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今后的悲惨……
从来不知道看似纤弱的莩会有如此可怕的臂力,轻易就将超过自身体重甚多的他举在半空中。
被托住膝盖内侧向上抬起到腰部的位置,双腿向两侧张开到让他感觉到下体就要被生生撕裂,已经受过无数次侵夺的部位仍然被灼热的肉块填满。全部的体重都落到钳制住他的有力双手和他体内律动的肉刃上,每次身体被重重放下时,他自身的体重就会使折磨着他的坚硬物体深入到从未到达过的内部。
无暇顾及自己无比羞耻的样子全都落入站在面前绽放灿烂笑容的葭眼中,南宫岱只觉得身下恐怖的冲击快将内脏都顶出喉咙口。
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一阵痛苦的扭动,莩尚嫌生涩的粗鲁给虚弱的南宫岱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却还是能够从中找到快感。如吸食毒品般的麻痹感迅速窜升上来,感觉到刚刚才在葭手中释放的分身又在后庭的刺激下有了反应,南宫岱羞愧地闭上了眼。
正努力吞吐着巨大性器的穴口被冰凉的物体碰触,随后是什么东西想强行进入的痛楚。
惊骇地张开眼,却看到葭绝美的脸在眼前放大,低下头,看到修长的手指正在试图进入他和莩正紧密结合着的部位。
虽然这几天来在接受葭那尺寸惊人的硕大分身时已经不再流血,但这也已经是极限了。
“不要……”想要抗议的话却在中途就被下身传来的激痛打断,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瞪视着,南宫岱已经痛到无法成言。
不顾他身体的抗议,硬是将中指从分身和后庭结合的缝隙间挤进去,然后是食指。
“竟然没有流血啊,看来父王你的潜力无限那。”恶意的赞美着这具由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身躯,南宫葭指上用力,将穴口向外拉扯。
“住手!住手!”看到葭接下来的举动,南宫岱终于明白自己将会遭遇什么,“我会死的!住手……啊!”
“你不是…本来就想死……这样正好啊……”罔顾南宫岱惊恐的哭喊,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就着适才的空隙,缓慢地、但是坚决地、南宫葭执意地要让自己进入到他散发高热的内部。
像是要夹断他的肌肉顽强地抵抗着拒绝他的加入,他咬牙忍耐着痛苦、坚持着,最后仿佛听到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突来的一股热掖,他终于得以进入。
手中激烈挣扎着的小麦色躯体突然没有了动静,目光从血肉模糊的穴口上移,看到的是苍白如死的脸和紧闭的眼。
“昏过去了。”淡淡的口气一点都不像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反倒像是无关的路人甲。
“我们…是不是太过分啦?”停下机械式的抽动,南宫莩听上去比较有良心,其实是两人挤在一起的感觉让他不舒服而已。
“马上就会让你更爽的。”斜斜瞥了孪生兄弟那张宛如镜中影象般的脸,南宫葭托住无力地瘫倒在他身上的沉重身躯,开始上下运动。这小子想什么他会不知道?他也不是白白比他早出娘胎的!
“啊……果然舒服啊……”分身被火热的内壁紧紧包覆着,同时又受到灼热坚挺的摩擦,所感受到的快感成倍数级地上升。将所有顾忌抛之脑后,南宫莩很快就沉浸到这个新奇的性游戏中。
“……”好象有两把滚烫的利刃同时在体内肆虐,非人所能忍受的痛楚很快就将昏迷的南宫岱唤醒。张大口却连惨叫都发不出,痛到极点的神经反而更加敏锐,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好象两条顽皮的巨蛇,在他体内钻动的灼热用尽了各种方式。有时齐头并进,有时一进一退,有时狂猛,有时温柔,让他痛得直冒冷汗的行为才刚开始。
欲哭无泪。
被夹在两具拥有结实筋肉的修长身体间,饱受摧残却无力逃避的身躯此时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
舌尖轻舔齿间,冷冷的是金属才有的质感,没有看到究竟是怎样的东西。从释放后的虚脱中清醒过来后口中就多了东西,此后牙关就再也无法闭合。
“又在想寻死的蠢事了么?”目光紧锁住眼前男人懊恼的表情,南宫葭一个用力的挺身,立刻就让他隐忍的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你似乎是忘记了…为什么会被这样子惩罚吧?”真是学不乖呀……
“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什么都好,赶快停止这让他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
“放过你?”好笑地将他无力垂落的大掌牵引到正昂首挺胸的灼热,然后看着他如遭雷击般的逃开,“你的这里…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哦……”恶意地搓弄着怯生生摇晃着的分身,南宫葭满意地看着它在手中渐渐茁壮成长。
“…呜……”猛摇着头,不能相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兴奋,南宫岱只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