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冲微笑道:「小心了!」一跃而起,亦撒出漫天剑影,挡下莫声谷的来招,更反客为主,以快剑急攻对方。
两人连格数剑,莫声谷力尽堕地。他屈身坐在雪地,横架佩剑,一边娇嗔怨道:「不要啦……讨厌……」一边惊险地避躲挡驾。这一式「弱质纤纤」是全力防守的招式,看似危机重重,却每每化险为夷。莫声谷神情羞怯,玉肢摇曳,何太冲看得入神,剑招稍缓。莫声谷乘机在雪地一蹬,向后急
退。何太冲踪步赶上,莫声谷突然娇叱一声,回头就是一剑,正是突袭的招式「回眸一笑」。何太冲醒觉之时,剑锋已在胸前不足半尺。他大喝一声,迴剑挡驾,「噹」的一声,莫声谷的佩剑剑身尽碎。
何太冲暗暗吁了口气,正想说话,莫声谷已鼓着腮道:「人家……不要输!」丢下手中剑柄,以指代剑,又是一式「美若天仙」。但见数度剑气破空激射,竟比持剑时更凌厉。何太冲猝不及防,闪身避开两度剑气,又用长剑挡开其他几度剑气。又是铿锵一声,他手中长剑亦断开几截。眼见莫声谷的「美若天仙」又再攻来,他飞身跃到屋前置物处,抱起七弦琴用力一弹,琴音响遍山岭,「美若天仙」的剑气尽消,莫声谷亦被轰得软软倒下来。
何太冲吁了口气,缓步走近莫声谷。莫声谷想要站起来,却是气力全失,连撑起来坐着也不行。他杏目带泪,小嘴紧抿,显得甚是哀怨。何太冲蹲在他旁边,正想说话,莫声谷突然玉腿一蹬,踢向何太冲。何太冲随手挡了,叹道:「竟然连这『马儿蹬』都用了,你就是这么想打倒本座吗?」
莫声谷怨道:「你去风流快活吧!还……还管人家干么?」粉拳不忿的捶在地上。何太冲蹲坐在莫声谷身边,正容道:「小娃儿别难过,你虽然输了,但也逼得本座认真起来,很不错了。」莫声谷把头转到他方,嗔道:「人家不要输!」何太冲摇头笑道:「啧啧啧,武当女侠莫雏菊倒下来还要大发娇嗔,在江湖上会吃大亏啊!」莫声谷俏脸一红,啐道:「甚么武当女侠!都乱说了!」心裡却很是受落,又道:「前辈还不下山吗?」
何太冲叹道:「没办法啦!既然张真人把你付托于本座,本座也得好好让你知道一些江湖规范。」莫声谷扁了扁嘴,问道:「江湖规范?」何太冲点头道:「正是。你可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奴』的真正意思?」莫声谷道:「这……就是训勉江湖中人要比对手更强吧!」何太冲摇头道:「表面上就是如此,但它真正的意思嘛……」伸手抚摸莫声谷发红的玉颊,嘿嘿笑道:「……就是万一比武输了,就会成为胜者的奴,如妾如妓,任由姦淫啊!」
莫声谷惊讶道:「甚么?」心头怦怦作响。何太冲笑道:「莫女侠既是本座的手下败将,就得为本座所用了!」大手熘到莫声谷胸前,又摸又揉。
莫声谷惊喜交集,心想:「原来前辈还是想要我!嗯,我得顺着他意思,别让他转变心意,下山去了。」苦着脸道:「不……前辈别摸了……会痛……啊!」何太冲笑骂道:「小娃儿还在发骚?这次要你知道本座的厉害!」揭起莫声谷的上衣,双手肆意搓揉,力度比之前两人交欢时重得多。不一会,莫声谷装痛变成真痛,喊道:「前辈停手!好痛!呀……」何太冲揶揄道:「江湖险恶,要姦污你的人,会跟你客气吗?」莫声谷胸脯疼痛,乳尖如遭火灼,只好求饶道:「前辈……不玩了……呜呜呜……」玉手使力想要推开何太冲。何太冲双手一按,把推过来的玉腕压在地上,乘势强吻粉脸软嘴。
莫声谷被吻得嘴酸唇麻,不过还是比胸膛受狎好受得多。他逆来顺受地与何太冲亲嘴,待对方停下来后,才喘着气道:「前辈饶了人家,人家知错了。」何太冲叹道:「知错就好。今日本座见你衣饰放荡,姣媚多姿,心裡很是不安。你天赋娇容,又出自武当名门,武林男儿不论黑白正邪,都会想姦之而后快,你可知道?」莫声谷见何太冲语气回复温和,稍为放心,吞吞吐吐的道:「真的会……吗?人家……是男儿……吧。要『姦之而后快』的,就只有……前辈吧。」
何太冲一愕,骂道:「小娃儿就是看准本座疼你,居然还敢回嘴!」在那斗胆回嘴的香腮捏了一把,才道:「的确世上男子多爱女子,万一这些人为你女装所迷,强行交合时才发现你是男儿身,要不是羞怒交集,把你当场击杀,就是肆意淫辱,令你痛不欲生。那会如本座般宠你,连欺负你都不忍心?」他跪坐在莫声谷腰间,轻揉那双刚才被狠狠狎玩的乳头,算是慰藉,又道:「你是名声乍起的武当少侠,邪派人士若能沾污你,会比杀了你更能败坏武当的威名。至于名门正派的好色之徒,就更要小心提防了。」
莫声谷身受抚慰,耳听劝戒,甚是乐意,柔声道:「人家……已很小心了,还是提防不了前辈。」何太冲瞪了一眼,说道:「你也得提防你的同门,张真人自是德高望重,可是武当不收女弟子,你的师兄弟跟你日夕相处,难保不会见你男生女相,就拿你来取乐。」莫声谷想到张翠山,登时面都红了,说不出话来。何太冲见状,不禁怒从心起,大声道:「是跟师兄弟好过吧?你这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