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暖暖的。他已经放不开手,也回不了头了。为了心里那个家伙,即使今後要赔下什麽丢掉什麽,他也只能认了。
刚才那都是气话,那家伙居然还敢跟他提离婚!看他回去了不做死他,不但如此,看来还有必要狠狠打顿屁股才行!
心里赌气的宁无索性把机关了,不听不去想关於那个男人的任何消息,但他却也未从易?的公寓搬出去。
而宁无郁闷的直接结果就是葛律跟着遭殃,每天白天承担那个不负责任的老板的所有工作不说,晚上还要陪他到酒吧去买醉。
是夜,
葛律一边抿着杯中的液体,一边瞥了眼垂头丧气不发一语只埋头喝闷酒的男人,“你跟他出事了?”
宁无抬头,轻晃着杯中的液体,状似轻描淡写,“分……”手了,转念一想不对,话语一转:“离婚了!”
“离婚了?”
宁无点头,试着扯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却发现怎麽也不成功,索性耷拉着脑袋,又往嘴里灌了杯酒,不吭一气。
葛律了然的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心情不好。知人识意的安静坐在他旁边陪他。
“是怎麽回事?”
“说来话长,我以前一个女人来找我……”
“所以你出轨被他逮住了?”
出轨?他敢麽?那天他还没那个想法,只是被下药了就被整的那麽惨。在经过那天那麽恐怖的经验之後,他已经有严重的心里阴影了。
“是仙人跳啦!他误会了!”
葛律有些不能理解:“不就是个男人吗?而且以你的条件,要找什麽样的零没有?”
“你不懂!”
“我不懂什麽?”
“我……爱他!”这辈子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就栽得这麽惨!心就长在他身上了,又不受自己控制,他也没办法啊!
“既然爱,又何必要放手?要我说,喜欢他就将他抢回来。哪对情侣没有吵过架,何况是夫妻间呢,大吵小吵总是有的。而且,我有预感,他比你陷得还要深点!”
宁无继续盯着眼前的酒杯发呆,“真的可能吗?”又无意识的灌了杯酒下肚。
眼前又浮现出那个男人那天亲吻他红肿手腕时的表情,瘪瘪嘴,“混蛋!排队等着你的女人那麽多,干嘛要来招惹我,我的行情本来很好的!但自从遇见你後,我的行情就直线下降了!最重要的是干嘛不听我解释?混蛋!白痴!”
又一天,
葛律又在半夜时分被宁无拉出来‘陪酒’,睡眼惺忪的葛律撑着下巴不停打着哈欠,半趴在吧台,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眼前的酒。
宁无坐在一边,不吭声。
葛律看着他半生不死的样子,翻翻白眼。视线忽然触及到一个地方,眼睛一亮,顿时精神一振,从酒保那要了杯用於邀约的鸡尾酒。以眼神向宁无示意:“好生呆着,我发现了一个上等的猎物!”
“上等猎物?喂──”才说着人已走远,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就这麽把他这个老朋友扔在吧台不管了。
於是又变成了宁无一个人坐在吧台边喝闷酒。
几分钟後,葛律又回来了。
宁无纳闷,抬头却看见葛律嘴角?了一块。
“才几分钟你就毁容了?”
葛律郁闷的撑着下巴,“居然是有主的。”
宁无难得的好奇:“主是谁?居然还有人敢动你?”
“除了那姓霍的混蛋还有谁?”葛律半生不死的挂到宁无身上:“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小无儿你要负责!”
宁无眯起他那标志性的狐狸眼,故意嬉笑不正经的摸着葛律的下巴:“没问题!到家里去,哥哥教你!”宁无玩笑的搭着他的肩膀,两人看上去亲密得仿似即将要去开房的情侣。
他们经常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但似乎有一个人不认为这是玩笑。
一个面目阴沉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两人身後。
看到易?时,葛律只是诧异的挑挑眉。
而後伸出手指戳戳宁无,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身後的男人:“你老公来了哟!我们的女干情被揭穿了!”
易?那刚因为葛律那老公那个词而缓和下来的脸色,立刻就被後面的女干情两个字又打回去。男人的力气奇大,二话不说,扛起宁无就走。
宁无感觉视野一闪,刚看见一双湛蓝的瞳眸,还未看清对方的脸,他就被扛到了对方肩上。
看着被易?扛走的男人,葛律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太好了,他的苦日子总算结束了。
刚松口气的葛律转过头去,就对上一张放大的脸。
骇然之下差点跌下高脚椅,手弯被拽住,重新安放回椅子上。
葛律忍不住用眼睛狠狠剐着来人,“靠!你是鬼啊!出一声你会死啊!”
霍弥的眼睛危险眯起,“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女干情二字!”
“你听错了!”
“听错了?那你躲什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