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就对了,你不知你犯了何罪吗?赶快交代就可免受水邢之苦。”狱卒逼问简宁。
夜晚,简宁正式当上竹取花魁,排场搞的非常盛大,他坐着十二抬的轿子进行花魁游街,头上做了繁复精致的盘头,插着各种贵重金银头饰,不灵不灵的,有部分长发批在后头。
“是,大人!”下属领命离开,很快简宁被捆到木架上,衣服被人拉到小腹处,本就大半开的乳房彻底暴露,双腿掰成一字马大开露出蜜穴捆好。
“把他绑上邢架,等吃上一夜调教,看他说不说。”密室隔壁是间书房,一个清朗的男声向下属吩咐。
“好痒……哈啊。”简宁被三道激射出来的几毫米的水柱,冲溅乳头阴蒂小豆子,娇躯三处激凸发硬,后续就瘙痒难耐,宛如有舌头不停舔舐他那些部位,整个人扭动起来想要挣脱束缚,这绳子绑的特别牢,一点松动的感觉都没。
有人将他重新改为头高脚低的站立式再升高许多,但简宁的腿是一字马不可能站着,全靠绳子捆住身体,接着狱卒们推来一架木驴,驴鞭很粗长,约莫有一尺长,十分可怖。
宁说芳华遭遇意外,后脚叫掌柜的去查看处理,当初熬煮提纯的是壮阳药,芳华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被竹白石带去医所治疗后,草草发卖给南风街最下等的娼馆。
狱卒们松了简宁一些绳子,简宁人往下垂闷哼一声,木阳具把他嫩逼撑开,而且肉棍上还带着凸点刺激肉道,简宁本以为他们就单纯让他吃下木驴肉茎罢了,他们突然按了木驴腹下按钮。
后来简宁阴户与奶子都积了一圈白蜡保护壳,烫不起来了甚至有些发困睡着,被狱卒凉水泼醒,把他身上的白痂抠掉,又换新玩法。
很快简宁被接上另外一个普通轿子,被风风火火抬进了任王府,这难道是他的机会来了?简宁本以为接下来是一番欲仙欲死的缠绵,谁知他刚进王府,抬轿的官兵就变了嘴脸,把他押解着送进一间密室,让简宁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简宁发出小猫叫床一样的发情浪叫,木驴越捅越重淫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操弄水声,简宁满脸
“那便换滴蜡,再不说木驴,只要不留下印记,这等刑罚无碍的,对了不可动他身子,夜深了你退下罢,有消息明早告诉我。”任瑜点起火烛,明暗的蜡烛下映出一张书卷气的俊脸。
“干你何事?我问心无愧!呃啊!”简宁眼圈有些红,咬着唇就是不说。
“大人,他不说。”下属跪地报告。
一个时辰后
“呃哏……”简宁被折磨许久,华丽衣发早就乱七八糟,乳头往外痒的喷奶,骚逼的痒意上来失禁了几次,狱卒见他执拗,后面水液居然越发无效了,让人换掉刑具改为滴蜡。
“知道知道,只是任王有请这位美丽的花魁过夜,慢的话可能三天后才能把人送回来。”那带头小兵出示一块写着“任瑜”的金牌。
竹白石知道是简宁下的药,但他不说默许了,因为银翘才是他的摇钱树,摇钱树没事的回来了比什么都强。
“啧啧,新上的竹取花魁真骚浪,我以前玩过他,小穴后庭那叫一个销魂,想想真是值了哈哈!”围观人群里传来一道说话声,毕竟一般小倌过夜费怎么能和花魁的价格去比呢。
倒烧的蜡烛哗啦啦往下滴蜡油在简宁玉乳骚穴,还加一处新位置打在简宁的粉色龟头,一时间简宁几处柔嫩软肉被烫红,乳头小穴被滴了一圈白蜡起痂,尤其是阴唇被烫的一缩一缩,让狱卒们兽欲大发想吃却又不能吃,鸡巴都把裤裆顶起一个大帐蓬。
一连过去一周秋雨绵绵,之前埋的混混尸体发臭,因为简宁与顾晨埋尸不深,有野狗刨出尸体啃咬拖尸在街上,把南风街买春的嫖客吓个半死。
竹白石突然眼里生出精光:“原来如此,老夫莽撞了,银翘你赶快随他们走,今晚王爷要召你留夜!”竹白石故意把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大声,好叫路人和另外三家小倌店的人知道,竹取今日来了大客户。
这姿势颇为羞耻,狱卒们再掉转邢架角度,简宁这时头低脚高,密室高处有三个大缸悬挂在高处,拔掉缸地插销,里面竟流出水来。
他每天沿路叫卖,喝尿吃屁眼都是家常便饭,而且经过治疗的小穴后庭异常的松,不能满足客人,芳华还遭龟公毒打,不久后简宁听说芳华感染花柳死了。
竹白石为了能将银翘与其他小倌合理区分开,给简宁备了一身黑金薄纱的衣服,款式与当初开苞穿的差不多,斜坡在肩袒胸露乳,下体处的薄纱更为透明隐隐露出简宁粉穴,还微微的向人敞开,似是若隐若现的诱人插进来。
卡在简宁蜜穴里的大屌渐渐发动,接着肉棒上下窜动越来越快,简宁本就被刺激了一晚的阴唇迫张着大口子磨的通红,啪嗒啪嗒的打肉声从简宁下体传出:“嗯啊!好快好快……木驴太快了……不要呜呜。”
“停停停!给我停下。”一伙官兵突然拦截住简宁的轿撵,竹白石赶紧上前问询:“官爷有何事,我们是正规的游街,这是今日小店新上的花魁银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