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是,便也上得榻来,将湿嗒嗒的肉棒对准玉笺,龟头离玉笺红唇只得些微距离,马眼上有些先吐的精水,几乎要沾到玉笺唇上。 玉笺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严天麓笑道:“难道大嫂不曾给齐大哥舔过?那小弟今天当真运气好,便代齐大哥教教大嫂怎么服侍男人。” 玉笺骇极:“不曾舔过……什么?你……做便做,还耍什么花招。” 严天麓便将阳具往前一顶,直接顶开了玉笺双唇。玉笺呜呜两声,又无力抗拒,任刚刚在自己后穴肆虐过的阳物捅进嘴里。严天麓抽送两下,看玉笺一脸惊恐,略觉无趣,只得抽出肉棒,轻轻抽打玉笺脸颊,道:“玉笺之前当真没做过?可惜齐大少竟没享受过这等服侍,今天便宜了我和五少。”说着也得意起来,自己竟然是头一个干了美人小嘴的人。 玉笺又羞又怒:“这些奇淫巧技,只有你这种淫贼才会。你那孽根……还……还不快做完,若是旁人闯进来……” 严天麓笑道:“原来玉笺是后穴等不及了,想让在下的肉棒继续操阿。喏,你再舔两下舔硬了就操你。” 玉笺见面前严天麓的阳物直直顶着,哪有半分软的迹象。打量了片刻,想到这物刚刚还在穴中游刃有余地进进出出,不禁心里一痒,知道严天麓只是想哄自己主动服侍,却也忍不住凑上去,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马眼,方才口中的腥膻味顿时又从舌尖传来,不由满面通红,却没停下。 严天麓心中大喜,也不性急,看玉笺又羞又怯地轻轻点触龟头,微微一缩,又渐渐胆大,沿着肉冠舔了一周,将龟头微干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又顺着吸舔肉冠下方的青筋。心中得意满足更甚方才,龟头一抖,又将些许精水蹭到玉笺脸上。玉笺一惊,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何等淫乱行为,一咬下唇,嗔道:“我看已硬……硬了,还不快来。” 严天麓哈哈一笑,也不继续调弄玉笺,将玉笺挪到齐云山下身枕在腿上,自己回到后方,见穴口淫浪地一张一缩,玉茎也肿胀不堪,显然已是到了边缘又被硬生生停住。不由得有些心疼,埋下头从玉茎舔到穴口,又伸舌将穴口内外吮了一圈。玉笺未曾经历过这些,做不得反应,只得浑身颤抖,发出一阵阵唔咽。严天麓抚慰一番嫩穴,正要提根再入,见玉笺显然已是情动难禁,怕他受不住大声浪叫,龟头抵在穴口慢慢画圈,却不插入。 玉笺感到龟头犹豫不入,心里微急,竟然不自觉用穴口去蹭那龟头,怯怯道:“怎么……不进来……” 严天麓欢喜,直道:“怕玉笺被在下操得浪叫起来,遮掩不住呢。” 玉笺知道严天麓用意,怒也不是骂也不是,又但见齐云山粗壮阳物直挺挺横在眼前,叹一声“你这人,怎么这等坏心……”凑上前含住齐云山的龟头,果然刚刚含住,穴口那根淫棍就狠狠插进来,前面的肉棒也被撞得含进了大半根,堵得玉笺一声闷哼,紧紧吮住口中阳具。 玉笺这日几次三番临到高潮处不得满足,这次严天麓也不再收敛,尽兴狂抽猛插,玉笺由下身两人淫交处快感直冲头顶,口中又用力含着硕大肉棒叫喊不出,无需自己用力便借着严天麓的冲劲一下一下为齐云山口交。却不知严天麓方才已经解了齐云山睡穴,齐云山酒劲未解,淫意未消,睡梦中只觉阳具被又软又热地包裹着服侍,竟悠悠醒转过来。一睁眼,齐云山便看见玉笺玉体横陈侧趴在自己腿上,正在吸吮自己的阳具,玉笺被顶得一耸一耸,竟是被严天麓分开双腿托着腰用力操干。严天麓坚硬小腹把玉笺雪臀撞得发红,紫红肉根在穴口时隐时现,抽出时带出淫水打成的白沫。玉笺玉茎夹在榻上和自己腹前摩擦,已是快到顶点,口中也越发用力吸吮。 齐云山看得心热,下身又被吮得快活,也不曾想大哥的爱人怎么会在身下为自己吸鸡巴,又被严天麓干得如此淫浪,当下一手托住玉笺的头方便他继续口交,一手又探入玉笺敞开的衣襟,揉弄玉笺胸前茱萸。玉笺浑身一抖,全身上下都被两个男人占据抚慰着,胸前被齐云山粗糙的指头用力一拧,登时攀上期盼已久的顶峰,后穴控制不住地紧缩,如潮水一般涌出淫水,反倒让严天麓更加顺畅地顶开浪肉进出,严天麓也不再是九浅一深,次次俱是全退全入,直顶穴心,酣畅淋漓地抽插了数百下,方才深深尽根,全部射在玉笺深处。玉笺前方早已释放,后穴高潮却连绵不绝,被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媚肉随着严天麓射精的频率抖动着,只觉得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舒适,全然忘记这是在被爱人外的男人强奸。严天麓抱着玉笺的腰,舒适地长叹一口气,肉棒仍是整根抵在穴里,被穴肉温软地包裹着,又有方才穴心溢出的淫水暖暖泡着。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恋恋不舍,谁也不想动地温存着。 齐云山却看得眼热,方才有严天麓使力,自己不必出力就有玉笺含弄。现下两人俱已高潮,自己却还远未满足。他有些疑惑方才不是自己在干玉笺诱人的嫩穴,醒过来那粉嫩的小穴却已经被严天麓操得红肿淫水一塌糊涂,平素冷艳矜持的玉笺却又肯在身下柔顺地舔弄自己的鸡巴,不由得坐起身想看个究竟。这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玉笺和严天麓两人俱是醒了。玉笺口中一松,方才含舔半天的大肉棒抽出。玉笺愣愣盯了片刻眼前青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