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头,身体赤裸在老人的面前,长期锻炼的原因使他散发着青春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的矫健非凡。武士没有解开他的护裆布,阿土伯也看出武士在忍耐着愤怒,所以不敢逼迫他。他回身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副脚镣扔在武士的面前。
“把这个带在你的脚上!”阿土伯命令着,同时观察着武士的神色。
看着地上的脚镣,宫本宝藏又想起了那段屈辱的往事,他抬起头愤恨的看了一眼那个猥琐的庄稼人,他想扑上去痛揍这个色迷迷的老头一顿,但是做为一个武士,他却不能违背自己的诺言。于是,他低下头,将那副脚镣带在自己的一双大脚上,锁好了铁镣,将钥匙扔在阿土伯身边的桌子上。
看见自己带上脚镣的武士傲然的站在那里,阿土伯暗暗窃喜,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的道:“转过身去!”
宫本宝藏默默的移动脚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脚上的铁镣竟然异常沉重,他叹了一口气,背过身去。
身后又是一阵铁链的响声,阿土伯走到了武士的身后,将一只铁项圈套在了武士的脖子上。项圈上的后面挂着一条短铁链,末端连接着一副手铐。
“将双手背后!”阿土伯道。
宫本宝藏将双手背到身后,立刻手腕上一凉,随着两声“喀嚓!”,手铐锁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反吊在项圈后面的铁链上。
阿土伯看着终于被自己完全控制住的宫本宝藏,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那副年轻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中,居然展露出一种残酷的美感。这种感觉让他兴奋,甚至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他惊喜的发现他那只几乎已经没有了用处的鸡吧此时正昂扬的在裤裆里挺立着,就象自己壮年时候那样,马眼里流淌着黏液,连内裤都湿了。他情不自禁的用那双结满了老茧的手在武士的胸膛上抚摸着。
“你干什么?”武士厌恶的向后退了一步,脚上的铁链哗啦做响。
“你说我在做什么?小奴隶!”武士身上带着沉重的铐镣,阿土伯的态度显得强硬起来。
“我只是答应你做奴隶,可没说要做性奴隶!”宫本宝藏愤怒的争辩着。
“你还敢犟嘴!”阿土伯一把揪住了武士的长发,挥起蒲扇搬的手掌,正反轮了宫本宝藏十几个耳光。宫本宝藏被打的眼冒金星,被阿土伯拽着头发拖向库房里去。
武士拖着沉重的脚镣踉跄着被押进库房里,只见地板上摆放的,墙壁上挂着的,天花板上悬吊着的,都是些样式古怪的刑具。阿土伯将武士推到一个刑具前面,那是一个半米高的木桩,木桩上有几个铁环,上面连着一米见方的枷板,枷板已经被事先打开了,阿土伯拽着武士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过枷板上的锁孔,拉下上面的木板,将他的脖子牢牢的卡在枷锁里面。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宫本宝藏被困在枷锁里,被迫弯着腰站在那里。
“你这个缺乏调教的奴隶,给我闭嘴!”阿土伯一边说捏住武士的下巴,将一只皮质的口塞插进他的嘴里。
口塞里面镶着一只假阳具,武士的头部被固定在枷板上,根本无法躲避。“...啊......呜呜......”假阴茎塞满了他的口腔,皮带将整个口塞固定在他的嘴中,使他再也说不出话来。武士呜咽着,痛苦的扭动着身体。
阿土伯此时却完全被久违的欲望所驱策着,他抓住武士被反铐在身后的双手用穿过天花板上滑轮的绳索栓住,使劲一扯,将武士的胳膊高高的吊起。
宫本宝藏疼的一声闷哼,上身再也动弹不得了。
阿土伯劈手扯下他屁股上的护裆布,武士的屁眼和生殖器立刻暴露在阿土伯的面前。“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喘息着的阿土伯用手抚摸着宫本宝藏年青的生殖器和两颗黑色的睾丸。
“...呜呜......呜呜......”宫本宝藏的嘴里塞着假阴茎,说不出话来,而自己阴茎却在阿土伯不停的抚摸下,逐渐的坚挺了起来。随着阿土伯手的掳动,武士发出不情愿的呻吟。
“快听听你自己淫荡的声音吧!叫的老子都忍不住了。”阿土伯只觉得裤裆里涨的难受,他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武士的阴茎,另一只手则开始抚摸起武士稚嫩的粉红色肛门。
那双邪恶的手让宫本宝藏恐惧,他尽力的甩动着屁股,想逃开那双手的淫乱。
“还不老实?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阿土伯一边骂着一边取过一条皮绳,拽着武士的阴囊,用皮绳将两只睾丸齐刷刷的捆扎起来。皮绳又在武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阴茎根部绑了几圈,打了个死结,然后从他的身体下面向前拉扯,紧紧绑在枷板下面的铁环上。
就这样,年轻的武士手脚上带着铐镣被锁在齐腰高的枷板上,嘴上绑着口塞,双手被反吊着,鸡吧和睾丸被用皮绳捆扎着栓在枷板下面。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阿土伯在他高高撅起的屁股缝里涂抹着润滑剂,然后,一只火热坚硬的肉棍顶在了他的肛门上。
四
“...唔!.......呜呜......”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