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陈敏仪那小娘们了。”“你是说陈老师?陈启飞大惊失色,张大的口合不拢。”“嘘,小声些。”刘柱面有怒色:“你想全世界人都知道啊?”陈启飞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听到刘柱在那里自言自语的絮叨:“『晨光百合花』的名号可真不是乱盖的,那相貌,那身材,那气质,别说咱们学校,就是在整个咱们市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说呢?”“嗯?见问到自己,陈启飞反应过来,结巴地回答道:“好*********好,好是好,不过她是咱们的老师,咱们怎么能****。”
“好就行了。”刘柱一挥手不耐烦打断陈启飞下面的话了。他啧着嘴,舌头在嘴里搅动,思维在幻觉中想象着陈敏仪一丝不挂的肉体在自己的怀中受到凌辱的场面。末了才意尤味尽地说道:“早晚要把这个女人搞到手,让她乖乖地听我的话。”陈启飞眼前一道惊鸿划过,他此时才感到身边的刘柱是多么可怕,心里一个不安的想法涌上心头。
像往常一样,两人在天湖小区内分手。陈启飞打开门,待他看到漆黑的屋子里空无一人,只剩下满屋的寂寞和忧愁,他满心的欢快喜悦便荡然无存了。他无力的打开了灯,发现桌上几包即拿面下压着的字条,拿起来看见上面几行清秀的字体写道:“启飞,妈妈医院临时有事,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你先拿桌上的即食面充饥吧。”落款是『母亲韩霜玲』。不知怎么,陈启飞拿字条的手莫名的出汗了,阴皱了纸张。他有种不好的感觉,透过字条他仿佛看到自己的母亲韩霜玲正通过一条索桥走入一个魔鬼的口中,后面的桥在韩霜玲走过后便开始燃烧,一切都离自己越来越远。桥面烧着的声音以及魔鬼得意的吼笑声刺痛了陈启飞的心灵,“不。”陈启飞大叫,才发现自己出现了幻觉,但他又觉得一切来的那么真实。这感觉令他不安,思来想去,只好忐忑不安地先拿上面去煮食了。他又哪里会知道,此时在“东馆娱乐城”总经理的包房里,韩霜玲的美肉正接受新一轮的调教,欲望的火花已经升级成灼热的白焰在这位美少妇的肉体上尽情的燃烧。
最新找回此时的韩霜玲正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感官调教,阴道中不断震颤的『电动阳具』催生出的无限欲望,使她再也不能刻守住作为一个冷艳少妇所应有的自尊与骄傲。此刻的她只想抛开一切,顺从地接受男人用一种原始的力量和一种激烈的方式去征服开发她的身体,直至抚慰她那寂寞的心灵。
这一切当然都逃不过赫东来的眼睛,在他看来,韩霜玲如果不是四肢都被手铐锁住,那么她心底的欲望一旦被激起,行为则是令人难以想像的。“这种女人虽然有强烈的荣辱感,但荣辱感一旦被人击破,心底欲望的迸发便会是任何东西也无可阻挡的。”赫东来总结出这份心得,仍注目于韩霜玲的表现。
如果说韩霜玲在第一阶段还处在残留稍许清醒头脑的性欲表现的话,那么现在她是真正达到了一种颠狂的不可制止的危险状态。四肢虽被铐住,但身体由于过去激动而产生了间断的痉挛现象。因为只被注射了平时一半的剂量,所以头脑中还处于半迷离状态。但正是这种状态才导致对自己身体和内心的感受有了一种更直接的对话,这种感觉直接从那一双迷人的杏目透了出来,一汪醉人的水光在眼睛周围游荡。一张鲜嫩欲滴的小嘴微张开,可以看到中间的香舌正在不自觉地挺动,随时等待着来自于外界甘霖的滋润。与此同时,韩霜玲身体上的表现与脸上的表现是同步的,甚至更加激烈。赫东来可以明显看到韩霜玲白晰的肌肤上不断渗出的香汗,还有那充满饱涨手感的乳峰早已由于过度的刺激而失却了弹性,变得格处红润涨大,乳峰上的葡萄也是高高涨立,向外界显示着自己成熟,期待着主人的采摘。最让人热血狂沸的是韩霜玲下体那一片黑色的草丛,正由于赫东来手中『电动阳具』的戏弄而变得一片狼籍。但是透明的粘液仍旧随着阳具的调弄而不自觉地泊泊流出,仿佛那里是一条永不枯竭的泉流。随着粘液的不断流出,这条河流逐渐开始出现浑浊,于浑浊之中一颗红色的豆子正在阴唇中翘立而出。
配合动作的两条玉腿想要随时收拢而又在随时打开,为接下来将要受到的调教做好一切准备看到这颗豆子的出现,赫东来知道自己计划彻底成功,韩霜玲的身体已经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彻底崩溃。但他此时已经不满足于这种成功了,他想要在此基础上发掘出韩霜玲心底更深的欲望,他要让韩霜玲永远难忘这一夜销魂。因此他不顾韩霜玲身体是否已经到了极限,将手中遥控器的档次推到了高档上。
嗡嗡的震颤声回响在整个屋子里,赫东来从来没有试过心脏将要从身体里跳动出来的感觉。在他看来现在床上躺着的尤物的表现是如此令他感到血液沸腾,眼前的韩霜玲翻着白眼,感觉将要随时昏死过去。但阴道中的麻酥紧涨感却是她在昏迷时都能够感触的,阴道口流出来的性液正随着高速颤动的机器而飞溅出来,阴唇早已失去了弹性无力地打开着。韩霜玲的全身都在剧烈震颤着,身体各处的肌肉组织由于长时间的兴奋已经透支到了极限,所以表现为病态的抽搐现象。这种全身紧绷的痛苦是常人无法想像的,但这对于专常发掘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