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 相同的力道 在我的体内往复
直到他高潮射精
这一次他没有像前两场那样
一脸淫荡相 满口的Dirty word 凶狠地对我颜射 射得我满口 满脸…….
再用力抓着他自己的阳具 在我的脸上 拍打着 磨蹭着……
这一次在他高潮射精时 是在他整根没入到底时 整个人压到了我身上
让我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在抽搐着 他的阳具在我的体内抖动着
就那样通通射在我里面………..
可能他射完後仍然还迷恋着他的阳具在我洞穴里那种曼妙的滋味吧
所以在他喷射过後仍把他的阳具停留在我的体内……..
就那样地 再次用舌头敲开我的双唇 舌头到我的口腔里游荡 ……
他说 下午在高雄的那二炮 叫 "烧干 "
而在中部汽车旅馆里的这炮才叫"作爱"
游戏终要有结束的时候
他送我到交流道口 在我等候高速巴士的时候
他把座椅的靠背往下扳 躺了下去 接着说
"你也躺下来 陪我再多说说话"
我听他的话 也把椅背往後扳 在我躺下後
这时我们聊的似乎就感性了一些~
他聊到他的工作 他的家庭 他的妻儿子女
"你需要常常到高雄出差?" 他这样问我
" 嗯 大约二个月内来二至三次 那你呢? " 我如此反问他
" 只是朋友介绍的这场工作业主正好在高雄罢了"
" 喔 那今天的这个工程谈成了吗? "
" 先了解个大概 给了估价单 就等业主决定罗"
" 你到高雄都会去那个地方? " 他话锋一转这样问我
" 这是我第一次去那个地方 倒是偶尔会去三温暖 那你常去吗?"
除了回他话也顺便反问了他
"没有 都已经五六年没去高雄了 上次和男孩子玩也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
我用俏皮嘻闹的质疑语气说:
"喔 真的吗?"
而他却黯然的悠悠叹着气说
"唉~ 我都有妻儿了 我的老大也都已经读国中了 你呢?"
"喔 我还没有结婚 我也不可能和女人结婚"
"为什麽?"
"这你还要问?"
"呵~" 他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乾笑了一声之後
我们两个都沉默了
按耐不住那样的沉寂 我取出了皮夹 递了张我的名片给他
接过我的名片 他用国语发音 看着我念出 我两个字的名字 像是在问我他念得对不对
他看着我点了头 告诉他说"你念对了" 之後他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明片收进他的皮夹里
并没有顺便掏出他的名片来给我
只拉过我的右手用他的双手把我的手压在他的腹部
他就这样躺在驾驶座上
而我左手撑着头部这样侧躺着 静静地看着他闭着眼睛
嘴里用我几乎听不见的音量重覆哼唱着是几首幽怨的台语老歌
直到高速巴士车子来了 我下他的车之後 他才离开
……….
……
………………………………………..
之前我不曾去想过他的性倾向问题 然而世事就是这麽巧妙
在十多年後的上个星期 我竟然还能与他偶遇
而且还能在十四个小时中和他连打了三炮
上高速巴士之後
那种圆了青涩年少时的幻想的喜悦一点也没有
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外加不知名的愁怅倏然涌上心头
今天下班前 几位朋友约明天中秋节烤肉
我蓦然想起 当时他重覆哼唱着那几首幽怨的台语老歌中有一首
" 八月十五那一天 船要离开琉球港 只有船烟白茫茫………"
晚上回来之後查了一下 这首歌的歌名叫作 " 行船人的纯情曲 "
人海茫茫 我何时还有机会再听他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唱 " 行船人的纯情曲 " 呢
八月十五彼一天 船要离开琉球港
只有船烟白茫茫 全无朋友来相送
满腹忧闷心沉重 看无爱人伊一人
坚心忍着纯情梦 带着寂寞来出航
生活海面行船岸 海水泼来冷甲寒
为着前途来打拚 心爱应该了解我
无情风浪怎抹停 心事一层又一层
奋斗打拚的男性 将来才有好前程
船若入港两三天 又搁赶紧要出港
阮的爱人无来送 叫阮怎样来出航
行船的人免怨叹 心情着爱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