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二龙爹,哈哈一笑走了出来,让秀枝差点没把魂吓掉。秀枝一见是二龙爹,心理相格噔一下,知道真让人给看见了,便想溜。二龙爹忽然说:“我不会让建国知道的。”秀枝不敢走了:“牛叔,你老眼睛还没昏花呀,什么都看得见。”二龙爹说:“我的眼睛亮着哩,而且下面的东西比眼睛还厉害,你要不要试试。”秀枝说:“也不屙泡稀屎照照,都老成啥样了,还想吃嫩豆腐。”秀枝嘴上这么说,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还向二龙爹这边靠近了两步。二龙爹知道“张建国”三个字的斤两,他相信秀枝已经成了他案板上的鱼,想跑是跑不掉的。二龙爹一边脱裤子,一边说:“你跟牛叔睡一回保证不让你吃亏,而且睡这之后,牛叔和你是一条战壕的人,绝不会张着嘴巴乱说,更不会让张建国知道的。”秀枝知道这回不让这老东西得逞休想全身而退,刚才的走也是假装的。反正都是干,老点就老点,眼睛一闭只当下面有人在给自个儿挠痒痒。秀枝又重新把雨布铺到刚才那块草比较厚的地方,然后把裤子重新脱了,仰面朝天躺了下去。二龙爹迫不及待地骑了上去,很快就进入了正题。姜是老的辣。二龙爹虽说动作力度和频率不如刘强,但他经验丰富,知道什么时候该快,知道姿势最能让激发女人的潜能。总之,刚刚满足了的秀枝本不打算有什么反应的,可二十分钟后就又来了感觉,而且是那种特别令人心慌的感觉,像慢火钝鸡般,想一下进入高潮不得行,节奏全在二龙爹的掌握中,那种要来不来的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终于,为了那最厉害的瞬间,一直在下面不着声的秀枝再也把持不住,开始一边叫唤,一边求起上面仍在不紧不慢耕地的二龙爹说:“牛叔,牛爹,哟,你能不能快点,我都要慌死了,下面痒得难受,你就快点动吧。哎哟!”二龙爹仍旧用仿佛固定了频率动作着,见秀枝终于被她做情绪来了,他才说:“我牛大山做过的女人不下一个连了,还没有不怪叫的,看在你对我还不错的分上,我就让你再惨叫一回。”“回”字话音一落,二龙爹牛大山的屁股就跟装了发条一样迅速抖动起来。秀枝的叫声也就一声高过一声。终于牛大山率先叫了,“啊啊啊”低沉的男中音,仿佛他当年在战场上杀敌时的勇猛阳刚。接着,秀枝也大叫起来,仿佛中了弹的敌人。
终于二人似乎都死了般,一动不动了。良久,宝刀不老的牛大山满意地从秀枝身上下来,边穿裤子边说:“秀枝呀,你叔叔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真得感谢老天有眼呀,本来我今天没有想过在这片山林放牛的,没想到那头老黄牛偏要往这边来,哈哈,竟然有如此好事在等着我呀。下次你想这事了,不用舍近求远,虽说牛叔这条老枪不如年轻人的那么好看,但实用呀,何况远水不解近渴,想的时候招呼一声便是,我自当万死不辞。”秀枝还算比较满意,也就应了。二人收拾停当分头出了树林。牛大山去牵牛时,发现老黄牛已经挣脱绳子跑到庄稼地里吃人家的青苖了。后来他还为此赔了人家十块钱,但他认为不冤,城里听说玩小姐还不止这个数呢。
(十)
秀枝无意中竟然有了两个解馋的工具,这下她总算夜里能睡个好觉了,但是自从跟牛大山有那么一回后,牛大山就有些得寸进尺了。差不多每周都要找秀枝玩上那么一两次,这次数一多,村里人就想不知道都不行了。后来建国在广东听到了风声,专程不远千里花了好几百块路费赶回来,准备向秀枝兴师问罪的,没想秀枝恶人先告状,说什么她在家累死活,又当爹来又当娘,还要家里家外两不误,而且村里总有那么一些老不死的,总想借机揩油占便宜,你不答应,他们就造谣生事,恶意中伤。建国见秀枝犁花带泪,在自己的怀里哭诉得伤心伤心的时,心也就软了,何况他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好鸟,饥渴难忍时,也悄悄去叫过“野鸡”。
如今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婆,再听她这番诉苦,心里即使有气也早消了,何况他裤裆里的话儿早已眼镜蛇般抬起头来,一跳一跳的,想向秀枝的三角区发起进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