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酸的气息几欲让陈敏仪作呕,但比起这些,由此带入的强大的羞耻则对精神的刺激来的更加清晰。
这笑容让陈敏仪有些发毛,她失态的大声喊:「不许笑,你在笑什么?」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刘柱已将陈敏仪精致的小嘴深深的吸入到自己嘴中。
「难道陈老师的梦境中没有出现过极其淫秽的内容吗?难道陈老师望着男人的阳具私下里没有渴求过吗?难道陈老师没有对青春少年的身体向往过吗……?」
因为他知道当此陈敏仪心智早已失去控制之机,自己稍一用强,对方便极有可能做出冲动之事。
不过是摆设罢了。
此时,刘柱只觉的全身的血气都在向头顶汇聚,胸口也已经堵塞的呼吸困难。
陈敏仪从嘴角边挤出了这两个字。
刘柱眼中的欲火更盛,他冷笑道:「陈老师太不配合了,竟然以这种手段来要挟我,你放心,我是会怜香惜玉的,不过我要用男人的方法来惩罚你,惩罚你一直到你开口求饶为止,做为刚才虚惊一场的补偿。」
「啊,呵嚏,啊……陈敏仪猛的将口中的唾液呛了出来,同时用尽全身力量将刘柱推开。但就是这样一次千钧之举也仅将刘柱与自己的距离增加了一步。刘柱并没有进一步的威逼,索性在一旁观睢着。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唾液在自己日思夜想的尤物的脖颈处,嘴角边,头发上留下闪亮的斑斑轨迹,甚至还有几丝正随着脖颈流向那诱人的胸部。一边看着这些,一边用淫秽的话语说道:「陈老师,怎么样?我的唾液味道还不错吧,别着急,一会儿它就会流遍你的全身,我会让你永远记住它的味道,啊?哈哈哈。」
「再往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终于,充满液体的口腔难以承受这厚重的压力,粘稠通过那好看的玉颈开始徐徐向陈敏仪的肌体内流动。
在陈敏仪的哀鸣声中,源源不绝的唾液裹胁住了陈敏仪的香舌。
猛然间,手上一凉,错乱中反应过来钢笔已被刘柱快速的夺去。
「等等」,突然的行动遏制住了刘柱凶恶的进攻,慌乱中陈敏仪摸起桌上放着的一支钢笔。
蛇信一样的舌头前后窜动,左右翻滚,将口中粘稠的唾液源源不绝地向陈敏仪嘴中送将过去。
「啊,不要,放开我。」
陈敏仪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对这番以黑作白的话语作出还击。
平常的伶牙俐齿对突然变得如斯巧舌如簧的学生无所适从。
惶惑不安的陈敏仪难以自制,她两只手按在耳朵上,大声喊道:「不,不,我不要听,不要听,你说的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陈敏仪大口喘着粗气,带动着挺拔的胸部剧烈起伏着。
「呜『呜哦。」
势头既急且猛,无意间金色的钢笔尖已经从脖子上刺出了斑斑血迹。
「无耻。」
「我无耻?哈,真是天大的笑话,难道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全身上下脱光来勾引自己的学生就是一个老师该有的行径吗?」
刘柱将陈敏仪娇柔的躯体狠力的搂在了怀里,巨大的力量钳制甚至使陈敏仪无法呼吸。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到底还知道多少。」
钢笔化为一摊碎屑洒落到了地上。
来不及细想,便抵在了自己白嫩的脖颈前。
刘柱大声说道「你,你胡说。」
双方僵持,陈敏仪观察到刘柱刚开始面露难色,似是心意未决,但很快脸上便又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这笑容使她放下的心又紧紧揪了起来。
陈敏仪哀叹起来,哀叹中身体还在战栗的蠕动在此时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哈哈哈。」
现在的陈敏仪就像一只煮熟了的鸡蛋,被剥去了硬壳,露出了诱人的内里。
「还是认命吧,难道说陈老
笑声对比着几许忧伤,性戏开场。
刘柱微微一愣,这倒是他没有事先想到的。
「呵呵,刘柱的笑让人有一种寒意,他用一种调侃的口吻说道:「我其实在笑陈老师你,外表装的似模像样,但其实内心早已是个饥渴难耐的怨妇了。「「你,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怨妇?」
刘柱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陈敏仪的举动,脚下的步伐已经开始向陈敏仪缓慢移动。
己刚才的一番折腾换来的春光拂面。
此刻的他再难控制,闷吼一声便朝倚在桌角的陈敏扑了过去。
这时候身上残留织物的掩饰,则恰到好处成为这套内衣的点缀,为这具无限诱人的胴体增加点欲说还休的情趣。
刘柱手中握着钢笔,稍一用劲。
至于她身上还残存着的胸围和底裤,刘柱相信在自己无比强大的兽欲面前,都只
此时他心底正大骂那个将钢笔忘在桌上的人,外在却又拿陈敏仪无可奈何。
刘柱没有行动,只是面带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