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我一瞬间想起我们的小时候,那时他对我多好,总是牵着我的小手到田野里看喇叭花开,然後摘蒲公英,他把小伞兵全吹在我身上……我们一起抓毛毛虫吓唬邻居家的小姑娘,他总是把好东西偷偷留给我,总是在我摔倒的时候叫我坚强……我的眼角一片shi润,我认命地闭上眼。
「接受吧,接受了你就不会这麽难过。」井天低喘着吻走我的泪,「你知不知道我爱的很辛苦,碰上你这个笨蛋,真是……」
「哥哥,我也要~~~」井天尿急似的捉着自己的小鸡鸡使命□动,一脸痛苦。
「去排队,等我完事了再说。」
「那要等多久~~~~~~」
井宏在我体内狠狠顶了一下,「亲爱的小柯柯,你说我会要多久?」
「啊啊……恩啊哼~~~~」他突然按住我的身体往下一沉,随即比上次更狠更快地顶撞我的内壁,我的膝盖弯被迫弯曲的更开以减轻难以承受的痛苦,肌rou之间的碰撞响彻在房间里,交合的靡靡之音,泛滥成灾的下身,浪荡的yin哦声,哭泣地讨饶声,我好像看到另外一个人,他的身上压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那个男人毫不留情地贯穿着他的身体,他的下身狼籍不堪,他的脸变得酡红他的眼泪流不停,他光洁的身上烙印着情yu的痕迹……
我脑海里又回荡着我们三兄弟唱着歌儿牵着手坐在白桦树下啃狗尾巴草的画面,那时我们单纯地快乐着,也单纯地幸福着,一起看夕阳西下一起饿肚子一起罚站一起被打手板心……可他们那傻气的笑一年一年的变质了,我要的梦从来不大,只想咱们能好好地活着,可现在,我们再也回不到当初白桦树底下的那种简单……
手铐被取下了,脚上的绳子也被剪断了,我双腿大张着被井宏抱着坐起,他从我背後更深地进入我,我极度缺氧地扬高了脖子呼吸,井宏咬着我的颈项,一只手逗弄着我胸前,另外一只手尽情套弄着我的私处,快感四面八方传来,我伸直了双腿声音叫得沙哑,我真是yin荡,我丢失了自己的灵魂。
长时间的进出使肠壁变得松软,他的硕大进出的更容易,更痛快,痛感完全被快感取而代之,我在无边的yuchao中沉浮,抛弃所有坚持所有面子。
身体被井宏旋转着面对他,传说中的兴奋点被瞬间被激了数次,我抱紧井宏的肩膀压抑住颤抖咬开了他的血rou,他也被刺激到了,灼烫又一次填满了我的洞。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