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璇受了这记马屁颇为满意,可是转念一想:「你这呆子,不是灯下黑嘛,我那安师伯哪里就差了,自己这已经生育后才再发育的胸围还是追不上那狐媚无双如媚妖转世的魔女师伯啊,真是气人,师傅也就罢了,还有仙儿妹妹难道也是吃素的嘛。不行,不能让这死鬼再起歹心,要是让他连师伯妹妹都盯上了,那不得反了天了,到时候我怎么自处?」
老胡闻声一笑道:「喳,那就谨遵公主玉言,看棍。」
一棍雄壮的肉棍就此隐没在娇嫩粉滑的糜肉中,只剩下约一寸的光景。
胡不归也感觉调戏得差不多了,于是双手按住那丰乳,把原本翘挺丝滑的两个大水囊般晃荡的大白奶子按得变形,一双大手都陷进肉阱中,手指顺便夹住那流出点点白皙乳液的粉嫩乳头,屁股高高噘起,一记如重插,巨屌就以更为凶狠的力度和速度猛然插到温暖的肉穴中,肖青璇一声哀嚎夹带几分满足的淫叫道:「啊..........哦......插到底了。」
肖青璇俏脸一红,这色狗怎么像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刚才自己想什么都知道?「谁要你温柔体贴,不,谁要享受,尽是胡话,本宫不搭理你了,哼。」
胡不归耳朵被美人拧得生疼,龇牙咧嘴道:「哎呦,公主,疼,轻点,这
肖青璇却是不知胡不归早些时候,已是如愿得逞,把那安狐狸破了身子,早尝艳香了。
虽然和衣未脱,但那饱满如满月,丰隆如山包般的诱人风景却是让胡不归心痒难耐。
若是再加把劲把子宫口冲开就能真正的全根尽入了。
顺势就侧躺在美人身后,胯下的巨棍如小说演义中的那大圣爷的定海神针变戏法般就变粗变长,两手如双龙出海地从玉背后探入肖青璇半开的胸襟里面不停探索。
肖青璇感受到臀间的火热和胸前的蹂躏,终究还是打开了心扉,在胡不归用大舌头骚扰耳鬓时,娇羞地笑道:「啊,痒,哼,还没脱去衣裳。」
胡不归不再顾忌青旋
老胡如获圣旨,手脚并用的急急忙忙把默许他宽衣的美人公主瞬间剥个清光,那白皙如玉,娇滑如脂的嫩肤如能滴出水般。
老胡现在对这句话深信不已,反正这公主也没阻止,不干白不干呢。
胡不归当然也不客气,又是一次直冲至花房宫口,肖青璇重复感受着那充实到失魂的满足感,唯有不断呻吟。
平坦紧致的小腹没有一丝生育过的痕迹,就连一条轻淡的娠纹都没有。
就这般‘温柔’的前戏,肖青璇已然肉体难耐,春情一发不可收拾,吩咐道:「色狗,尽管使劲,本宫受得住。」
生育后本就丰润的玉乳更是爆涨一圈,更显美人风韵,都快追上宁仙子的罕见规模了。
说完也不含煳,粗长如马屌的滚烫肉棍就沿着早已湿润幽深的紧致肉道长驱直进,直至屌头猛然冲撞在更为隐秘的子宫花房门口,才堪堪停下。
这一句说的青旋自己都有些难为情了,脸上一热,转身就躺下侧卧而去,只留下个曼妙身姿的背影,和那性感如蜜桃般的圆弧美臀。
虽然肖青璇没少被这变态犯规的粗大肉棍少捅,就连后穴菊花都被撑开过不少,但此时的全程进犯还是让她浑身颤抖连连,肉穴在酸,麻,疼,痒,满的复杂感受下让肖青璇有口难言,唯有轻咬玉唇,手指更是在胡不归的背上乱划,几道深至见血的红痕对于老胡这征战多年的老将只是挠痒痒,不过增添几条香艳的战功罢了。
肖青璇看着老胡一边不痛不痒的抚摸自己的身子,一边想入非非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道:「淫贼,你这是为何?难道本宫都在你面前这般了,还想着其他狐媚子,莫非男人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
胡不归也不废话,记得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一句话:当不明白女人是何心思时,不需犹豫只管提枪上马去。
不是怕公主嫌弃老胡不懂温柔体贴嘛,这不就先用点软法子,让公主慢慢享受,哎呦疼。」
肖青璇媚声道:「淫贼,还浪费时间找什么,现在,本宫难道还不够你驰骋?赶紧来行刺本宫,来让本宫再试你身手吧。」
老胡一边把肖青璇全身上下都摸玩个通透,一边心中感慨:「我老胡是上辈子修了多大的福,才能干到仙子公主这对百年难见的人间绝色啊。」
公主暗下决心要牢牢把控住这男人,一来将来必有所用,二来现在也纠缠不清,躲不开的,就直接面那对吧。
来后,低头看着作怪的胡不归,忍不住玉手拧着他耳朵训斥道:「淫贼,这就是你行刺本宫的手段吗,哼,还不是一样是那猥琐心思。」
金箍棒退出深海龙宫,停在宫口,肖青璇这娇艳母龙才如获新生般大口喘气,媚眼春情地看着老胡说:「再来,不够。」
老胡自知失态,怕惹美人公主恼怒了,又要受罪,赶紧补救道:「是公主太美了,老胡在想,普天之下,除了宁仙子外,还有哪位可有这美色能与公主媲美,找来找去,还是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