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去看才好。
玉衡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发热,身体也有些酥软了,内心深处所隐藏的一种情绪正在被唤醒,玉衡便在这种悸动不安的状态下被吻到脑中一片空白。
宇文真猿臂一伸,将玉衡抱住,令他两只胳膊在无法动弹,又一挺下身,另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处。
当玉衡感觉到下体传来疼痛时,却已成了砧板上的肉,要任人宰割了。
这种焰火玩具名叫“地老鼠”,乃是利用火药燃烧时产生的气体喷射时,用推力围绕轴心旋转的原理制作而成,虽然稀罕,但王府中的人已见识过几次,之前的惊叫笑闹只为开心,只有玉衡从未见过这东西,倒真被吓住了。
玉衡正看得高兴,忽听周围的人一阵骚动,他往地上一看,只见一团火光四处乱窜,众侍婢仆从又叫又笑地躲避着它。
但宇文真怎会解释给他听,见此时可以堂而皇之地与玉衡亲密相拥,巴不得玉衡继续害怕才好。
玉衡从未见过这东西,眼看着它在地上转了两圈,竟直奔自己而来,不由得大惊失色,失声叫了出来。
玉衡这下更加害怕,身子都有些软了,紧紧贴在宇文真怀里作声不得,两只手还不争气地抓紧了宇文真的衣服。
玉衡被他抱的离地面老高,这下倒真伤不着了。他惊魂甫定之下,抬头看看宇文真,只见对方满脸开心得意的笑容。玉衡的目光往旁边一溜,两边的婢仆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玉衡又羞又恼,偏偏那火光就在附近乱窜,此时发作不得,只得忍羞含怒地伏在宇文真怀里。
但他刚一动,宇文真便一把按住了他,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让他动弹不得。
对上宇文真那明媚的笑脸,玉衡的脸腾地红了,脑子里也嗡了一声,昨夜那放浪形骸的激烈欢爱场面立刻又出现在他面前。
玉衡实在累得不行,刚睁开眼睛时还迷迷糊糊的,直到宇文真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脸,他才清醒了一些。
室中银烛高烧,纱幔垂地,桃红的锦褥,银红的锦被更令这张大床充满了绯色的情韵,这样旖旎的气氛怎能不令人神驰。玉衡也不禁有些迷乱。
然后也不等玉衡有所表示,便径自抱着他回了寝院。
宇文真见他害怕得脸都发白了,抓住机会伸臂便抱起玉衡,让他安全地待在自己怀里,呵呵笑道:“不要怕,有我在,不会让你伤着的。”
宇文真对自己如苍鹰搏兔般的钳制
紧接着宇文真一低头便紧紧吻住了玉衡,那灼热的气息令玉衡一阵眩晕。
宇文真深深地凝视着玉衡,声音低沉而沙哑:“玉衡,给我吧,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玉衡,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永远的,最最亲密地在一起。”
宇文真的求恳令玉衡有片刻恍惚,眼前这俊秀明艳的男子在这一刻竟是那么令人心动,玉衡这时才发现宇文真竟长得极美,比自己要美得多。而这异常秀美的男子此时满脸绯红,正充满情欲地望着自己,那正抵在自己下体的坚硬东西则表示了宇文真是多么迫切,又是多么隐忍。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被脱得半裸了。抬眼看到宇文真那双热切的眼睛,玉衡怎会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顿时又恼又怕,人也清明了不少,颤声道:“不要!”一边还挣扎了起来。
宇文真的吻热烈而缠绵,满含着情意。他从未这样吻过玉衡,他的吻向来只是掠夺的,充满欲望的。而这个吻则像美酒一样令人心醉。
当玉衡惊魂甫定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宇文真正殷勤地为自己除去外袍。
趁他这一刻的失神,宇文真热烈地不住吻他,令他再发不出声音,同时三两下剥去他残存的亵衣,又飞快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便扶着那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缓缓推进玉衡的下体。
玉衡不习惯被人这样服侍,便想坐起来自己换衣服。
玉衡看着漫天的火树银花,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从没见过这么巧妙艳丽的焰火,心中着实惊叹欢喜,况且这里的气氛也不像谢府那般压抑,让他有了些玩乐的兴致,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空中的绚烂光芒。
第二天早上,玉衡是被宇文真轻轻摇醒的。其实宇文真见他累成那个样子,实在不忍心叫醒他,但作息要有规律,况且早饭总是要吃的,这才硬着心肠将他摇醒。
宇文真笑得合不拢嘴,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阵玉衡那惊慌无助的样子,见逗得他够了,这才说:“夜已经深了,你不能熬夜的,会损了精神。我们回去休息吧。”
宇文真见他看得入神,便悄悄地靠近了他,不动声色地轻轻将手搭在玉衡腰上。玉衡只顾看烟花,哪有心思理会宇文真这越轨的举动。宇文真见他没有反应,心中大乐,用手细细摩挲玉衡柳枝般的腰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玉衡,哪还有心思去看焰火。
他冲云冉使了个眼色,云冉会意,悄悄下去安排。很快地上就窜满了地老鼠,而且很多都在宇文真和玉衡周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