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爽死我了……”马儿奔跑的节奏一点都不比男人的抽插来得慢,而且显得持久力更强。奔跑时一下又一下颠簸,也更容易干到身体的深处。加上害怕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的恐惧,快感反而更加强烈地向他侵袭而来。
“不行了……啊哈……大肉棒插死我了……”马儿在不知疲倦地疾驰,梁修言只觉得菊穴被干得又酥又麻,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像真的要把他的菊穴操烂一样。
风将他的头发吹乱,路边的树木在不断地倒退,空旷安静的树林,除了马蹄声,只有他的浪叫声是如此的清晰,回荡在林间。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野外,而且还如此的投入。羞愤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可被快感充斥的身体,就是停不下来,反而在羞耻感的刺激之下,更加饥渴地希望男人更用力地干他。
“老公……老公再用力干我……我还要……”
对黑云压城来说,不用自己出力气,有马带动着身体操干对方,快感不说,还可以专心欣赏对方淫乱的神情。此刻梁修言仰起头,因为欲望而情动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怎能不叫男人血脉喷张。
63 加速(下─马上激H)
安静的树林中,一匹枣红色的马在林中不停地疾驰,夹杂在急促的马蹄声中的,是让人听了都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淫言浪语。
马背上,两个男人紧贴在一起,上半身还都穿着衣物,一个却是下半身光溜溜的,两条腿不知羞耻地大大打开,缠着另一个男人的腰身,让对方可以更加深地将他贯穿。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虽然被马蹄声掩盖过去,可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有淫水从後穴滴落下来,沾满了马鞍,亮晶晶的,在阳光下闪着银光,看起来特别的淫靡。
“骚货,叫得这麽浪,你是要让别人看见你现在的骚样吗?”明明是喜欢看到他被自己操得深陷情欲的放荡模样,男人却仍要坏心眼地提醒他,“别忘了我们可还在野外。”
早就沈浸在欲海中的梁修言哪里还能顾及这些,他的心思都在体内的肉棒上,又粗又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顶得他欲仙欲死,连灵魂都要被顶出来了一样。
“啊哈……让他们看见也没有关系……我就喜欢老公干我……我就喜欢让他们看见老公把我干得那麽猛……”梁修言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叫,“老公,再用力干我的骚穴!”
“骚货!”黑云压城简直就是对他的淫乱表现咋舌,扣着他的腰,趁着颠簸的时候,对准位置,一下子顶到他最敏感的那一点。“我看你根本就恨不得男人看见你的瘙样,都拿肉棒来操你!”
“嗯哼……顶到了!顶到了!爽死我了!”梁修言被顶得浑身发抖,如同被电流通过了一样,“我只要老公的大肉棒操我!老公快点用大屌操死我!把我的骚穴捅烂!”
“我这就操死你这个骚货!”黑云压城双手扣住他的腰,不让他有逃走的机会,然後又拍打了一下马屁股,让马儿加速地奔跑起来。
梁修言只觉得突然操干的力度变得更大,肉棒更猛地干进来,一下一下地都尽往那一点猛干,就像真的要操死他一般。
“啊啊啊!插死我了!大屌好猛!我要被老公的大肉棒活活干死了!”梁修言被颠得上上下下,头晕目眩,不知身在天堂还是地狱。只有死死抱住这个带给他无上快感的男人,无论是被带到天堂还是地狱,都无法松手。
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这一切太疯狂了!太疯狂了!
“老公……老公慢一点……骚穴要被捅穿了……”在如野兽般的操干下,梁修言只觉得肠子都要被肉棒捅穿了一样,大声哭着求饶。
男人却不肯放过他,下身继续顶着他的弱点,看着他在情欲面前崩溃,上面咬着他的耳朵,如催眠一般,宣告自己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是我的……”
这样的表白,与任何催情剂都要来的让人欲望高涨。梁修言本就处在了爆发的边缘,听到男人深情的告别,没坚持几下,变大叫着射了出来。
“我要射了!我要被老公操射了!啊!”
梁修言全身痉挛,乳白色的液体尽数射在黑云压城的小腹上。黑云压城也被他高潮时紧缩的内壁紧紧箍住,低吼了一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如利剑一般射在脆弱的肠壁上,爽得梁修言直叫:“好烫!好烫!射死我了!老公要把我射死了!”
黑云压城勒住了缰绳,让马停下来。而还沈浸在高潮的馀温中的梁修言,没有改变姿势,依旧紧紧地抱住面前的男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缠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宽厚的胸口。
兽欲得逞,美人在怀,黑云压城心情也特别的舒畅,在他脖颈亲了又亲,像怎麽都不腻似的。
经过刚才激烈的性爱,梁修言还没缓过劲来,被他小鸡啄米似的,亲个没完,自然感到不耐烦,抬头瞪他:“你有完没完!”
高潮过後,特有的慵懒嗓音,带着点沙哑,听起来意外的性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