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行为模式几乎成了固定的套路。每当我看到别人对妈妈做了些什么,我就也要求对她做同样的事情,这就是让我保持沉默的代价。但过去只是看看她身着内衣的样子,或者捏捏她的屁股,或者索取一个亲吻,而不是这种事情——抚摸妈妈的乳房。
我没有再说什么。妈妈扭头看了看我,发现我正盯着她的乳房。
“不行,那样不对!”妈妈立刻回绝了。我们都知道“那样”是什么意思。
她继续驾着车,直视着前方。我想了几秒钟,考虑接下来该怎么说。我不愿就此放弃。
最后,我回击道:“或许我该让爸爸来判断,到底什么是对的。”
妈妈仍然在开车行进,但显然我的威胁对她产生了影响,她需要考虑拒绝的后果。
突然,她向右侧猛打方向盘,我们离开了主路,驶进了草木茂盛的林间小道。
车速慢慢降了下来,汽车停在路边的灌木丛中。
妈妈一言不发,她动手松开了安全带,解开了宽松的罩衫,让它敞开着,然后朝我侧过身来。
在黯淡的夜色之中,我看到了里面毛线衫的那片红色。
妈妈同意了我的要求,这让我有点难以置信。我试探着伸出右手,触碰到她那高耸的胸部,然后挪动着,攀上了左边的乳房,感觉它是那样的浑圆硕大,弹性惊人。
我轻轻揉捏了一下。
乳罩质地轻薄得让我惊奇。它只是一层棉纱,没有什么垫料,我可以很容易地捏弄妈妈的丰乳,体验真切的手感。
妈妈静默着,没有任何抗议。我把左手也放了上去,开始热切而快速地挤压、揉弄两颗丰满的乳球。我可以感觉到两粒坚硬的乳头透过轻薄的毛线衫凸起出来。
她仰起下颌,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吐了出来,仿佛在舒爽地叹息。
妈妈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表情似笑非笑,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握着两个沉甸甸的大乳,尽情地抚摸着,揉捏着,轻轻摇晃着。妈妈弓着身子,挺起胸膛,双眼微闭,轻声呜咽着,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玩弄了一会儿,我一时兴起,不假思索地伸手朝毛线衫的领口处探去,试图伸进妈妈的乳罩里。“不行!够了!”妈妈抓住了我的手腕。
“可是汤姆就做了。”
“不,他没有。”
“他做了!”我坚持道。
“好了,到此为止。”妈妈微笑着说,温婉而坚决。她把我的双手从她的乳房上挪开,然后迅速扣好罩衫,重新系上安全带,发动了汽车。
我们再次上路了。
路上,妈妈询问我今天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对此我毫无兴趣,只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几句。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下午看到的一幕幕景象,妈妈与男人们的暧昧言行,妈妈的老板是怎样玩弄她的乳房,最后不禁联想起我刚刚亲身体验过的、双手放在那对丰乳上的美妙感觉。
(5)
我得了流感,待在家里休息,周二没有去学校上课。妈妈做的这份兼职工作,当天也不用去上班。
早上妈妈进来给我测了测体温。我慵懒地躺在床上,身上有点瘫软无力。不过就这样躺在床上睡懒觉,其实倒也惬意。
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咕哝了一句:“还好。”
妈妈坐在我的床头,她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你打算整个上午都这么躺着吗?”
“是的。”我瞥了一眼妈妈圆润的侧影,翻了个身,含混地回应。
“那好吧,”她说,“上午会有水管工过来维修管道,我得下去等着。”
“好的,不用管我。”
妈妈离开后,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春梦:妈妈为我手淫,然后我们极尽缠绵……梦境绮丽而短暂,一阵低沉的卡车引擎声惊醒了我。一定是维修工人过来了。
回到了现实中,我不由得有点沮丧。梦中的那些情景遥不可及,我想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睁着眼睛发了会儿呆,我突然想到,待会儿妈妈将和水管工单独相处,他们在一起会调情吗?
正在这时,我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妈妈出去的时候关上了我的房门。我跳下床,跑过去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来到楼梯口,蹲下来朝前门那边窥视。
我看到妈妈正打开门,让两个提着工具箱的男人进来。妈妈站在门后,房门遮住了她的身影。我想她是刻意让邻居看不到她,因为此时她的穿着令人震惊!
早上我所看到那套睡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衣——与其说是睡衣,那倒更像是情趣内衣,我曾在一个炎热的夏夜看到妈妈穿过——又薄又短,非常贴身,下摆只能遮住大腿根部,前面的领口还是低胸!
当妈妈转过身时,丰满挺拔的双峰颤颤巍巍,两粒激凸在白色的织物下若隐若现。很明显她没有戴乳罩。
我缩回头,等妈妈领着水管工进了厨房,我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