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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动凡心君子春梦游 别浊世入定红尘劫
作者:繁华子
上回提到主父罘遭姚明月一顿抢白,满肚怒气出得门来,听那姚明月在里面大声道:“请大哥留步。”主父罘回身疑惑道:“又有何事?”姚明月媚笑道:“小妹看大哥面色差得紧呐。”主父罘冷道:“你要说什么?”姚明月闲闲道:“若大哥实在憋得紧,可以找清俊小厮泄泄火,不用怕怀孕。”说完,咯咯笑着。
主父罘脸气成猪肝色,骂道:“贱人!”拂袖而去。见下人们闪闪躲躲,方记起刚才太过大声,且房门未关,便叮嘱下人,不可将方才所听之言乱传,若有多嘴者,家法伺候。下人们喏喏应着,下去忙了。
主父罘满身疲惫,闷闷回到自己屋里,往床上一躺,想起姚明月所言,心中越发郁气难消,寻思着让那女人尝尝家法的滋味。想到说他欲求不满,主父罘冷哼一声,闭眼便睡了。睡得迷糊间,突觉身子沉重难当,动弹不得,睁眼,看到一个人躺在身边,赤身裸体,容貌酷似主父堰,神态却与邢愚玑毫无二致,清高倨傲。主父罘惊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
那人笑笑,却没笑到眼睛里。他爬过来,细长手足轻触上主父罘身体,道:“小当家皮肤温润,让在下来取一下暖罢。”听声音,竟酷肖邢愚玑。那手冷如冰雪,主父罘鸡皮疙瘩爬满身,挥开手,道:“别说笑,快与我滚开,否则休怪我无情!”那人不依不饶,双手缠上去,摩挲进主父罘襟口,笑道:“小当家也知晓外头冷,怎么忍心让在下冻着呢?”
主父罘欲说话,下体一凉,竟被男子扯开裤子。主父罘一手拉裤,举脚欲踢,触着那人的肌肤,觉得所及之处,似水蛇般滑溜,竟似连自己的皮肤亦冻住了。主父罘心下暗惊,促不及防,下体被那人一把含住。主父罘身子酥软难当,靠于枕上,勉力拉住男子,欲将其扯开,奈何男子功夫实在了得,岂是这禁欲君子所能抵御的?于是全线溃败,放弃抵抗,任那小子又舔又摸。
若灵蛇般的舌头翻卷舔弄,只把个主父罘弄得是欲仙欲死,泄了一回后,那人笑着跨上前去,将主父罘压倒在床。主父罘胯下大屌硬绷绷,直翘翘,虽已泄了,却还硬挺着。那人将那条粗大孽根握在手中,慢慢纳入自己体内。那洞里火热无比,真个会灭顶。
“放开!”主父罘猛然挣扎起来,腰腹用力往上顶,将男子顶了下去。主父罘睁眼,眼前黑茫茫,已是半夜时分,哪里还有男子的身影?勉力撑起身子,满头冷汗,方才竟只是一场春梦。主父罘抹干汗水,心中暗道:“怎么会做如此荒诞的梦?”转念又想:“莫不是被那不守妇道的女人给下了蛊,让我做此怪梦?”慌忙起身,胯下肿胀得厉害,两腿间湿漉漉,竟一泄如注。主父罘胸前响如擂鼓,面色铁青,手抖震着往枕下一摸,摸出串佛珠。
即便是做梦,但奸淫亲弟此等罪行,依然令主父罘身受谴责。自上次与邢愚玑于轿内就男女交欢一事之争论后,他便似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迷途摸索着。主父罘佛珠在手,盘腿若老僧入定,拼命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然,梦中那一幕,却挥散不去,在脑中盘桓,舔弄孽根时那口水咋舌声清晰可辨。主父罘手越发抖得厉害,牙齿紧咬下唇,竟将佛珠生生捏碎。珠子落地,叮当脆响,却似铁锤般敲击在主父罘心中。主父罘呆望满地佛珠,半晌,突大吼一声,破门而出。
自此,主父罘便不知所踪。第二日,姚明月浮尸荷塘冰块间,衣裳齐整,妆容美丽,娇艳若花。脖子上,挂着一串黑色佛珠,勒痕已变得暗黑。琴童缩在亭子内,意识不清,胡言乱语,又哭又笑,显是疯癫,口中只会念叨着:“杀了杀了……”公差在其房中翻出姚明月随身衣物,便认定其逼奸不成,萌生杀意,定了死罪。姚明月拼死恪守贞操,朝廷为其深表悲痛。此女之死,成就了主父家那个贞洁牌坊,孰是孰非,各人心中自有定论。
距巴蜀千里之遥的深山老林中,有座古旧庙宇,平日鲜少人烟,这日却来了位游僧,面若敷粉,唇红齿白,丰神秀骨。此人自称孟彞,在庙里住下后,面壁了半月,突大彻大悟,出得关来,白日里敲钟念经,全心礼佛。晚上便与那些被其引诱的香客胡天胡地,最厌走路,常与一位名立春的哑巴少年相交,后用头将那名少年后庭戳穿,使其身死。
此皆乃后话,便不多言。
第十七回 掌家业浪子始回头 苦哀求无心灭希翼
作者:繁华子
前回说到,那日,邢愚玑先醒来,看主父堰睡得香甜,冷冷一笑,由衣裳袖子摸出一枚钢钉,手提主父堰那条疲软大屌,摸到铃口,将钢钉狠狠插进去。主父堰怪叫一声,跳将起来,摸着胯下宝贝骂道:“你要干嘛?要阉老子也不急在一时吧,让我睡一觉不行么!”
邢愚玑冷然道:“小公子若是想要死无全尸,便将那钉拿开!”主父堰皱眉道:“什么意思?”邢愚玑不答,反问道:“在下有一要求,不知小公子能否达成?”主父堰摸着孽根,虽不曾疼痛,但却充满肿胀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