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转忧为喜,笑咪咪的道:「好啊!好高兴!夫妻睡觉的家家酒……怎样玩?」
青书微笑道:「这样玩。」搂着无忌,续道:「娘子好美,我好喜欢你!」吻在无忌的软唇上。
无忌心裡一动:「是玩真的吗?」冰火岛无遮无掩,他爹娘义父亲热欢好时的情况,无忌看过不少,自是知道青书意欲何为。他天真无邪,玩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对房中韵事却是明明白白。
青书吻了一会,察觉无忌没有动静,不禁惊慌,低头细看。只见无忌妙目沾润,红霞满面,轻声叫了声「官人」。这副样子既有他学自母亲义父的风情,亦有他初吻后的羞态,成熟和青涩集于一身。
青书如释重负,
拨弄无忌的乌黑短髮,笑道:「娘子,好娘子,我们去睡吧!」搂着这娇小友伴一起躺在床上,心想:「若然爹来看我,立刻装睡就行。」
无忌低声道:「有朋友跟我玩,太高兴了,这夫妻家家酒,我好喜欢。」他从小在冰火岛生活,所见的人都是亲昵无间,同床共欢,自是以为这是正常的交谊。
青书亲了无忌一下,当是回答,之后便揭起无忌的上衣。他看到无忌胸膛微隆,也没心思想原因,便喜孜孜的摸个不停。无忌初尝狎弄,哑哑低呼,犹如雏鸟。青书脱了无忌的裤子,看到玉茎阴囊,吃吃笑道:「原来娘子是男的。」无忌小嘴一扁,羞道:「不给你看。」转为侧卧,玉背胜雪,小臀似月,倒是再看不到一丝男儿模样了。
青书看着无忌赤裸裸的娇小背影,登时心头急窜,说道:「无忌好娘子,青书官人来了。」无忌嗯了一声,耳边发红,玉躯战抖,显得甚是紧张。青书喜欢无忌羞涩可人,在他耳背后颈又嗅又亲,又轻抚那白玉美躯。他年纪轻轻,倒是看过歪书,知道门路,不久便伸指在无忌小小菊穴裡点拨鑽探。无忌骤感疼痛,低哭起来。青书哄道:「娘子别哭,官人疼你。」扳开臀瓣,把挺直的玉茎插进去。
无忌带泪哀呼,但觉如受刀戳,苦不堪言。他偷看父亲与义父交合时,义父总是畅快承受,从无异色,没想过自己破身时,竟是剧痛难抵,毫无乐趣。青书没在意无忌的哭喊,只是继续玩乐,可是片刻过后他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声,登时大惊失色。他匆匆忙忙地用被褥盖着两人衣衫散乱、难分难解的身体,又按着无忌的嘴巴,低声道:「有人来了!装睡!别哭!」无忌悲呜一声,算是应允。不一会,房门蓦然打开了。
只听到宋远桥自言自语道:「还道听到叫声,原来都睡了……玩得累了吧!连灯火也没熄灭。」吹熄油灯,离开房间。青书舒了口气,低声问道:「没事吧?」无忌轻声答道:「官人……娘子还好……」宋远桥突然闯进,青书停了施袭,倒是令无忌有空閒习惯痛楚,股间不适稍褪。
无忌的娇羞回话,又令青书兴奋起来。他缓缓移腰挤压,令玉茎深入菊穴,紧贴裡面的软嫩内壁。无忌不敢喊叫,只是哼哼的低吟。青书没有激烈抽插,他搂着无忌,偶尔抚胸吻面,已令无忌嫩躯刺激频生,菊穴收放连连,如在侍奉来袭的玉茎。青书享尽快意,不久欲情已达顶峰,精水注满无忌的美穴。无忌玉躯一热,苦楚乍消,如释重负地低声娇喘。
温馨过后,青书很快便进入梦乡,无忌虽是痛得不能入眠,却是苦尽甘来,芳心荡漾:「这些事,才不是家家酒呢!青书师兄骗人……呀!屁股好痛……不过……也有一点怪怪的!难怪义父这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