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上来做个够。
我看着眼前出现的全裸黑人,不得不偷偷在心里赞叹GB的好体格。
GB是个纯种黑人,在美国这个人种大染缸里,黑人也有很多种,许多是已经混入白人血液,看起来不再那麽黑的黑人。但GB不一样,他黑得像木碳,只有掌心是橘红色的,晚上没开灯时我甚至会找不到他在哪里,除非他睁开眼,我才能从他的眼白找到他。
不知是否因为这样,他的身高在国内也算是高的,195公分,听说学生时代也是打篮球的,像他这种身高,垫个脚尖就能灌篮,真是天生的作弊器。
而且GB不只高,也很壮,与史帝芬这种般锻链出来肌肉不同,GB的肌肉更像是一种武器,每一个鼓起都是力量的象徵。
当然,最可怕的武器,现在正违反地心引力的在他两腿之间抬着头。
那是好大一根黑色阴茎,史帝芬已经很大了,GB的更大,而且我知道,那是很硬的肉棒,快要和铁一样。
白人的阴茎带着肉感,黄人的阴茎带着骨感,黑人的阴茎带着金属感——这是我这几年玩下来的结论,黑人的阴茎看起来硬,握起来更硬,加上它们总是黑得发光,就像金属棒子闪着光泽一样,他妈的迷人。
我看着GB的迷人肉棒,身体再一次饥渴起来,明明史帝芬才刚干过我,我又想要被男人操穴了。
「夥伴,换我来,可以吧?」GB很有风度的问史帝芬,当然史帝芬也很有风度的回答:「当然可以了,请用。」这对话彷佛只是在地铁里让位似的,然後史帝芬起身,换GB压上我。
喔,错了,GB并没有压上我,依他那体格压上来我不断气?他只是坐到双腿之间,研究我才刚被史帝芬蹂躏一番的屁眼。
「min这样还不够软呐。」他试着一次插进三根指头,但我却本能的缩肛,这让他有些担心的皱眉。
「用这个吧。」史帝芬站起身,熟门熟路的到门口从GB的包里掏出一根管子,细细的,跟一跟香烟差不多大小。
「夥伴,你想得和我一样。」GB笑得很邪恶,伸手接过小管递给我。
那是GAY做爱时常用的松弛剂,没什麽副作用,会让身体放松,但我不爱用。
不爱用的原因有很多,可是现在的我没有选择权,只能接过管子,把它塞在一边鼻孔里,另一边鼻孔压住,吸了几口气後,开始感觉到身体的放松。
真的放松,彷佛回到羊水里一般,不只身体,我连脑子都跟着松泄下来。
三人座的沙发上,史帝芬坐在最左边的位置,抱着我的头与肩膀让我不至於摔下去。我侧躺着,背对着沙发椅背,下半身放心的交给曲膝跪在沙发右侧的GB,任凭他继续用手指在我的肛门里进出,做着前置的扩张动作。
「min,最近有出去乱玩吗?」史帝芬彷佛不经意的问。
「没有……」如果是平常才不会回答的问题,在发软的大脑作祟下说了实话。
「没出去找男人?什麽红人黄人的?也没去玩什麽乱交派对?」史帝芬满意的摸着我的耳後,那是他心情好时爱摸的地方。
「真的没有,我很乖,都等你们来,今天也洗乾净的等你们,还喷了香水。」怕他们不相信,我的实话一句接着一句。
「min是好孩子,那GB来奖赏你啊。」GB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我眯眼看到他已经蓄势待发,正把他钢铁般的大屌对准我的屁眼,然後开始插入。
「啊!好大啊!GB的大鸡巴进来了!」就算是吸了药,我还是被GB的大家伙插得啊呀大叫,因为实在太爽了。
黑人阴茎就像它的外貌一样力大无穷,充满了原始的力道,GB用他的黑人阴茎征服着我,脆弱的G点被捣的措手无策。
「啊!啊!好棒!好爽!我要被操坏了!要被操烂了!」我爽的啊啊大叫,求救似的紧握住史帝芬的手,但是嘴巴的大实话仍在继续:「操我!再操我!把我操死掉!」
「没问题,我的贱宝贝,我们会操死你的。」史帝芬低头亲吻我的耳後,同时间GB也大笑着说:「嘿!是啊,我们会用鸡巴捅破你的肚子,然後我们灌进去的精液会从那里喷出来。」
他的形容好写实,我几乎觉得他们真的会这样做,快感再一次起来,我的阴茎又硬了。
「瞧,我们淫荡的min发骚了,史帝芬,你干他的嘴。」GB有力的双臂轻易的把我翻了半个身,让我从侧躺改成趴姿,正好脸就趴在史帝芬的胯部。
史帝芬的阴茎还在裤档外没收进去,现在那肉白色的大虫就在眼前,我不由自主的握住它,亲吻起来。
「喔……min…」史帝芬的阴茎很快的再次站立,然後他开始在我的嘴里抽送。
後头的肛门正被GB的黑人鸡巴鸡奸着,前面的嘴巴被史帝芬的白人鸡巴奸淫, 史帝芬和GB这般的联手干我,我的腰被GB高高抬起,他从後头猛力的捣着我的G点,史帝芬也不遑多让,他的龟头正顶在我敏感点的上颚一下又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