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软毯上,伸出舌尖舔着少年的脚,没一会儿,少年的脚底就湿了一片。
少年迷糊地招呼谢稚白睡觉,还让了个位置给他。
见踢不开,少年小声啜泣起来,脚背绷成一条直线,粉团的脚趾缩出褶痕,被青年舔得颤颤缩缩。
“呜呜……”
“唔。”怀鱼夹紧双腿。
少年的足背极高,一片玉色,赛雪欺霜,足底却是娇艳的粉色,肉嘟嘟的。
原来谢稚白昨日问他如何进的主院是担心他再次闯入……
与此同时,颜瑜站在枫林外对着主院的方向干瞪眼,一夕间,东榆山庄就加强的守卫,他连见到谢稚白的机会都没有了。
谢稚白摸得不得意,撩起少年的银红常服,有一下没一下啜着少年的双足,一直亲到少年的臀肉间,在晃动的臀肉上咬了个牙印。
车队徐徐前进,谢稚白坐在车厢内,掌心握着少年的双足。
他不耐地蹬了蹬腿,青年的手心太烫,烫得他难受,足底的软肉被他捏来捏去,像捏泥丸子一样,搓得他脚趾蜷缩,温穴里也漫出腥甜的淫水。
怀鱼在梦里哭起来,“臭十三……呜……”
青年根本忍不住,手指伸进怀鱼的长衫底下,顺着少年的腿根往上探。
“睡觉……”
这人怎么这
少年还穿着睡觉时的常服,窝在车厢里,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被抱着换了个地方。
他要给谢稚白准备聘礼,万一谢稚白一下就答应做他的尊后,结果发现他还没准备好聘礼,多不好。
谢稚白点头,啵了下少年的足背。
谢稚白掀开红色床幔,在少年的后颈吮了一口,白皙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一个红印。
颜瑜发怔地看着剑尖,冷霜的气息扑面而来,剑身反照出白虹的光芒,他这才认出来这是白虹剑。
世间能挥动白虹剑的只有两位,上古谛神和千年前的卫绶,没想到又出了一位谢稚白。
谢稚白见他垂眸不语,“看来真是这样,那你我算作两清,今后再见,不必以师兄弟相称。”
次日。
他抽出白虹剑,十步之外直抵颜瑜的眉心。
至于归元灵芝,他确实有这想法,可这不是对两人都好吗?
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少年,肉棒被少年整日珍馐佳肴地惯着,如今连素了两日,怎么受得住?
怀鱼就和谢稚白说了一起回宫的事情。
谢稚白爬上床,拥着少年。
谢稚白深吸一口气,放开了扭动的少年,在少年的臀肉上留下一个响亮的吻,拥着少年一起睡觉。
怀鱼迷迷瞪瞪地往里挪了挪,“不亲了……”
休息一日后,天麻麻亮时,谢稚白就抱着怀鱼出了山庄。
难怪他如此有底气。
车厢内的空间本就狭小,青年又亲得响亮,怀鱼听得差点背过气去,耳垂烧成了兔耳朵,红成一片。
卧房内,床榻上的怀鱼还在熟睡。
谢稚白喉咙干得冒烟,手掌揉着少年的足心。
稚白没理会颜瑜的话,继续说道,“第二,我不需要门派能容我,第三,保住性命于我而言算不得难事,第四,如果怀鱼愿意,我可予他做一世的脔奴。”
怀鱼抱着车厢内的软毯,他想睡觉,谢稚白摸得他没法睡了都。
“十三……唔……”
谢稚白亲了下少年粉颊,“不想睡觉,想睡怀鱼。”
青年收回白虹剑,在告知闻姜加强守卫后回了主院。
以及,昨晚他乍见颜瑜,没来得及深思,颜瑜是如何得知他的下落的?是东榆山庄的人透露了他的消息,还是虞宿早就和潼川派知会了他的下落?
自时常失禁后,少年就不爱穿亵裤,怀孕后更不爱穿了,宽大的长衫套在少年身上,勾勒出隆起的孕肚,长衫底下空无一物。
谢稚白点头,东榆山庄一点都不安全,还是魔宫能护住怀鱼的安危,正好将怀鱼送回魔宫,他去潼川派拿归元灵芝。
“如果不是在潼川派时,知道师兄的‘人品’,我还要以为师兄是打归元灵芝的主意,想把我交给潼川派领赏。”
少年又踢了两下,可他力气本就不大,又是在梦中,根本抵挡不了谢稚白的舔弄。
怀鱼彻底清醒过来,气呼呼地瞪着谢稚白,“变态十三!”
他平日就躲不开,何况是怀了宝宝的时候,笨拙地扭来扭去也不过是增加谢稚白情趣罢了。
枫林山脚,马车不似来时纱帘玉珠的华美,而是三面车壁一面门扇的构造,六角的窗扇透进晨光,照在车厢内华美的软垫上,偶有部分触及少年细腻的手臂,莹润生光。
怀鱼正是嗜睡的时候,一天当中大半时间都在睡。
臭谢稚白,手总乱放。
少年今日换了身藕粉色暗纹常服,鲜嫩地躺在车厢里,像只粉团子,诱得人想把他吞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