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转向主攻龟头。
他的喘息变得粗重,臀部的起伏简直可以用暴烈形容,这真要赞叹一声他强而有力的腰部了,上面坐我这麽一个人还起伏不断,如果我是女人,和他性交的话一定非常幸福,相貌英俊,举止潇洒,身体健美,有副壮观的阳具,单是想想这点都让人疯狂得尖叫,更何况强而有力的抽动,射精不倒的阴茎,这麽完美的男人那儿去找?相交一次永生也无法忘记。
郝健龙的身体猛然绷紧,两颗睾丸向上提缩。
哎,我真是无聊,在这个当儿怎麽能胡思乱想?
我手一边套弄,一边让他胀热硬到极点的阴茎向下压,另一只手拿只胶杯侧着套上去。
透明透明的胶杯,暴胀的龟头先是将一束乳白的浆液狠狠地发射在杯底部,我拿杯的手可以感受到那喷发的强劲动力打在杯上的震颤。
喷烈激射的精浆很快就溢满了杯的下部,巍巍地向开口处淌下,我只得将他紧挺如铸的阴茎狠往下压,让杯的倾斜角度减少好装上更多的容量,但这刺激了他的性欲,喷发得更是强劲。
看着精液不可避免地从杯子开口处流落,我暗叹可惜,乾脆放弃继续装载打算,叼起龟头一路狂吞 ,直至阴茎喷射停止,还狠狠地用舌尖直探马眼深处,吮尽每一滴甘露。
等我舔尽所有流失的精华後,吃惊看到他的阳具只是稍疲软了一点,仍坚挺地竖在那儿,不似其他男人般射精後兵败如山倒的窘相。可惜经过两役酣战,我已无力与它缠斗下去。即使我仍有斗心,但反复几次兴奋,将郝健龙弄醒後果不堪设想。
我摸摸自己 的裤裆,湿濡一遍,粘沾稠稠的,拿到鼻尖嗅,特有的精液味道,不知道我已经泄了多少次了。激涨的情欲过去,理智归位,我开始为自己刚才的疯狂行为而恐惧。
我这算是强奸还是性骚扰?如果他知道我刚才一两番举动会怎麽想?打人?索偿?报警?。。。。。
越想越心寒。手一挥,差点泼掉了那杯战利品。
看着这小半杯散发着奇特甘香的乳白色粘液,我怀疑自己是否有点心理变态,吃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精子还不够,还要收集他的精液。但无论如何,这我曾经遇上过一个完美的男人,并在一晚里吃下他的精华,全部拥有过他,与它的体液相融合过。未来的日子里,我不一定能够再见到他,即使遇上也一定有机会象今天一样全心全意地拥有他,害怕一些美丽的记忆会随岁月的流逝而消淡,就象昔日我曾深深爱过的人,脸孔变得模糊了,记忆也昏沉了。
我将这小杯精液放在发型屋冰柜的急冻格内,没一会儿时间,它将会变成一块坚硬的冰状物,永远保鲜,它是我美丽记忆的一部份,是实物的表现,也永会褐色,永远新鲜下去。
想到这里,我原谅了自己的异常举动。
回到洗头床前,英伟的男人仍然肆无忌惮在尽情展览着他伟岸的阳物,面带满足的淡笑沉睡。只是阴茎失去了持续的刺激,软化下来,如一根巨型香肠 似地斜斜瘫倒地腹部,两颗如成熟果实似的硕圆睾丸又再松垮垮地吊在胯下。虽如此,歇息的阳物与主人一样仍是充满诱惑的魅力,引得我下腹部一阵灼热。
不过再这样下去了,我警醒自己,因为一旦真的将他惊醒後果是无法预料的,我没能力去承担这贪心的回报。
拿块湿润的毛巾轻轻地拭摸过他身上曾经沾过体液的沾濡痕迹,抺到阴部时,还是忍不住用嘴再细吻一遍,凝神半晌,我要永远记住这曾给我无比快乐的阳物,也永远纪念这快乐的一晚。
帮他拉上内裤前,我冲动地拿个剪刀裁下一撮黑漆的阴毛,珍而重之的放在口袋里留为纪念,这上面,有激情的痕迹,也有他强烈的体味。
摆放好他的软软的阳具,拉上内裤和裤链,扣好皮带及纽扣,一切都象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太平。他微微的鼾声依然平和悠长如昔。
真的是春梦了无痕吗?
我的手轻轻地扫过他微微隆起的裤裆,里面的怪兽没因我的轻抚而惊醒,我也不够胆它再为我惊醒,只是舍不得就此别过。
洗了个澡,内裤湿了不能再穿,只好扔掉。我将空调的温度调高,然後拿来他的西装上衣盖在他身上,免至冻坏。
侧身睡洗头床上,注视着这个男人沉睡的身躯,柔柔进入梦乡。梦中,有英挺的男人拥着我,给我温暖,并用深深的眼神注视着。
睁开眼,却见星光闪闪似的眼睛果然在注视着我,深不可测,看不到里面的感情世界。
“ 醒来了?”他脸上绽出一个笑容,然後笑意象水波似地漾开去,动人心弦。
我连忙坐起来,却发现他的西装跑到我身上了。
“这。。。。。”我惊疑参半地看着他。
“呵呵,我醒得早,见你冻得似只虾子般蜷着,便将衣服给你盖了。昨晚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样劳烦你。”他毫无芥蒂地说。
“没。。。。。什麽不好意思的,我。。。。。。”昨晚的记忆随神智清醒回到脑海,我心下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