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次之后，他防你防得紧，你连跟他照面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其他了。”
这次的房子，是近郊别墅区的一幢两层的小楼。清净，适合休养和……动脑子策划怎样杀人。
我瞪他一眼，道：“不过，我记得某人好像已经对另外一个生气勃勃的动物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发誓非要把他搞到手不可啊。”
我抬头，微笑地望着冯锐堂，缓慢而又自信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
“需要的时候，我会提出来的。现在你只要帮我继续瞒住我家里那三个，等我做完就可以了。”
“不用我帮忙吗？”
我点头，他继续讲电话安排工作，我则干脆地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
冯锐堂微微一笑，开门离去。
我懒洋洋地说：“其他的，我自己搞定。”
没有束缚的感觉真好啊……
不过，现在的情况，却是我占着优势的情形。冯锐堂虽然是个高级督察，不过这家伙从来都只是个借着工作的便利以达到私人目标的人，规条、法律等等不过是帮助他玩得更欢的工具而已。所以，只要跟他谈好条件，他不但不会阻挠我，还会很好地帮我。而家里那三只虽然可能在因为联系不到我而着急，却也只有干着急而已，他们不会出现来影响到我的行动。最重要的是，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以外，没有人知道他们。所以，他们的安全不会被用来威胁我。
怎会如此 29
“不过要等我回来才可以开始呀。所以，你最好拜托我顺利做完安全回来，不然……”
有些事情一旦想通了，感觉就会完全不同。想我当初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山下，现在大概也会是个魔障吧？
我抬头，微笑地望着冯锐堂，缓慢而又自信地说：“这一次，我绝不会失手！”
冯锐堂直起身子，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干脆地说：“引渡的手续不会办得这么快，你多少也算受了点伤，这两天先休息休息。我会给你另外找套房子，以防他们有另外的人会对你不利。”走到门边，他回头道：“去日本的手续和身份资料我会在这几天办好给你，日本方面的接收安排工作，我这几天了解一下，等给你机票身份证的时候一起交待。其他的……”
我一凛神，回过劲来，给他一个制式的微笑：“是吗？”
冯锐堂听到我提起那个人，眼神也变了，虽然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笑容来，眼睛却禁不住有点弯弯地，泄漏出少许的笑意来：“那只动物嘛……”尾音拖得长长地，视线落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冯锐堂看着我的笑容，有点发愣：“从来没有看过你笑得这么放松、舒泰呢……”
曾经，因为年少时的一次失手，导致我的人生完全脱轨。是好，是坏，不到盖棺，无法定论。虽然因此跟山下鸿结下孽缘，但也因此认识了修，和三个孩子。即使，现在和三个孩子的关系在普通人看起来，离经叛道、违背伦常，怎会到如此地步现在也已经搞不清楚了。但如果我们没有伤害他人，如果我们自己觉得幸福。这样的幸福，我就要誓死扞卫。
多年的好情人、好父亲的角色，虽然不至于让我的脑子完全钝掉，却的确犯了事事缩手缩脚的毛病。因为失去了修的关系，让我无法承受再次失去的痛苦，所以，事事以考量家里那三个的安全为先，无意中，将自己的手脚全都束缚住了。
“他，只有死，才能够让我彻底安心。”我直视着冯锐堂的眼睛说。
我关上门，洗了个澡，等包好腰间的伤口，换好衣服，走出卧房，发现冯锐堂正在客厅里讲电话。敢情他把这里做临时办公室了啊。
…………
“想怎样？”
冯锐堂的表情开始变得懊丧起来。随即又盯住我说：“你没有忘了当初要我帮你改资料的时候，你答应的事情吧？”
我点头，却马上加了个“不过……”。
他看见我出来，向我点了一下头，一面在电话里面吩咐着，一面拿了张纸递给我。纸上写着一个地址。他遮住话筒快速对我说：“你到这个地址，门卫我已经关照好了，你把你的名字告诉他，他就会给你房子的钥匙，你先去住两天，我们电话联络。”
原来，只是想着怎样抓住他，怎样将他绳之以法，但实现后，我才发觉，只是这样，并不够！
我原想过身上的红丝蛊是不是要先解除了再说，但后来一想，虽然它不是我
冯锐堂苦笑：“你倒是坦白。想知法犯法？”
他的眼暗了一下，道：“林Sir大部分的笑容，都是这样，好像戴了张面具似的，虽然也好看，却总隔着距离。”
一旦下定了决心，我的精神反而松弛了下来，微笑道：“我会提前去日本，在那里做，在你已经移交给日本人之后。免得你丢了面子。”
发生几率异常之高。最终的审判会是怎样的结果，谁也说不准。更不用说在宣判之前，他会不会找到机会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