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那个女的早已经不见了人影。我又回过头来看了看那货,他呆呆地望着我,不发一语。我摸了摸他的脸,他仍是那一副样子。在我回身捡起衣服就要离去时,可见到他眉宇间微蹙,望着我向后退渐渐离他而去。
我穿好了衣服,沿着来时路,走到之前那奇怪的庁堂。在那里,那有钱的女人一个人坐着饮闷酒。我问她:“可以了吗?”她冷冷地,一口气扔了十叠钞票给我,我数了数,确是十万元。我把那几叠钞塞满了上上下下几个口袋。
“我不送了,你自己回去吧!别对任何人说今晚的事,”她冷冷地说。出门前我回头问她:“好看吗?”她冷冷地说:“我还没看过一个男人象你那样对那个贱货这么有兴趣。老实说老娘我不过瘾,但算了吧!我还可以找很多人来磨他的肠,磨他的肺!”
我也不多留,离了那个所在。只是对其中数点感到非常纳闷和不解。首先,这件事情非比寻常,一个男人被禁锢不是小事,她一个女人怎么会放心让人知道了这件事后又离开?还有,怎么这房子始终只有我们三个人?
之后,我虽有了十万身家,却也如常回到这里来上班。那个女的也没来找我,这时我才了解到,钱的力量是那么地可怕。你要是收了人家的钱,你要是与人同谋做了坏事,天大的事也不会被曝光,知道的人再多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