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caobi法虽然速度慢,可是贵在力量十足,又深又狠。淑兰被胡老根这种
死命的狠cao法弄的已经连话都没法说了。只能张大了嘴巴,跟一条垂死的鲫鱼一
样张大了口。
也没再cao几下,胡老根突然觉得淑兰的bi缝深处好象是一根吸管一般死死地
吸住了他的鸡巴头,让他的鸡巴根本不能在动弹了。大量sao水好象就是从水枪中
发射出来一样,一股股地喷在他的鸡巴头上。他感觉自己的整根鸡巴都开始被淑
兰的痉挛控制,剧烈收缩的bi门几乎要把他的鸡巴要融化了一样。胡老根开始不
由的失声喉了起来:“噢…………我的老天爷啊……”
紧接着,胡老根的身子也猛的和淑兰一样僵直了,两个人就像都得了疟疾一
样不停地一起哆嗦起来,“啊……哦……”的叫喊声开始此起彼伏着……
随着淑兰最大的一股浓烈的yIn水喷射而出,胡老根那已经到达顶点的鸡巴头
也开始猛的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脓水。两股sao水在淑兰bi缝的深处交融在一起。
一直冲到淑兰身子的最深处。随着胡老根一股又一股接二连三的脓水喷射而出,
淑兰那本来已经有些平缓的小肚子又开始慢慢地鼓胀了起来。
一直到胡老根最后一道脓水的喷射,他才长长的出了一口粗气,年迈的身体
也跟着支撑不住了,和没了骨头一样瘫软淑兰的身上。
两个人在炕上躺了好半天才把气给缓过来。还是淑兰首先恢复的快一些。她
抬起头,也不嫌弃胡老根那橘子皮一样褶皱的老脸和那口恶心的大龅牙了。开始
“吧唧吧唧”的在他脸上亲着,一边亲,一边还满足的说:“老根叔啊,你……
你咋这么厉害呢?俺都快被你玩死了”!
胡老根也得意的低下脑袋,对着淑兰的嘴就啃了起来。两人啃了一会儿,胡
老根才和淑兰说:“叔厉害吧”?
“厉害,叔贼厉害,绝对是罡罡地!”!淑兰赶紧腆着笑脸应承道。
“那叔以后再来找你,你还让你让叔进屋上炕啊”?趁这个机会,胡老根赶
紧顺杆儿往上爬。
“让,让”。淑兰的脑袋点的象蝌蚪一样:“叔啥时候,俺都给叔准备好热
被窝”。
听了淑兰这话,高兴的胡老根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他赶紧的又抱着淑兰的
脑袋,“吧唧吧唧”的又啃起淑兰的小嘴了。两人就这样又啃又摸的黏乎了半天。
胡老根看看窗外的日头都开始偏西了,这才依依不舍的提上裤子离开了淑兰家…
………
(七)
暂且不论淑兰和胡老根那点烂事儿,即使这件事儿对于胡老根来说是天大的
好事,可是对于整个桃花坳这个村子来说还是显得那么无关紧要;天还是那片天,
村子里的庄稼人还是继续着和以前一样单调而平静的生活。
这不,好端端的一个五月天,好不容易把这一冬天的冷乎劲儿都透干净了,
可也不知谁他妈的那么缺德,把贼老天给捅了个窟窿。哗啦啦,哗啦啦的,从昨
个晚间开始一直下到邦晌午了,可还是没完没了的。把个五月天的好太阳的暖乎
劲都给折腾没了!
村头小山包上那些纵横交错、曲曲弯弯的榆树枝子将天空切割成或明或暗。
配合着远处大兴安岭上那些笔直冲天的红松,把整个桃花坳都点缀的那么冰冷妖
异。哗啦啦的大雨豆子打shi了所有的一切,自然也包括小芳那些说不出来是Yin郁
还是矛盾的心事。
小芳斜倚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窗外那些密密麻麻的雨豆子。斗大的雨点似
乎把整个天空都遮盖了。让自己个的屋子里显得Yin暗chaoshi。
为了省点电钱,小芳也没有开灯,苗条的身型在窗前变成了一幅剪影。左胳
膊酸了,就再把右胳膊压在下面;右胳膊酸了,就再把左胳膊压在下面。她就这
么呆呆地在想自己个心里边的那些烦心事!
自己个结婚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以来小芳几乎觉得自己好象比以
前所有的日子加起来都让她茫然不知所措;按理说,柱子这个男人自己嫁的没啥
不满意的。他家里边还能把自己瞎眼的老娘也照顾在一起。自己个也应该是满足
了。更何况柱子还是一个知道心疼人的好汉子。这不,一看下雨天的,地里的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