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应是用更猛烈的动作把她顶到落地窗上,即便清楚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不影响我幻想这淫乱的一幕被世人发现。
她不确定地问「真的可以吗」?我点点头,「有何不可」。
母亲上身藏青色线衫,下身黑色铅笔裤,曲线玲珑,高挑修长。
父亲,就像个透明人,已经几乎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我手捧着她小腹前的蕾丝花边吊带,把她高挑的身子用力地挤向我,然后绷紧腹部,铆足了力,向她股间湿润的软肉撞去。
她颊上的红云更迷人了,没回答我。
这无疑为母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又添上了一笔神秘的色彩。
说实话,他到底在不在房间我都无法确认。
一笑,递来她的水瓶,我「咕噜咕噜」
以后的我,才知晓,这种问题,不要问。
其实学姐的厨艺不错,我尝过不少。
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提前终止。
其中一些也是我的幼年读物。
我寻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把二老的情况稍微说了一下,她点点头,表示理解。
等饭期间,我带她参观家里。
她看了看我,然后「噗嗤」
不过良家也未必就不会有骚浪的反应,但通往这个终点,会是一条漫长的过程。
这座大山彻底倾倒了下去,我看着被喷得湿淋淋的胯间,又看了看兀自硬挺水淋淋的肉棒,最后视线落回瘫在地上的妙人儿。
母亲不让学姐碰柴米油盐,只让她切切菜,择择菜根,担心弄脏了裙子。
如果换做是骚浪的女人,那么面对这种滋味,其的反应会是诱导男人再猛烈一些。
因为答案早就隐藏在细节中,只是人悟性太低。
吃完饭,在母亲要求下,我送学姐回家。
这就是良家和下海的区别。
她四处张望了会儿,问,「怎么没见叔叔?」
旁边的学姐比她还要高一点,身上的白色吊带裙显得明丽许多。
那饱满多肉的琼鼻联合着红润
「啊,轻点,远,太,太凶了。」
她问我要不要再坐一会儿,我寻思,为什么不呢?于是在她的床上,我们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两人都系了围裙。
当她从汗牛充栋的书柜里翻出这本《勇敢爱》时,我惊讶于母亲书柜里竟然也会有本如此小女生的言情读物。
在我又一次提议下终于愿意穿上婚纱的学姐此刻在我的搂抱下背对着我,一手扶着落地窗,一手回伸紧抓我绷紧的手臂。
···看着厨房里愉快合作的两道倩影,我松了口气。
彼时她柳腰狠震,我能感受到掌心的软肚所在发生的剧烈起伏。
当晚回去,经得母亲同意后,学姐带回去了几本警察有关的书以及一本言情、一本推理。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二楼。
女人叫苦不是真的苦,而是滋味太美妙,她接受不来而产生的下意识行为。
穿戴整齐,走到她身后,拥住她的柳腰。
参观书房时,看着两个被塞满的大书柜,她还是吃了一惊。
我穿裤子时,她拿起我喝过的水瓶,当然这水瓶本来就是她的,喝了两口,却没吐出来。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远赴未知的饭局。
雪白圣洁的婚纱被撩到柳腰胡乱地堆迭着,雪白的大屁股和丰满的大白腿在我清晰的视野下肉浪滚滚。
书柜上,除了法学、刑警学、侦查学等,各种科幻、推理小说也不少。
大致上她没什么反应,唯独在发现我和母亲竟然一人一床睡同一个屋里有些惊讶。
不由问她,「这玩意你是怎么咽下去的?」
灌了两口,吐在她又给我挪来的垃圾桶里。
学姐抿抿嘴,可能意识到什么,没说话,抱紧了我。
两分钟后,她如约而至地来了一回。
一切愈演愈烈,她被白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越来越弯,整个人像座坍塌的大山,细腻的足跟也从水晶高跟鞋里翘了起来。
何况只是一发,我还有第二发、第三发……现在的我,才终于尝到性爱的绝妙快乐。
「骚屄,水真多,」
开始炒菜,学姐就被赶了出来。
我说感兴趣的话拿几本回去看看也行。
我的心情很古怪,心跳异于往常地加快。
如今的我,跟初尝禁果的我已截然不同,我能在阴茎梆硬的状态下维持长达五分钟的快速抽送而不射,也能通过憋精加换姿势将性爱延长到半个小时,如果当天状态好,干足一个小时也不成问题。
我挥挥手,让她坐到我旁边。
又惊讶于身为这个二层小洋房的小男主人,在这住了这么久,竟也没发现这个隐藏着的小秘密。
擦了擦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