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灵将这个消息传回了洞穴中,里面的群狼听了纷纷感到难过,因此没有狼再愿意出去了,它们发现那只公狼也因为抑郁过度死去了,种群的数量一下减少了两个,最重要的事,没人想成为那只可怜的公狼。”
萧雨太阳穴的血管突突地跳动,带来一抽一抽的疼痛:“我不喜欢这个故事。
微凉的手指覆上他的额头,力道恰到好处的按揉,如魔法一般驱散了不适感。
“好希望它们能有个好的结局,比如毛都突然长出来了什么的。”萧雨琢磨着。
“是吗?与其将希望寄托在遥不可及的奇迹上,倒不如让个族群直接灭亡的好,有缺陷的基因不应再传到下一代。”
萧雨打了个哈欠,已经困到睁不开眼:“但谁不想活着呢,你看外面星星多好看,死了看不见了不就亏大了。”
“困就睡吧。”
怀中人哼唧了一声就闭上了眼,没几秒呼吸就变得平稳匀长。
萧雨是被憋醒的,还没睁眼只是动动腿就已经涨得他打了个冷颤。房间里没点灯,只有一盏床头地灯散发出丝缕暖和的光线。
除了小腹的胀痛,身上是干爽的,很显然被清洁过了。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池绛,一眼就看到了窗边仰头抱臂正观察着什么的高挑背影。
他没有关窗,下过雨的夜风吹着,沁凉好闻。似是感受到了萧雨的视线,池绛侧身:“酒醒了?”
刚刚清醒一点的人揉了揉眼睛:“差不多,这酒可真够劲啊。”
“实际上它度数很低。”
萧雨摆摆手:“好吧,我承认我酒量很差,先不说这个了,嗯……你能不能……”他尴尬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让我……尿一些,太涨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萧雨似乎听到一声不怀好意的哼笑。
“你是不是忘了中午我说的话。”窗边人拉上厚窗帘,向床走来。
萧雨有些迷糊:“你指哪一句?”等等,该不会是那句“漏出来多少,晚上就让你含两倍的量”吧……
但那会他射的是精液而不是尿液,这要怎么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