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玩玩奶子……奶子好痒,给相公玩……”
梅云深放过了他可怜的唇瓣,那处被咬碾地发肿,陆文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泪眼朦胧,双目含情地看着俊逸无双的男人。
“没学,文郎没学,要给相公玩……”
他扭着身体,挣扎着背对着梅云深,扒开自己的雪白臀肉,露出中间水当当的粉红菊穴,羞红了脸拨开穴口,那里刚刚自己玩过还敏感的很,连扩张都不用扩张。
陆文饥渴的小穴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紧窄的肠肉包裹着梅云深的性器,自动咬合纠缠,取悦着肏弄自己的人。
“流水了……想要相公的阳器操进来……插进来……相公把文郎当娼妇干……”
“玩?玩什么?”梅云深慢慢挖掘着陆文的浪荡,逼着他更过分一点儿。
梅云深恐菊,但是这个水当当的粉洞一点儿都不让人恶心,有种别样的刺激挑动着他的心弦。
“哪里学来的这么些话……”梅云深揉弄着那两颗尖尖的乳头,感受着那里奇妙的触感,拨弄揉捏,又听见陆文加重的喘息。
看着那张水润润的红唇,梅云深试探着去亲吻,亲上去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壁障消除了。他对性事的印象是温存的,野兽般的的交媾他下不去嘴,灵肉合一的爱意才是至深至浓。
瘪瘪的肚皮也一鼓一鼓地,那里细嫩的一层软肉手感也很好,让人爱不释手。陆文予求予取,张开嘴承受着索取,任由自己的唇舌成为他唇齿间的玩物,舌根被吮吸的发疼,空气被掠夺一空,几乎要窒息了。
梅云深不快不慢地进入,感受着柔媚的肠肉像个性器套
云深这样自觉喜欢女人的人都讨厌不起来,上次跟他做的也很爽,如今傻狗叼着肉都送上门来了,他再不吃就不是男人了。
梅云深外袍半敞,一边硬朗如白玉雕刻的肩头露出来,修长白皙的脖颈泛着诱人的光泽。
这种占有与被占有、开发与被开发的感觉,产生一种催情的奇妙效果。
陆文太乖了,乖的让人无法拒绝,他就这么打开自己的胸膛,将一颗心敞在他面前。
里面的肠肉箍着他的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一点儿水红色的肠肉,又在接触空气的那一瞬间缩回去。
那样窄小的洞口,锁着他的手指,给人视觉上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一点一点进入另一个的体内。
就在他放松的时候,梅云深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已经趁虚而入,那个刚刚还紧锁着的粉嫩菊穴被鹅蛋大小的龟头撑开,此时含着他的性器,因为外物入侵而收缩,夹的他生疼。
手指有技巧地揉弄着细软的奶头,那里稍微鼓起一点,粉嫩的乳头在他的拨动下轻轻颤动,颤颤巍巍地挺起变硬,被吻住的陆文口中泄出些哼哼唧唧的呻吟。
为什么人会热衷于接吻呢?负距离的接触,就好像在探索一个人的内里,交换着荷尔蒙,让多巴胺燃烧,从而身心臣服。
陆文被吮吸着锁骨,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如火燎过似的,双乳泛着麻痒。
前几次,要么是在梅云深醉酒后以为自己在搞女人,要么就是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在里面了,现在居然进不去,就离谱。
他不会弯了吧?!
陆文翘着屁股接受另一个的人都入侵,比他自己玩弄自己要敏感一百倍,明明自己怎样也取悦不了的后穴,仅仅在他手指的模拟肏弄下就已经迫不及待分泌出肠液表达自己的欢愉。
梅云深捻了捻手指上的淫水,炽热的性器抵上水润的小穴,陆文这时候反倒是紧张得收紧了后穴,没办法,生理反应,他也控制不了,努力放松后穴,可只要梅云深往前进的时候他的菊穴就收紧了。
里面水红色的媚肉和粉嫩的穴口对比起来显得格外淫荡。
“不娶妻,文郎不娶……文郎只要相公……文郎是相公的骚狗……”
“怎么这么骚?若是文郎以后娶了妻,她知道你这么骚吗?”
浪货。
“玩奶子,玩屁股……文郎是给相公玩的……”陆文意乱情迷,想起这些天他不亲近自己,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委屈,“为什么不要文郎……相公为什么不玩……”
他扭着屁股,粉嫩的洞穴流出了几滴淫液,梅云深一时好奇,戳了戳里面水红色的肠肉,软嗒嗒水当当的,那朵粉色小雏菊被刺激的一缩,连陆文的手指都扒不开,将梅云深的一个指节含进去。
果然,是无师自通吗?骚到骨子里去了。
“文郎,放松……”温热的手掌揉了揉陆文的胯骨,陆文一下子就软了,深呼吸努力放松着后穴。
陆文呜呜唧唧地哭,他这般浪荡地求欢,只要师父要他,不娶妻不要儿子,只想当师父一个人的小娼妇,被师父肏烂了肏大肚子……
这是无师自通吗?怎么这么骚?陆文跟原书里不一样,比起那个被生活被命运摧残的麻木懦弱的弱书生,身下这个骚货似乎才是真正的人,不再是书中刻板可怜的印象,是个有思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