼钻了钻,你这公狗怎么又射了,嘻嘻~」
吴大听的小腹邪火一阵上涌,暗骂道:「口一下就射,这奴才真废物!叫的
这么骚、口活又好,多半是含蓉这个小荡妇,待会让你相好的跪在床边,看老子
把你干的死去活来!」
吴管事忍着下体硬胀,伸手掀开门帘,一边踏入一边大声骂道:「好一对奸
夫淫妇,看我吴大管家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吴大气势汹汹的进屋,抬头一看,不由呆住,只见一个青年和女子呈69式
头股交错,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那青年双脚离地一丈,两手抱着女子翘臀,脸庞被一双玉腿牢牢夹住圈在胯
下,只露出眼睛惊慌失措的瞅着自己;那女子粉嫩胴体背对自己,双手抱着青年
肩膀,头下脚上,一头乌发笔直垂落,大腿夹着男子脑袋,小腿弯曲勾住横梁,
随着女子腰肢扭动蛇一样来回摇摆,脑袋探在男子胯下起起伏伏,秀发上下跌宕
,显然正给青年口交。
吴大见那胴体娇媚的女人只凭纤细优美小腿就将两人挂在梁上,还能收放自
如,口的青年胯下「咕吱咕吱」
的发出粘腻声音,不由瞠目结舌:「好、好厉害的腿功!」
吴大深知自己相好的几个丫鬟可没这一双绝世美腿,不由自主开口问道:「
你、你们是谁?你们怎么进来的?」
那脑袋夹在圆润大腿根处的青年,口鼻伏在翘臀中,只露着一双眼睛冲自己
不断打眼色。
吴大瞅他眉眼有些面熟,正要开口询问,女子似乎察觉青年在打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