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一擦。」
在他背上喷了肌乐之类的药液,两手在上头将它抹匀开来,藉由掌心的热力跟他的体温,让药效发散开来;先往上推到他粗犷的脖子,两手完全合不拢,而左手指腹还能感受到颈动脉的搏动,一凸一凸地;再向肩膀推去,厚实又有点僵硬触感跟他粗壮的上臂一样,在放松时依然能感觉到埋在肌肉间的紧绷,於是我来回按压搓挤,揉面团似的或轻或重,享受着手指陷在肌肉里的触觉,像是抠进他身体里的侵入性行为一般,这个男人任我处置。
「嘶~搁下去一点,对!就是那,哦~。」
接着,手掌轻轻地贴着他的肩胛骨往下滑,延着中间那道凹痕,大姆指缓缓划过脊梁两侧稍稍凸起的肌肉,使得他身体不由得向上微微一挺,旋即又松懈下来。
「安捏会痒啦!你大力一点没要紧。」
「你叫我大力的哦!」
说完,我便整个人一百八十度转换方向,面朝床尾,半跪着用力往他两块被棉布绷得紧紧的屁股肉抓下,满满两把,那微薄的布料丝毫无法阻碍臀部反弹的力道。
「嘿嘿…靠,你是gay哦,抓我脚仓冲虾?」
虽然他笑嘻嘻的说,不过我心头还是微微一颤,收了手,免得玩出毛病,但嘴里还是要占点便宜回来才是。
「ㄟ!我在这辛苦,你在那边爽,当然等一下要把你干回来补偿一下。」
异性恋通常是这样,他可以跟你口头上大干特干,但是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开始畏畏缩缩。
「你干我?不看看你身驱呷小只?我干你还差不多。」
说完这头蠢牛似乎要翻起身来,说实在的刚被他那句话有点刺到,倒也没兴趣跟他打闹,连忙说道。
「好阿啦!你还要不要抓啦,不要我回去睡了。」
「要啦,要啦,你继续,我脚腿嘛盖酸。」
看他似乎不再燥动,便照他意思按压起那树干般粗壮的大腿,这毛绒绒的手感很是奇特,他大腿的毛发并不粗糙,软软细细服服贴贴地,像块小毯子似的;除了酸痛药水的辛辣味外还夹杂着一点沐浴乳的清香与一丝丝甜甜的汗味从大腿内侧传来,跟他那舒解酸痛後的呻吟,於是我更加卖力地用两手虎口同时推压,
往前推到膝後的凹陷,往後拉至他屁股跟大腿的交界,由於疯狂用力的情形下,也不知自己是有意还无意,老子手掌外缘回拉时,硬是能撞到一坨软软的球状物,撞得我自己也满头大汗,全身发热,碰阿碰的,渐渐地,那团软Q的物体倒开始有点坚实了起来,他内裤上的布料看起来比刚刚更加紧绷,整个屁股也开始若有似无的蠕动挪移,正在我犹豫不决要不要一探究竟的同时,他声音有点嘶哑的説道。
「好阿,脚麦搁抓啦,抓手好阿,我手嘛足酸。」
随即他示意我下马坐到他身边,自己俐落地翻身仰躺,把整只手塞到我怀里,我抓着他的手下意识的按摩着,但眼光却紧紧盯着内裤上那包高高的凸起,即只有两盏昏暗小灯,我依然不会看错那一只粗粗长长的条状物正剑拔弩张着,把布料顶得老高,我甚至怀疑我在上面看到龟头的轮廓,跟中间一点晕开来的湿濡。
「看虾米啦? 你也躺着帮我抓吧。」
他手臂往後轻轻地将我压下,躺在他身边,手里抓着他的臂膀,脑袋里却还在重覆播放着刚刚那一幕,想起身再确认一下,又被横手压住,就这样抓着抓着,眼睛瞄阿瞄的,不知不觉,等我醒来时还是在他床上,只是已经人去楼空,看看窗外天色依旧暗蒙蒙地,看了下时间才刚四点,想来他应该是刚起身到厨房去了
,我动了动因睡姿不良而僵化的身子,趴在床上,枕头上传来洗发精的味道,毯子里还有他身体的余温跟淡淡的体味,整个人蒙头盖住,我想早上叠两床被子,也没什麽关系了。
後来因为编制的关系,连上的床位是照站队排的,因此两人就没睡在一起,关系也就没之前那样热络,直到下基地回来後,事情开始有了转变。
基地期间,所有人都要出外训练,而繁忙到不行的各参文书,则留在连上负责卫哨勤务跟打饭班,即使是基地其间最忙的参三也一样沦落,因此我跟小周又渐渐熟稔起来,毕竟相处的时间增加了。
待到基地训练结束,回到驻地,这时我们这梯也老了【这就要解释一下,由於国军精实方案,本连满编12x人,而小弟下部队以来,连上人数最少曾不足60人,一直撑到基地前才将人员疯狂补满。你说人数多寡有何区别?当然有!人数少,但该做的事一样多,人不够做,能老的起来吗?想摆谱也只能跟鬼摆,不过这些鬼梯数应该都比我们老啦。】,所以人也油条了,连办一干文书围着参一讨论站队、床位、跟寝室,於是某寝成了老兵寝,而队列点名时,没大脑的连长看到众文书跟食勤兵(就厨房兵)站成一班时,差点当场长出大脑,酸了几句後,还是不敢惹这群已经开始摆老的文书,只好摸摸鼻子,打算起是否该帮我们找徒弟了?
所以我又再度跟小周同床,先声明这真不是刻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