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老头被下放回家後日子到也过得清闲,他与大队长的联系更加方便自由。老婆罔顾家,老头偶尔去乡上一趟,大白天关起门与老婆亲热一下,算是尽了夫妻义务。他把更多的Jing力都放在大队长身上,大伯也成为他的主要发泄情慾的对象之一,爷爷老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爷爷说︰性命性命,有性才有命。隔个十天半月,爷两也要亲热一番。他和老中青三个男人周旋,他的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闲话不表,到了三年自然灾害时,厄运降到他家,由於粮食短缺,他爷爷和他大伯一家都得了水肿病,大伯三个女儿,大女二女早嫁到外地, 他们将三女缀婿,准备给他们养老送终。眼看命都活不了, 女婿只好带着大伯一家外逃求生。老头他家家底较好,因为他还有一个老婆作为一个国家从业人员,加之她和书记关系特别,自然能得到额外的照顾。但爷爷年纪大身体差得了水肿病後,治疗不及时於1958年冬天去世。
爷爷去世前,只有他一个人在爷爷身边照顾,爷爷枯黄乾瘦的手在他脸上抚摸着,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把脸靠在爷爷的脸上,泪水滴在爷爷的脸上,爷爷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可能是回光返照。爷爷用十分清晰的声音对他说︰『不要哭孩子,爷爷的路算走完了,谢谢你带给爷爷的快乐,爷爷活了几十年,也见过不少女人,但不知道男人之间也能有这么快乐的事,爷爷要不是因为有你,恐怕还活不了这麽久。』
爷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爷爷还想吃娃娃的鸡鸡。』
爷爷的手已经抓住了他软绵绵的鸡鸡,在爷爷的抚弄下他的鸡鸡开始发热、变硬,他自己脱掉裤子也解开爷爷的裤子,钻进爷爷的被窝,爷孙两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他坚硬的东西伸进了爷爷的口里,他也含住了爷爷软缩的鸡鸡,爷爷使劲吸着他的鸡鸡,一种久违的快感使他情不自禁。他不住地挺着下体,鸡鸡在爷爷口里进出,他感觉到爷爷的鸡鸡在他口里变大变硬,并不住地在他的口里跳动着。
爷孙两同时加大力度,几乎同时把自己生命的Jing华射入对方口里,他们都筋疲力尽但是却没有分开,他含着爷爷还未完全软缩的鸡鸡,抱着爷爷乾瘦的身体沉沉地睡着了……
等他一觉醒来,爷爷已经变凉变硬,他悲从心来但已没有泪水,他知道爷爷是带着幸福和满足而去的,他穿好衣服,用热水给爷爷擦净身体,拿出爷爷早已准备好的寿衣,按爷爷生前的吩咐逐一给爷爷穿好,当他给爷爷穿裤子时,他无比留恋的看了爷爷那根带给他无比快乐的鸡鸡,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鸡鸡现在只剩一个gui头和皱皮了……
送走爷爷後,他变得消沉起来,他深爱的爷爷走了,给他快乐的大伯了无音信,大队长一家因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外出逃生。心爱的人一个个从他身边消失,他才刚刚三十岁Jing力正旺,只能够在他并不喜欢的老婆身上发泄。
是不是该另找一个性伙伴了?
那年,连饭都吃不饱,谁还有心干那种事?
他在茫然之中渡过了几年,六十年代初期生活有了好转,人们又焕发出了新的活力。要不,那几年为什麽国家会多生出了那么多的小孩?
老头对我说,当时他也试着找一个代替大队长的人,但试了几个都不满意,那几年中他和好几个人有过一夜情,但激情过後彼此几乎再也没有联系过。只有一个年轻小伙子,因为没有讨老婆,需要发泄过剩的Jing力,和他保持了较长一段时间。後来他结婚後,就再没有和他联系过了。
『你也真失败。』我对他说。
『那讲一个缘字。』老头对我说︰『就像你和我,茫茫人海中我们竟然会相知相识,这就是缘。』
『你还有什麽奇缘吗?』我问。
『当然有。』老头得意地说︰『我的人生可是丰富多彩,我很满意我这一生。』
老头告诉我,他一生在与同性交往中有几个大手笔,他最为得意的是他把他的两个情敌发展成为恋人,他们是已成为副县长的土改工作队长,和成为县上一部门主要负责人的乡党委书记,他们都是与他曾经共用过一个女人。後来在文化大革命中成为患难之交,并把那种关系保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後来老头三个女儿参加工作,都和他们有直接的关系。
『要不然,我也不会进城,不进城,就不会认识你。』
『不认识我,就没有今天这个故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