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们看着有趣,也纷纷用指甲刮蹭着女孩敏感挺立的娇嫩乳头,让女孩在自己手下发出柔媚的哭叫,甚至有人还又用蜡烛滴了一遍奶头,反复用蜡油将奶头包裹住,再用指甲一点点剥去。
“大家都看到了,奶头是很敏感的地方,如果蜡油滴在这种地方,女人就会露出这副下贱的样子,真是看了就让人想操她。”
而她的求饶只不过换来男孩们更加恶劣地将奶头使劲捏扁,一时间又痛又爽的感觉从奶头冲向下体,夏月连小穴都抽搐了几下。
学长把房顶挂钩上的绳子放下来,绑在椅子上,再把绳子拉直,夏月便随着椅子一起倒悬在了空中,还随着椅子一块在空中转了两圈。
肉欲十足的女体被倒吊在空中摇晃的样子,仿佛市场里悬挂的肉猪一样,任人挑选抚摸。
完全不知道蜡油下一次会滴在何处,夏月只好全身心地去感知,每一下都既仿佛是热烈的刑罚,也仿佛是温柔的安抚,夏月渐渐在这种不可预料的惩戒里,逐渐对男人产生了崇拜。
蜡油每滴一下,小穴都像有生命的花朵一样往内收缩一下,既像
学长直起身来,用手指将夏月两腿间湿润的花唇拨了两下,让花唇盛放开来,露出中间隐藏着的肉洞。鲜红的肉穴内部泛着淫水的光泽,看上去鲜软而淫媚,学长把两根手指探进去,把那肉穴撑了撑,让肉穴变成一个张着的小口,然后将蜡烛倾泻,对准了这口小穴。
如此反复了几遍,夏月已经开始哭着求饶:“不要了……奶头要坏掉了……”
只不过不到一支蜡烛而已,就将她玩弄的全然情动起来,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与男人们交配的准备。
男孩们握着夏月胸前的一对大奶,扯着奶子把她拉向自己,再把她朝反方向推出去,让她像荡秋千一样在空中摇来晃去,甚至还趁她荡向自己时随机地拉一下她的奶头或者扇她奶子一巴掌。
等学长滴得差不多了,夏月觉得自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明明没怎么动,只是被滴蜡而已,可夏月却不住地喘息着,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夏月的小穴已经完全濡湿,盈满了一汪爱液。
除了背椎处,学长也时不时把蜡油随机地滴在背上其他处的皮肤,纤薄的蝴蝶骨、凹陷的腰窝,都受到了蜡油的抚摸,有时甚至会滴在圆润的屁股上,每一滴蜡油滴下时都仿佛在她的皮肤上带起了一阵涟漪似的电流,叫她颤栗不已。
听见女孩的讨饶,学长心中越发满意,虐女人就要这样,有反应才好玩,女孩越是求饶,他就越是将蜡油往小穴里倾倒。
等学长如法炮制滴完另一只奶头,先前那只奶头上的蜡油已经干涸了,将小小的奶头完全包在里面,学长又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剥去了奶头上的蜡迹。奶头被烫后本就变得十分敏感,这下被指甲一下下地刺激着,更是又痛又爽,让夏月发出了哭泣似的媚叫。
最终蜡油还是滴在了女孩樱桃似的奶尖上,女孩被烫的一下子叫出来,身子也在空中挣动起来,却无法改变蜡油一滴滴继续低落奶尖的事实。看着女孩这样,学长恶劣地笑了起来。
学长把蜡烛悬在夏月奶子上面,似乎要让蜡油滴在奶尖上的样子。虽然是倒吊,但夏月还是能看见学长要做什么。
她的心绪完全被蜡油所系住,而蜡油却掌握在男人手里,所以她觉得自己也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控中,不由得变得越发臣服。
“不要……”女孩发出小猫一样惊慌的叫声,试图在空中挣扎来躲避,却还是被男人一把攥住奶子,肥嫩的奶肉从男人的手指间溢了出去,这下无论她再怎么挣扎,奶尖能移动的幅度都有限。
学长满意地看着夏月双眼迷蒙,小嘴微张,一副已然神魂颠倒的样子。他嗤笑一声,这怎么行,他才刚开始玩,前菜还没上呢。
倒吊本就容易让大脑充血,等男孩们玩尽兴了,夏月已经觉得又晕乎又燥热了,全身上下说不出是情动到敏感还是酥麻。
男孩们玩得高兴,笑得嘻嘻哈哈,然而双方都知道这种玩法有多羞辱人,区别就是男孩们得意地羞辱着平常手都拉不上一次的漂亮女孩,夏月则在这种羞辱中既感到羞耻,又不由得快感连连,连她自己都快要骂自己竟然如此下贱了。
夏月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不知是在抒发体内的快感,而是在勾引男人。学长看着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被缚的女人玩的情动不已,既得意又轻蔑,旁边的男生们则十分崇拜地看着学长,希望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自己也能如此自如地玩弄女人。
都会又痛又爽地叫一声,女人这种舒爽中带着点痛苦的柔媚叫声,如同轻软的羽毛一样,搔得男生们的鸡巴渐渐都起立了。
蜡油滴下,通过穴口,直直落在了花心上,烫的夏月一下子从迷蒙中回过神来,花心猛地收缩一下,似乎是想逃离蜡油的刺激,却反而只是将蜡油更深地吞了一口,让花心周围的柔嫩肉褶都被那滴蜡油碾蹭了一下,烫的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发出哭泣似的呜咽,“不要滴在小穴里面……好烫……受不了……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