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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腿上,脊背如同一卷顺着玉坡淌下去的绸缎,在暖光下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郁乔林爱怜地抚摸他光裸的背,答道:“是啊。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青年靠着床头,声音低了下去:
“……只好让那位可怜的小贼,自觉地离我远点了。”
宴秋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反正就使劲往他身上贴,自顾自地说:“那、嗝儿,你、你最近,没什么事了吧……”
“事多着呢。”郁乔林垂眸,指尖拨开贴在他脸颊边的金发,“最近就盯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