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遥眼神深邃几分,却没下一步动作,一言不发地等着他开口,就听深泉般的声音含了不安,自低垂的发帘间低低道:“先前问题的回答……你还愿意听吗。”
“我不过想要一个答案,有这么难吗?”
“你不愿说,我也不会再问。”
嚯,她快被气笑了,带着点不满扯了扯他的头发:“你还知道自己瞒了我呢?”
白玉般的背脊微微颤抖起来,想要挣脱她的束缚,洛遥的声音在他耳边缠绕不去:“我实在不是什么好人……你也是知道的。”
“方才来的是我师兄,”她虽有不解,却从善如流答道,“他今日回谷,是因为找到我先前托付的一件……器物。”
被操得失禁对他而言是常事……可她这般做,便是十成十的羞辱,要为自己在她心上人面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不知为何,一瞬间忽然生了几分惧意,洛遥起身自背后拥住了他,俯在他耳边道:“要么回答我的问题,要么……魔尊大人,就罚你在这里被我……”
手上却诚实的抵住那玉势尾部的弯扣,那玉身进得太深,被她抽动着带出时艳红穴肉不断拥簇上异物,潮热腻缠地被玉势带动着一下下凿出,洛遥好整以暇地停手,连指尖都蜷起抓着被单的人微愣,却是不知那点贫瘠无趣的往事该怎么出口。
霎时,她出口语气已然低落下来:“……算了,是诓你的。”
那东西不太能说,她斟酌半天也没往后解释下去,倒是重回了早先那一问一答的时候,带着点自己也没察觉的不满反问道:“你呢?刚才为什么那般做?”
“……你来问吧。”他道,被单蹭得乳夹上蝴蝶狠狠按入饱涨满溢的软肉里,被死死锁住的乳腺却根本不得释放。
他还未见过她这般神情,心尖被轻轻揪起,见女孩起身要走,不受控制的伸手拉住她一片衣角。
“你娘亲待你可好?”她扶住那不住颤抖的腰肢,安抚似的拍了拍,略一思索也明白,这人哪里会是把自己脆弱那一面剥出来给她看的,还得她自己捡着去问——而她不知为何,想要了解知晓更多关于他的事。
洛遥实在是纳了闷了,怀里拥着的人分明不愿,那绷紧的肩线和僵硬发抖的身躯却还是没能让他主动开口,她乃医修,如何不知道汤药下肚的利尿之效,故意揉按了几处穴位,郁秋仿佛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却还要瞒她气她。
洛遥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就见郁秋半边脸侧进垂落的墨发中,神色几番变化,似乎是心里做了很大挣扎才轻声问道:“他是谁?”
洛遥重新坐下来,侧过脸看他,郁秋绷紧的肩颈线条流畅,面上神色却仍然难辨,她温声回道:“因为这个吗?”
“啧,”女孩却不满意他这含糊的答案,一手自后向前揪拧上一边蓄饱了奶水的乳头,将那被禁锢的雪白乳肉捏得咕啾作响,“
自己对她有了玷污之心,又恬不知耻地用所谓承诺留住她,连那份不知从何而起的酸涩都显得可笑无比。
洛遥把手按上他微涨的小腹,面色不善,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道:“要罚。”
尾音散落在空气里,带着些孤注一掷的决绝,又飘忽得像即将消散的泡沫,这句话好似用光了他所有的气力,苍白手腕正卸了力,却被女孩一把攥在掌心里。
洛遥在他的耳晕目染下也学会了不少床事间的技巧,这会儿更是不急不燥,慢条斯理地剥开那两片早被玩得肥厚深红的花唇,指尖在那颗莹莹玉立的嫩红花蕊上揉了揉,不出意外的看那嫣红肥沃的雌穴又吹出一股花液,随着男人急切的喘息时鼓时缩。
盈盈柳腰微摆,他身形瘦削,独那一双雪臀长得丰腴饱满,他不欲再提,只俯趴下身,用手把那两瓣粉色桃肉掰开些,露出嫣红后穴里含着的玉色,脂红色的小口因为紧张而张缩着,带着几分欲迎还拒的意味。
贴着后背的温暖撤去,听得她一番软了声调的示弱,郁秋愣怔半晌,别过头去瞧她,就见女孩一双水眸中满是失落,纤长睫毛随眼帘阖下些,她生得好看,便是朱唇微抿,双颊晕红,呈一副伤心的模样,也是楚楚动人的紧。
他撑开被泪水朦胧的眸子看她,心里却有几分道不明的滋味,哑着嗓音问道:“……不罚了?”
他怎么给得起这个答案呢。
郁秋不吭声,她便坏心眼地撞了撞还埋在他体内的玉势,带得人软了腰才又问了一遍,魔尊别过脸躲她的视线,到身后的手摸到两枚乳夹扯了扯,才喘息一声含糊道:“……只是不愿让他打搅。”
后穴的玉势被缓缓抽动起来,许是怕他膝盖受力太久,洛遥把他扶了起来,正是从背后虚虚搂住他抽插,这个姿势恰好看不到他表情,郁秋顿了顿,贪心不知足的穴肉追着异物吮吸,他歪了头,含着呻吟声轻笑一声:“……算不上好不好。”
郁秋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酸胀的膀胱被女孩重重地揉了几下,他是如何用这具身体去勾引她沉沦,已经显得下贱而可笑,却还可耻地想要在她面前保留两分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