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阿雪如风筝般任由雨酆拉着奔驰,在念弧笼罩下,两人浮在空中飞奔,一路上遇人杀人,遇神杀神。
他将念力运使到接近失控,触及者非死即重伤,怒至颠狂时还直接达到瞬念爆体的残酷恶意,直到血腥味浓烈得难以忍受,才因为想要作呕而稍稍减缓这股杀伐念头。
也仅止於稍稍减缓,梵谛冈人员死伤依旧惨重,主教级的导师团因此折损两名,这在西方现代宗教史上是一大浩劫,然,却仅存於黑历史之中。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还杀了这麽多人。
那次的屠杀,震惊西方宗教体系,组织被连累,耗费相当大的代价才弥平风波。
对於雨酆,组织却没有予以惩处,只是口头警告,不准他再杀人。
脱离险境而来自日本的伊藤雪花了一点时间恢复,并学习各种语言,尤其是中文,花了更多的岁月才意会出许多细腻的文意,如今运用地很是自如。
阿雪已脱离过去的囚禁岁月,在组织里自由发挥着。
雨酆一直把阿雪带在身边,当作是弟弟或是妹妹一样看待,连阿雪遇到心仪的对象也会帮上一把,像个慈爱的兄长。
但他不会像郢叔对待他一样的去对待阿雪,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让阿雪在组织里待着,鲜少让他接触外界,更别说是任务,今次带阿雪出来是因为郢叔。
然,即使阿雪的身体已经在梵谛冈被调教得敏感不堪,甚至扭曲到乐於享受,雨酆也不准阿雪把自己放回到以前在石牢里被虐待的日子中。而组织里的疗灵师透过分析阿雪的心理,得知阿雪至今仍未痊癒,否则也不会扮女装来表现内在的性别状态。
那是一种打不赢过去留下的残酷,那麽,就加入并且与之融合的极端。
很难解开的逃避心结。
所以雨酆小心地把阿雪带着,至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让阿雪是开心的。
特警此时与郢叔深情地交缠在一起,他们两个拥吻着,舌尖彼此缠斗,来回不停地舔,特警渐渐地往下攻坚,从耳垂一路来到乳尖,被吮到肉粒的郢叔,发出舒畅又压抑的轻吟。
恶魔的淫意魅咒之下,感官接触的知觉都会被放大刺激感与敏感度,所以三两下就很容易见到肉体上的变化,以及心灵上外显的情绪。
「喔呵……」
「副局长……」特警暧昧地叫唤着。
郢叔的乳头被吮得很刺激,粗屌因此一跳一动的颤动,泌出透明腥水,一滴一滴的从马眼沿着茎身滑落至根部,润湿了耻毛,甚至毛茸茸的肉球。
特警边吸乳尖边用手缓慢地握住郢叔肉屌,上下挤弄,弄出更多的湿液,流了特警虎口一圈滑润。
深喘气息不断,特警此时把脸贴在郢叔下腹,将屌含入,入口那一瞬间,郢叔似是受到刺激,发出舒畅的挣吟,轻扶着特警的头,在发丝上摩娑。
舌肉卷附在湿亮肉柱上,舔吮粗筋细肉,冠状沟侧也不放过,亲舔抿吮地发出响声,惹得那根毛发茂密的男根像淋了水,整支湿透亮泽。
郢叔不时发出呻吟,很沉醉其中。
特警吸得欢了,手指贪婪地在郢叔腿间内侧抚摸,顺着腿毛摸上,来回游移,随後又用舌尖钩点阴囊跟大腿之间的细沟,再把毛茸茸的小肉球轻轻吞入嘴里舔几圈再吐出来,轮流吞吐着,每一下吞吐都能听见郢叔「喔嗯」得挺起上身,很是受刺激的模样。
就在郢叔下身私密处都被特警的口水沾得湿湿亮亮,郢叔的粗壮双腿被特警抬起,露出毛发满布的私处秘孔,那一孔小小深褐色的紧穴结实地诱惑着特警的嘴,甫抬起露出来就被舌尖覆盖,郢叔一被舔上屁眼,浑身像是被电了一下的抖了一大下,「喔嗯嗯嗯!」发出成熟的低吼喉吟。
特警似是被撩起更多慾望,舔吮熟穴的动作愈发密集,郢叔的浪吟声也更加高拔细尖,当那朵毛花蕊也被弄得蜜润润时,特警忍不住就直接把身下一直在滴涎的直挺肉柱抵上那花孔,豪无润滑之下长驱直入。
这一插,插得郢叔痛彻心扉,老脸瞬息涨红,面露痛苦表情,死抓着特警的手臂,张嘴叫喊挣扎,但就是推不开。当特警没入到底时,郢叔的表情似又稍缓了缓,而特警开始粗暴地驰骋兽慾後,郢叔的脸就揪在一块儿,咬牙发出痛苦呻吟,不一会儿,这痛苦的哀声转而蕴藏些许的奴性,隐约有股被征服的快感。
再被抽插一阵子,郢叔已经自己勾起腿,让特警可以更深地捅进身体里,承受那一次次冲撞,肉响声不绝於耳,郢叔的表情也显得享受,皱着眉头呻叫,又露出舒服的眼神吟浪着。
急诊室的中央上演这样一段男男性爱都没有引人侧目,一边被控制的其他人员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许多情绪,有的眼里透杀,有的惊讶,有的不忍,可都自顾不暇,一直被阿雪玩弄着。
不知抽插多久,那特警一声急促叫喊後长嚎,猛烈顶了好几下,郢叔硕大的熟男体躯剧烈地震荡,好半晌才停下,只见那特警全身是汗的软趴在郢叔身上粗喘不已。
「下一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