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瑟笑,挑起眉梢:“……你真想知道地下室放的什么?”
卢瑟凝视着他,沉默不语。
黑暗中,浴室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良久,才渐渐止息。
“腌咸菜。”卢瑟说。
舒野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窗外潇潇的清夜,深沉而辽远,无边无际的黑暗向他涌来,却仿佛有一个玻璃罩,将卢瑟和他罩在夜色捕捉不到的地方。
“……”
“好。”
卢瑟的腹肌骤然绷紧,又缓缓放松下来,他盯着天花板,下颚绷紧,喉结慢慢滚了滚。
舒野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
舒野也忍着笑,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哥哥,你……的时候,还真挺变态的。”
“你想聊什么?”
舒野会偷偷跑回
“乖,睡觉。”卢瑟将他按下去。
“昨天我在花园晒太阳的时候,看到地基处有一个小小的透气窗,这栋别墅还有地下室吗?”舒野随口问。
“小野一点都不勉强。”舒野挣扎着。
卢瑟避而不答,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嗓音沙哑道:
……
舒野点头。
舒野扶住柱身,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马眼,微湿,是哥哥的体液的味道,淡而微腥。
舒野趴在卢瑟身上,听着他微快而有力的心跳声,眼睛渐渐湿了,半晌,他带点哽咽地喃喃自语:
舒野吸了吸鼻子,“心里乱,睡不着。”
“……”卢瑟一顿,哑然失笑,点了点他的鼻尖,“这也能被你发现啊?”
卢瑟唇角微弯,眸子闪动着点点碎光,温柔地看着舒野。
他张开小嘴,像含一只灯泡糖一般,将龟头含入口中,尽力地啧啧吸吮起来,小手捧着柱身,感受着血液在暴起的青筋中有力的搏动。
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放了一些调教道具而已。你倒是提醒了我,”
即使外面洪水滔天、世界末日,玻璃罩中依然安恬而温暖,时间也似乎停止了流动。
卢瑟舔了舔腮帮,答案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反而含混道:“你猜。”
直到凌晨三点,舒野才缓缓睡去。
他眨了眨眼,问:“腌得怎么样了?我想吃。”
舒野小脸一红,掐了下卢瑟的乳尖以泄心头羞愤。
听到他的呼吸声均匀了,卢瑟才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进浴室,关上门,没有开灯。
舒野趴在他的怀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带着疑问看他。
舒野歪头:“那哥哥怎么办?”
“真有地下室?干什么的?”舒野抬头。
片刻,像是做了个无比艰难的抉择,眼中略过一抹挣扎,最终,他还是将舒野从身下拽了上来。
卢瑟扑哧笑出了声,胸膛都笑得微微震动,忍不住问:
过了很久,久到卢瑟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才感觉到一滴滚烫的泪珠,掉落在他的颈窝,仿佛一滴岩浆坠落,带来难以忍受的灼热,似要永远烙印在那里。
舒野沉默了。
“哥哥希望和你做的每一次,都是美好的回忆,而不是勉强和迁就。”
“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好?”
“哥哥在你眼里,就是这种反社会变态啊?”
……
舒野钻进了被窝里,小脑袋一拱一拱的,像只小毛虫似的往下蠕动,直到趴在卢瑟肌肉分明的腹肌上,小手扒下睡裤,硬挺而滚烫的性器弹出来,带着让他脸红心跳的味道。
卢瑟深深的吸气,压下心口的波涛汹涌,抬起手,举重若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不睡吗?”
画面相当诡异。
卢瑟回到床边,看着舒野的睡颜,目光暗沉,仿佛亘古不见天日的深海。
舒野嘟唇,想了想:“少年晒干的尸体。”
卢瑟哥哥站在地下室的一口大缸旁,手里抱着一颗大白菜。只见他长身玉立,雅正端方,一边撕着白菜叶子,一边往缸里填。
“老教授讲课一向幽默风趣,只是我光顾着想你,也没听进去几句。到了晚上还被拉去聚餐,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脱身。路上碰到你的时候,我刚刚到家…… ”
“那哥哥陪你聊天,好不好?”卢瑟柔声问道。
他挑起舒野的下巴,眉眼闪动着流溢的光彩,语气带着一丝撩人的意味,“在那个房间使用为所欲为券,倒是不错。”
“累了就休息吧,不必管哥哥。”
卢瑟伸手抹掉舒野唇边的水渍,气息微微不稳:
“唔……就聊你今天去参加的经济座谈会吧,不是说很有意思吗?"
“只有看到你开心,哥哥才会感到开心。”卢瑟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点自嘲的意味,“所以,也算有点自私的成分在里面吧。看到小野忧郁的样子,我只会觉得加更加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