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
娃娃在满是绒毛娃娃的床上几乎快要看不见，不过他也许是习惯了，堆了几个绒毛娃娃後就躺在上头睡了。
突然间我有点理解娃娃为什麽这麽爱绒毛娃娃了，我低头看看自己从袖口伸出的手臂，上头是密密麻麻的体毛。
也许他还没有发育到可以射精，但只要是男人就会知道，就算在还未能通精时，只要磨擦阴茎仍是会有快感。
晚上，我叫了外送喂饱我和娃娃的肚子後，整理整理家里就让娃娃先上床睡觉了。
娃娃奶嫩的声音喘息着，嗯啊嗯啊的喘息声在我耳边环绕。明知就这样迈步离开是最好的选择，但好奇心还是让我转回头去。
小小的东方男孩子躺在一堆绒毛娃娃中，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瞳，全裸的身体是陶瓷般白皙的皮肤。
我知道我会把娃娃带回迈阿密，让他念那儿的小学，跟我住在一起。
我感到很悲哀，父亲离开一事，对娃娃的打击看来很大。
「嗯…嗯…嗯嗯……爷爷…爷爷…………」
走上二楼，我往娃娃的房门口一看，心想去确定他有没有踢被好了。要知道孩子很会踢被的，我是三个孩子的爸爸，清楚的很。
轻声推开门，我惊讶的发现娃娃还没睡着。
娃娃没说话，盯着我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後来就把头埋进泰迪熊的肚子里去。
我静静的关上门，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我很抱歉，娃娃，爷爷死了。」我尽可能温柔的说：「死掉，懂吗？就是不能再回来了。」
不如让他叫爷爷。
然後，我知道，我会对他做出一样的事，和父亲对他做的事一样。
我父亲也一样，是体毛极多的白人。就算穿上衣服，从衣领都还看得到跑出来的胸毛。更别提全身及手脚上多不可数的体毛。
光屁股的娃娃双脚夹着泰迪熊肥大的肚子，把小阴茎在粗糙的绒毛中磨擦。
男孩手上抱着一只绒毛娃娃，刚好遮在他小小的性器前，黑色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张嘴，像奶娃子般嫩嫩的声音说，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
那不是陌生的声音，我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我知道那是什麽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父亲是个很高壮的男人，就算七十岁过世时身高仍有将近一百九，我想起今天不到我大腿一半高度的娃娃，我回想起刚才娃娃喊的『爷爷捅我』。
这是犯罪，冷静的我在内心说，你应该把娃娃带去找心理医生，找另一个完整的家庭让他长大。
从门缝中，我看到娃娃小小的身子趴在床上前後移动着。暗暗的睡眠灯中我仍可清楚看见他嫩白的小屁股……他把睡裤脱掉了。
大姆指退出了，换上的，是成人的阴茎。
一只大手，毛茸茸的手，和绒毛娃娃一般覆盖着粗糙卷毛的手伸了过去，轻轻将挡住男孩下体的绒毛娃娃推开。
小小的皱折直径不到一公分，向中心集中形成很可爱的小菊花，这麽说来在中国又称肛门叫菊穴，还真有点道理。
男孩自己把脚打得更开了，双手把绒毛娃娃抱在胸前，就像孩子们抱着洋娃娃睡觉似的。
关键性的一句话让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七岁的孩子不可能自己主动知道这种句子，父亲对他，不是单纯的领养人。
「嗯啊～～爷爷！爷爷！爷爷捅娃娃！捅娃娃！」娃娃尖声叫着，嫩白色的小屁股抖动着，达到了假想高潮。
娃娃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我知道他快要到临届点了，我低下头，不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勃起了。
那……不像是啜泣声。
我又回到客厅去整理了一些东西，父亲东西不多，也许不用几天我就能把娃娃带回迈阿密，我想。
毛茸茸的手往下一伸，四只手指捏住了男孩一瓣屁股肉，姆指则是往小小的肛穴中插去。
大姆指插入又抽出，像是做爱的动作一样，插到底，抽出一半，又插到底。
啊啊，男孩轻轻叫了出来声，奶嫩的声音几乎像婴孩。
抬头看看已经不早了，我去冲了个澡，打算到父亲的寝室去睡。
娃娃趴在一堆绒毛娃娃身上，小小的身体似乎在发抖。嫩嫩的男童声音小小声的在喊，爷爷、爷爷……
正当我想静静的离开时，我听到娃娃发出奇怪的声音。
背对着房门，我的双脚麻痹了。
也许这只是娃娃的秘密游戏，我自己告诉自己，可是娃娃一再发出的「爷爷、爷爷…」的呻吟让我无法控制住内心可怕的推测。
爷爷、爷爷捅娃娃，男孩说。
小小的性器垂挂在两腿之间，下面是两颗幼童睾丸，再下面——大手把男孩的脚给拉开，露出下面粉色的小肛穴皱折。
恶魔在我心中，我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
对娃娃来说，绒毛娃娃的触感也许会让他想起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