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发现不了他!
宴秋呼吸一滞。
他拉了下上衣的衣摆,被乳夹托起的衣服刷拉一下地要拉下来,但没拉全,只把乳夹向下压去,倏尔回弹,连带着整只嫣红乳头、莹润丰乳,都弹跳几分。
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突然甩在他脚踝上。
三花猫:“咪嗷~”
“好样的,小秋。”他笑道,“真——”
郁乔林云淡风轻地笑着重复:“怕生?”
旁人听了只觉得纵容,只有宴秋听出了暧昧。
“小猫咪。”郁乔林亲昵地说。
“哦哦,郁哥!”
透过繁密枝叶间极为窄小的缝隙,宴秋隐约看见那个小孩只堪堪比花坛高出一双眼睛,正垫着脚仰头跟郁乔林说话。
郁乔林这才低下头,仿佛才发觉脚边有只猫咪,诧异地‘哦’了一声,弯腰,一手摁在宴秋头顶,身体直接覆了下去。
郁乔林低头瞥他。宴秋眼珠子瞪圆,惊骇欲绝,无声地问:‘怎么会有人过来啊!?’
那小房东很快过来了,闻言应道:“是啊,所以我才过来找找,我家富贵怕生,就爱往犄角旮旯里钻……”
郁乔林抬头望去,是他家的小房东。
脚步声停住了。
但没来得及。
那个轻轻的尾音回绕在宴秋耳边。
“太太太太对不起了——!”这小孩慌里慌张地拖起三花猫,满脸羞愤欲死。
在郁乔林脚下,宴秋猛地浑身僵硬。
宴秋被他压下的上半身拢在阴影之中,瑟瑟发抖,求救地看郁乔林。男人侧过脸,勾唇对他笑了一下。
郁乔林边捞起它,边直起身,等他再度出现在小房东视野里时,已经双手举起了一只无辜的三花大猫。
“真少见,”郁乔林眨眨眼睛说,“这条路平常这时候都没人走呢。”
小房东远远地跑过来,高声道:“郁哥——看到我家——猫了吗?”
郁乔林低头看了一眼,险些笑出声。
准确地说是租给他房子的户主家的小儿子。
宴秋无力地往脚边看去,一只三花猫翘着尾巴,踩着猫步绕着他打转,以一种微妙、审视的目光端详他,时不时歪头动动耳朵和胡须,然后张开猫嘴——
他受惊地蜷缩在郁乔林腿边,也不摆风骚姿势了,萝卜似地蹲着抱住郁乔林的小腿,下意识往身上看了一眼。
郁乔林微微笑起来,“……真招来一只猫啊。”
宴秋瞳孔地震!立马伸手!要捂住那张嘴!
他慌张,偷偷瞄人的宴秋反而不慌了。
小房东只是眨了眨眼,自己的猫就重新出现在了眼前。
四肢着地的人类少年与不速之客面面相觑,互相对视,眼也不眨,两脸震惊。
这模样,怎么见人?
他顿时庆幸地松了口气,随即尴尬无比——他家的猫又双叒叕地缠上了他家的房客,居然从私闯民宅进展到了尾随!
宴秋的小心脏就逐渐落回了肚子里。那小孩越手足无措,他就越镇定,深感劫后余生地靠在郁乔林小腿上舒气。再一抬头,顺着男人修长的腿望去,迎面而来一团鼓鼓囊囊的凸起。
屁股里夹着的按摩棒嗡嗡地捣他,被他的蹲姿挤出一小截来,满溢的蜜液随之滴落在水泥地上,渐渐泅开圈圈点点的水渍。
宴秋快跳出胸腔的心脏咋咋呼呼的,吵得他头晕目眩,险些要晕过去了。好一会儿,见无事发生,自己抱着的男人和那个陌生小孩若无其事地聊上了,宴秋才胆战心惊、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之间隔了一道半人高的花坛,灌木茂密葱茏,还开着黄色的小花。
他几乎快原地蹦起来——还好没有!——他额头紧贴在郁乔林膝盖上,身体软得快蹲不住,有种下一秒就要化成一滩废泥的虚弱感。而郁乔林就像察觉不到他的惊恐似的,依然言笑晏晏地跟那小孩说话。
宴秋紧紧抱着郁乔林的腿,双手环抱得死死的,脸整个儿逃避地躲进郁乔林腿后头去。
小房东尴尬地挠挠后脑勺,接着说:“它很喜欢你……可能看到你在这,也会偷偷,呃,大摇大摆地过来……”
,然后才看清面前跟他对视的脸居然是毛茸茸的,仅有巴掌大小。
啊,看起来不那么聪明嘛。
男人娴熟地单手抄起三花猫,货真价实的小猫咪在他手里被拉得长长的,沉甸甸的脂肪积蓄到腹部和下肢,跟抄起个秤砣没什么区别。
而那个陌生小孩,不比花坛高。
那小孩立刻听见了!叫道:“富贵!”
宴秋心里还残留着受到惊吓的小委屈,挂着眼泪若有所思地眨了眨
脚步声显然走进了——那声音连绵又软趴,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脚步,哒哒哒地过来,步伐又急又快,每一下都敲在宴秋的心脏上,像敲钟一样撞得他砰砰响。
遥遥地传来一个年轻、还有点稚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