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工夫再拿出来润滑了。一是他怕祥子反光子,后悔这事。二是他也控制不住几欲喷射的情欲了。他每动一下。祥子都感觉要被干断了肠子似的,喘不上气。那兵的几几,一推,他就像风箱似的吐气。一抽,他就控制不住似的,要把仅省的那一口气全吸走。但最让祥子受不了的,还是那兵鬼头的大小。尤其那兵为了刺激鬼头,干起来更爽。也不理会祥子的感受。每次都把鬼头拔到要从后面里掉出来的位置。这可苦了祥子。那兵叉的时候,祥子的后面还能越疼越轻。可那兵一抽,祥子就得鼓足了劲,挺住那鼓胀般的越来越疼的撕裂。
干了足有半柱香是时辰,祥子看那兵还没射的意思,就挺不住的哀求道:“长官。我要拉屎。我肚子胀的慌。”那兵说:“放心吧。你不是想拉屎。第一次被草都这样。草的多了就爽了。”祥子看他没停的准备,心里直叫苦。那兵忽然挺住腰。保持着鬼头搭在祥子后面边的姿势。用手飞快的撸动祥子的几几。没等撸几下。祥子就被这种前挺后胀的感觉。刺激的夹着后面射了。那兵鬼头正等着祥子夹着后面的收缩。就就着祥子的蠕动。一胀一胀的射了祥子一后面。
那兵并不急着拿出来。就着精液又干了有半盏茶的时间。等到几几软的干不动了。才吧一声拔出祥子的后面。那兵满足的用两根手指抠了抠祥子灌满精液的后面。才饴由未尽的吧嗒吧嗒嘴。穿上了衣服。祥子本以为那兵会兑现承诺。麻溜的帮他讨回车。放他回城。没想到瞎没等他支声。那兵就吆喝道:“干快穿衣服。还等老子草咋的。穿这好的衣服,都白瞎了。修路可是粗活。可惜了。可惜了。”
祥子像耳朵失聪的人。傻站在那儿。等脑袋转过了弯。才气愤的用手指着那兵。愤怒的喊道:“你,你,你.....咱们说好的。”“说好了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公证没。有手模没。啥都没有。你叫唤啥。”祥子光不出溜的跳上去。手还没碰到那兵的领子。一根黑色的盒子抢管就顶到了闹门上。那兵很不削的说:“就你还敢和老子耍横!要不是看在你伺候老子的份上。老子直接一枪毙了你个臭拉车的。”祥子抱着头一蹲。狠不能就这么放声哭出来,解解气。车被抢了。人被征去修路了。现在又被人骗的草了后面子。天下的坏事好象都让他一个人滩上了。“过吧。还等啥那。”那兵看天太晚了。怕进不了营。用抢一指祥子堆在地上的衣裤。祥子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扑路,扑路粘软的下体。拣起衣服。套上条包裆布,就随着那兵往营盘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