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努力让他们性生活和谐的。
“……翟路。”
极为淫糜。
翟路闷不吭声,修长有力的手指嵌入她柔软的臀肉,狠狠掰开,湿濡的小穴随之朝他张开,他挺身入得更深。
他终于咬紧牙龈,在她胸乳间,射出一股股滚烫炽热的精液。
她挪了挪腰,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她怎么会染指他?
“你……闭嘴!”
她每说一个字,翟路就一个狠顶,一句话说得像呻吟求欢,说完更是气喘吁吁。
云茵的世界轰然倒塌,此时此刻,跟她交合的,让她高潮连连的,真的是翟路?
原来云茵的敏感点,可能在不经意的小地方。
通体舒爽的快感过去,云茵又问:“给我破处的,是你?”
他重重勾舔,惹得她难耐娇吟,放下羞涩,主动邀请,“可,可以了……”
阴茎沉没紧致的阴道,他因错愕停止后,似乎有无数张小口咬着,绞着,吸着。
面色潮红,身娇体软的云茵,在翟路的操干下,完全沉沦原始的欲望。
要不是他拿她操练过,他就射精了。
原本,云茵都很懊恼。
手指率先挺入湿濡的温柔乡。
直到她胸部皮肤磨得发红发烫,细弱的低吟绵延不止——
用简单原始的抽插鞭挞回应她。
云茵:“……”
水雾蒙蒙的杏眼映着他。
抽出手指,肿胀的棒身取而代之,深深进去。
云茵被他顶弄得不知东西,耳蜗更是钻入一句句羞耻的话,终于怒了。
疼过后就是爽。
沉腰深插的翟路,忽而轻咬她的耳垂,“茵茵,是谁在操你?”
为什么她听到“茵茵,是谁在操你”,下意识就要答“翟路”。
震惊与罪恶交织,她咬“呈遇”咬得更紧,一会想找到病因,一会想跟“呈遇”解释,结果就是她绞着他忘记了反应。
“姐姐,你说漏了。那晚,小混蛋还咬了、舔了、吸了你的奶。”见她眼神一凛,又娇又怒的,他越是上头,“姐姐胸好软好香,小混蛋还上瘾了。”
不,他竟然假装是呈遇!
“姐姐。”他放开她可怜的唇舌,薄唇蔓延至她发烫的耳垂,“那晚,你也像这样,吞了我的精液。”
他握住两团绵软,拢紧欲望,在柔软馨香里抽插,“姐姐,小混蛋,那晚也这么做的。”
却不想,听到“呈遇”的声音突然变成了翟路的,将信将疑喊她“姐姐”。
说话间,他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啪”地打在她翕动的小腹,头部气势汹汹地抵着她双乳的缝隙。
“假阴茎上的,是我的血。姐姐,你后来回忆那晚,很爽吧?你那晚一遍遍缠着我要,后来我都求饶了,你非咬着我的阴茎舔,舔到我硬,舔到我想干死你……你觉得假的能满足你?”
他蓦地脑袋,叼住她颤颤的奶头,有舌头勾舔,直到淡色肉粒变得湿漉漉,红肿充血,他才放开,时不时亲一口。
尤其她眼神朦胧,也沉溺欢好。
如果他就是这么重欲的,她也没那么修女。
他却故意抽出巨根,勾连出不少春水。
他居然是觊觎她的?
他受到鼓励,低头含住她微张的唇瓣,舌头将精液抵进她的小嘴,然后勾着她的小舌嬉戏,迫使她在拥吻时吞入。
翟路舔锁骨时,感觉到一张张小嘴咬着他的阴茎。
遥远的记忆突然清晰。
背德感侵袭,却渐渐输给欲望。
她面对翟路,总是很心软。
云茵颤栗,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云茵轻软的回应,重重锤击翟路。
她只是很茫然。
“弟弟,雷雨夜,我做了个春梦。有个小混蛋借着给我私处涂药,又摸又舔又咬,还差点插入。那个小混蛋,是你吗?”
几经亵玩,云茵承受不住,湿润红肿的唇瓣轻启,“要,要我。”
哪怕,知道翟路对她心怀歹念,干了她好几次,都没狠狠教训他的念头。
“当然。”翟路捞起她湿漉漉的大腿,掰开,毫无预警地刺入阴道,“姐姐,那晚,你和小混蛋就是这样交合的……”
他破罐破摔,捣乱完,扯开云茵的丝带,却没有松开她的双手。
浑身颤栗中,她轻启唇瓣,“弟弟,是你。”
天呐。
他硬挺着,享受难以言喻的舒爽,心里是慌乱的,“……姐姐?”
浊白的精液四散,零星落在她的奶头,锁骨,唇瓣。
昏暗的灯色下,他看到她湿哒哒的花瓣朝他张开,似乎在他的注视下,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长大了吗?
他故意大动作抽插,勾连出骚媚的软肉,并且专心致志看着淫糜的艳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