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从来清冷淡然的脸眸子慌乱躲闪,脸颊上浮起很淡很淡的红晕,似乎是害羞了,可是身下粗壮的鸡巴又长又硬,抵着黎岐的穴心喷精,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黎岐扳回一城,更加放纵起来。
黎岐被操的不住喘息,伸手揽着涑枕溪的脖子,呻吟着在他耳边说,“我……哈啊,仙尊真是……唔唔!”
黎岐生怕清理不干净,小腿碰了碰涑枕溪的腰,“你给我洗一洗。”
他胯下被涑枕溪操的发麻,一阵阵酥麻痒意从尾椎往上走窜,直直的刺激黎岐的大脑。
四根手指 扳开肉花,导出精液。
“相公……操的我好爽。”
他看黎岐想走,竟然不管自己的仪容,慌乱道,“你要去哪里?”
涑枕溪唯一的依仗就是和黎岐的道侣契约,而这唯一的依仗,被他自己亲手斩断了。
涑枕溪硕大的龟头便立刻操了进去,把穴肉操的一个哆嗦。
这句话竟然带着深深的痴怨,即使涑枕溪本意并非如此,问出口来,却无法遮掩。
打湿,他低声呻吟着说,“唔哈,还在,还在等什么?”
黎岐想了想,不得不说实话。
“他前世是我的……一位恋人。”
渡劫的那一刻,涑枕溪想,他不爱我,我不该强求的,但是他竟然对我一丝感情也没有,自然就不必再去喜欢他。
涑枕溪毫无预兆的射了出来。
但是后悔和痛苦是他一个人的,在他出于不可告人的心思,伪装血玉去奸淫黎岐的那几日,涑枕溪就不再能坦然了。
黎岐骤然失声,后穴中猛的喷出一股淫水来,哆嗦着高潮了。
接着被黎岐推开了。
于是,一股细小水流钻了进去,细细的刮过肠道,把黎岐弄的又是泄了一次。
黎岐抱着涑枕溪的头,不停喘息着平复体内的爽快,后穴被涑枕溪一次次破开,操到最里面,对方绸缎一般的发微凉而光滑,摸在手里的感觉极好,然而涑枕溪突然操到他的骚心,惹得黎岐呜啊出声,手里一不小心,就扯住了涑枕溪的头发。
涑枕溪静静的看他,耳尖还带着红。
他长长的呻吟一声,两手抱着涑枕溪的脖子,姿态勾人。
“你被我糟蹋了。”
“为什么喜欢他?”
“相公射的好有力,好快,呜呜,相公实在是太下流了,怎么全都射进进去了?”
“我今天……就是,是……哈啊……是花径……不曾,缘,缘客扫,……蓬门今又……为君开。”
涑枕溪仍然有些不甘,终于问出口来。
黎岐红着眼尾看向涑枕溪,发现对方眸子仍然清冷如月,淫荡的似乎只是他一个人,黎岐忍不住双腿死死缠住涑枕溪的腰,想要看涑枕溪失态的表情。
“痛吗?”
黎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涑枕溪如此形容,深觉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
于是黎岐明白,他又背上一层情债了。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低声说,“你在意我吗?”
他这么说完,觉出不对,他这肉屄,哪里是不曾缘客扫,应该说是一个个香客都来细细扫过,走的时候还都得交上足够的“香油”,早已经是身经百战。不但被男人的鸡巴操过,也、也被尾巴、被手、被珊瑚……
撩拨的结果,是黎岐最后被涑枕溪红着耳朵,射大了肚子。
涑枕溪的神情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怜,于是黎岐决定说出真相。
“你既然如此,当初也不
只是这种感情如果真的这样容易折断,那这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没有。”
然而涑枕溪只是停了一下,就抬头索吻,身下对着那一点猛的操过去。
“我——”
实在是太爽了。
“我去找血玉。”
他听到黎岐这样说,只能回答道,“……想来确实是很厚重的情谊。”
涑枕溪想让他留下,但是实在没有任何冠冕堂皇的借口,黎岐能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已经是莫大的欣喜,他想:我既不再是他的道侣,也不是旁的什么,哪里有资格去管他了?
“射进去这么多,真想把我弄怀孕?”
他伸手去捏涑枕溪的下巴,像是调戏大家闺秀一样的说,“被我射了一身的精,是不是很委屈?”
他以为自己是一名洒脱的仙,实际上他还是会后悔。
于是他提剑斩断契约。
涑枕溪给黎岐清理干净,自己倒是弄得一身脏,黎岐过于情动,精液射了涑枕溪一身,把涑枕溪的裤子弄得不堪入目。
这场景实在诡异,黎岐才从涑枕溪身上下来,就要和涑枕溪讨论另一位情人,他不得不转移话题道:“那我这就走了。”
这些精实在是太多,射的黎岐小腹鼓起,柔韧腰身犹如怀胎的女子一般凸起,涑枕溪忍不住伸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