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有一套薄毛衣,套头穿进去的,若在想撕开,明显是不可能的,除非用刀子划破,阿三还是有些顾忌光头老大的,自恃身强力壮,一个小女子根本反抗不了,这样的事他以前也干过,无非事后忍气吞声,不敢声张,因而胆大包天,就先解开了简小兮的双手,连撕带拉地拽下了毛衣。
阿三突然停止了侵犯动作,直直地看着珠子相继落在地上,因为是木质的,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声,阿三弯下腰,捡起了临近脚边的一颗,突然眼睛瞪得溜圆,似乎怕看错了,还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凑近灯光下面去看。
而此时的简小兮,却已陷入了绝境,光头老大打完威胁电话之后,让阿三守着她,自己跑出去睡觉去了,阿三早就对简小兮垂涎三尺,估计光头老大已经睡着了,就开始对简小兮动手动脚,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只不过压低了些声音。
裴思言心急火燎,唯恐劫匪不讲信用,让简小兮受罪,只催促警察赶紧做些相应安排,大致区域虽然已经被确定,但人具体藏在哪里,还需仔细排查,现在已经半夜,实在不好确认,只能揪心地等待着。
却见光头老大倒吸了一口凉气,阿三的面色更是惊惶,简小兮心中不解,又听光头阿大勉强镇静地问道:“姓孟的……他长什么样子?给我说清楚了,不然……”简小兮开始慢慢地回忆说:“嗯,他今年70了,头发眉毛都白了,看上去特别和蔼,拄一个黑色的木头拐棍,特别喜欢下象棋,对了,还有他熬的粥特别好喝,尤其是皮蛋瘦肉粥,我每次去都要喝上两小碗……”
简小兮后退了一步,颤声说:“舅……舅爷爷……”光头老大一片狐疑:“舅爷爷?他姓什么?”简小兮虽来不及多想,却知道这手链必有蹊跷,就如实说了:“姓孟,这一串手链就是他送给我的。”
光头老大的脸渐渐地青了,凝视了简小兮几眼,二话没说,就大步走出去了,阿三跟在他屁股后面,脚步都有些踉跄了。就听见二人在外面小声地争论,随即光头还打了电话,恶狠狠地说:“你们TMD也不打听清楚,这下老子不仅钱捞不到,说不定还得栽了,你们赶紧把讲定的钱准备好……老子不管你们从哪里弄,反正讲定的分成一分不能少,不然,老子剁了你们,这一回,老子可亏大了,得赶紧跑路……”
简小兮的嘴被阿三用布塞住,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阿三扑过来,狠命地用脑袋一撞,阿三被撞疼了,更是恼羞成怒,低吼了一声,就撕开了简小兮的衣襟。
光头老大摸了一下脑袋,讪笑着说:“这个,暂时还不能放了你,我们兄弟得先跑远点……”在客厅里观望的阿三突然跑进来叫到:“老大,不好了,刚有个关系还不错的兄弟打电话来,说孟爷传下话来,让帮里的人全部出动,寻找这位……小,小姐,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已经知道我们就在这一片
简小兮知道目前不是逃跑的时机,她已经观察过窗子,外面装了防盗网,是没法爬出去的,就蹲下身来,将散落在地上的珠子一颗一颗捡起,攥在手里,只取了一颗细看,除了早已熟悉的一个写意的贝壳图案,和微微的小叶紫檀的香气,就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心中甚感讶异。
稍稍安心,并依照警察的叮嘱,以夜里提不出这么多现金为由,尽量地拖延时间,但老大很明显是有一定经验的,要求第二天9点40分之前必须备齐,否则就干掉简小兮。
李一白也接到了裴思言的电话,从睡梦中惊起,赶到警局询问了一下具体情况,就一个人躲出去打电话,好大一会儿才回来,安慰了一下坐立不安的裴思言,虽然神情看上去也很焦灼,相对而言,却别裴思言镇静了许多。
紫檀手链,引出救兵
绳子刚被解开,还没等站起来,光头老大和阿三已经快步走了进来,阿三捡起的那一颗木珠子正在他的手里捏着,只见他神色凝重,也没留意到简小兮已经自由了,只捻着珠子问:“说,这颗珠子是谁给你的,若你不说实话,我马上让阿三□了你。”
简小兮虽满心困惑,却也不敢在此时讲出实情,就稍微端了点架子说:“那就请先放了我吧,这里是哪里?我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家人肯定在找我了。”
光头老大又走了进来,这一回却是堆满了笑容,原先的狠厉完全消失不见,对简小兮说:“那个……不好意思,原先不知道你是孟爷的家人,误会,误会啊,我们兄弟给你赔罪了,要打要骂都随你,还请在孟爷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
最终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狂喊着“老大”,就奔了出去。简小兮终于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咬紧了嘴唇,眼睛里满是屈辱和愤怒,阿三跑出去的匆忙,忘记了她的双手已经被解开,此刻简小兮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双手,也不顾得细听阿三在和光头老大在说什么,就急忙去解脚上的绳子。
简小兮只穿着贴身的丝衣,面对如此凶狠的男人,几乎陷入了绝望,随着毛衣从胳膊上彻底脱离,左手上的一串紫檀木手链也被连带扯断,十几个浑圆的珠子瞬间掉落,鸡血紫的鲜艳,映红了两个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