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聊迟了,第二天早晨他负责叫床。故意不起,等着他给我带早点。他乐此不彼,还特地到外面去买食堂没有的我喜欢吃的豆腐脑。作为奖励,我从被窝里支身,拉住他的手,很有兴趣地打量他买的早点,其实是想感受下他皮肤粗糙、骨节粗大、毛茸茸的手,还可近距离欣赏他的胡茬,听他的呼吸。他也不示弱,乘机恶作剧把我被子掀开,嘴里说着起了起了,别赖了。我可是经常不穿内裤的啊,小兄弟束缚在里面气都不好喘太残忍了。而老薄说我是为了自摸方便。老薄兴奋地看着我,嘴里说着羞啊,眼里却是说不出的留恋。我的小兄弟一般都在雄鸡啼晓引吭高歌的状态,荷尔蒙加憋尿,你想那状态该多好。我也毫不客气地说,小兄弟向你致敬了,你总得有点表示啊!哈哈,他这时上唇咬紧下唇,吹胡子瞪眼,一副狠样伸手要捏我XX,我得赶紧盖被子抵御外敌保护小兄弟。
我也有些兴奋,老薄不打自招了,那么我和他之间隔着那层纸就这样捅破了,以后的日子,我和老薄再不用遮遮掩掩憋着了,想到老薄健壮的身体,旗帜般招摇的胸毛,还有那迷人的憨笑,小兄弟比我还兴奋,雄赳赳地在下面开始不老实了。
下了飞机,一打开手机,挤进来的几个亲友的短信不看,急着翻到发件箱想给老薄发个短信。可我临时又改变决定,不发。从行李房拿过行李,转到停车场,直接奔市中心去了。
兴奋,老薄难道也是吗?那真是上帝送给我的礼物了。迟早要收拾掉他啊。他一看二不休,还嬉皮笑脸地对我说,牛牛挺大的,说着就一手摸过来,我假惺惺躲避一下,并没有逃离他的手。那时,我也算是情犊初开的,也有些不自在。二来怕楼那边的同事发现我俩一起洗澡,所以匆忙结束了。
我开始期待着早点把案子了结,早点回去见我的老薄。
进了单位大院,把与案件有关的材料先锁到办公室。马不停蹄往后院宿舍楼赶。周六,这个时间段,老薄或许还蒙在被里打呼噜。不过这种可能性极小,老薄的生物钟里没有安排懒觉。上得楼梯,就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在最后一级楼梯,我藏着身子探头侦察下,不是别人,是老薄在洗衣服。
想不到老实憨厚的老薄经不起我的调戏,全线崩溃了。瞧,有时候就是距离,把心里堵的东西全都掏出来了,假如那天我和他面对面,我想是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或许他支吾一下,死也不肯坦诚。
老薄那次闯了浴室后,瞧我的眼神不再是以前那样了,过了两秒的友好正常的停留,他还盯着我看,憨笑着,我挺担心他的敞开的双唇,把口水给摔下来。
我预感到,老薄会守不住阵地了。
老薄是乡下来的,很不喜欢城里人在水笼头下接点水洗衣服,估计他在乡下是放到河里漂的,那当然洗得爽心爽肺,那感觉啊,简直……简直象做事不戴套!这可是老薄的原话啊,我仅引用。老薄洗衣服,水笼头哗拉拉泻个不停,有时候同事们说:老薄,单位领导决定,今年超支的水费从你的年终奖金里扣。从此很少听到老薄哗啦拉的水声,后来发现,老薄专挑我们不在的时候哗啦拉了,哈哈。
有天中午午休,朦胧中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脸上划过,接着感觉到嘴唇被滚烫的热流覆盖了。我醒了大半,老薄!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忘了关门了?从我微抬的眼皮缝里看着老薄,或许是激动加紧张,他脸色潮红,很专注投入地看着面前的帅哥啊!眼皮要闪动了,装睡不容易,免得他尴尬,我故意装作翻身,我也期待着老薄大胆点,再大胆点。他等我呼吸均匀了,以为我又入睡了,毛茸茸的手又伸了过来,在我的脸腮温柔地抚摩……
还好,这时我收到了一条很温馨的短信:老弟,注意休息!呵呵,老薄竟然惦记起我来了。机会来了,我故意调戏他一下:想我了,老薄?他说:呵呵!我紧追不舍:到底想没想?!那头静了一阵,终于回了:想!哈哈。我说怎么想?他说心痒痒,象抓不到橱窗里喜欢的物品。也挺大胆的啊,还用了个比喻。我说想我什么?他说:想你的大鸟啊!
我探头看水声传出的浴室,老薄象有追兵在后的鸵鸟,翘着屁股,看不到脑袋,很投入的在洗衣服。我把行李包抛到肩后,蹑手蹑脚靠近他。这屁股翘得确实有点招蜂引蝶的意思,他穿着个平角裤衩,光着上身,裤衩被临时从哪调剂来的屁股肌肉,挤得丰满异常,多有手感啊!逃脱平角裤衩遮盖的大腿,那些被水打湿的腿毛,还有没被拉下水的腿毛,伏着的伏着,将挺的
下了班,只要见我在,就粘到我房间,虾扯蛋。有时候聊到很迟,我上床了,他也往我床上粘,吹着烟枪,我把被窝里的腿故意往他的熊腰使力,他应该感受到我的依靠,和依靠背后的意思了吧。
有些天,因为案子跑外地,累个半死,随同的同事也不养眼,很是沮丧,在宾馆里翻电视翻到很迟还不想睡,好几天没释放体内的荷尔蒙了,想象力特别敏感,心神不宁地老闪动着男人的一条毛腿,一块胸大肌,一片胡茬,电视里划过既逝的帅哥也会让我躁动不安。难怪人们说三天不释放见了母猪赛貂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