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椅子边沿,到这一步他全部照做,后来虞老师看见他的内裤,又命令他脱下内裤。鹿鸣犹豫片刻,将内裤褪下,然后重新摆好动作。
接下来虞老师让他摸自己那里,鹿鸣内心稍有抵触,但他知道抵触没有意义,只好偏过头去闭上眼睛,手指放在了私处。
“虞老师对我说,小鹿,揉揉你自己。”鹿鸣讲述的语调缓慢,似乎每一个字都包含一段回忆。虞长安静静听着,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虞老师的话鹿鸣都听,他开始揉自己的阴茎和阴唇,可是那处地方始终干涩,手指把那里都磨红了,鹿鸣觉得有些疼的时候虞老师放下画笔,来到鹿鸣面前跪下。
虞老师跪下的姿态好虔诚,他亲吻鹿鸣的手,将鹿鸣从疼痛中解救出来。然后他慢动作般靠近鹿鸣的大腿内侧,那块嫩肉敏感地感受到虞老师炙热的鼻息,原先干涩的禁地立即渴望起虞老师的唇舌。
“虞老师用舌头舔那里,舔得很深。”鹿鸣告诉虞长安。
随着鹿鸣的描述,虞长安脑中有了清晰具体的画面:长裙顺着鹿鸣的腿滑下一部分,盖住虞北廉的脑袋。他看起来好似是钻进了鹿鸣的裙子里。鹿鸣的蜜穴被虞北廉当豆腐、当果冻给又吸又舔,从里面涌出的汁液沾满了虞北廉的嘴唇,他毫不嫌弃,舌头反而刺得更深。情欲使鹿鸣不满足虞北廉的舌头,他不自觉轻微扭动着,想要更硬更大的东西填满那小洞。虞北廉却要慢慢来,他不急于一时,而是先插入两根手指,嘴巴含住鹿鸣的阴茎。
鹿鸣抽噎起来,又撒娇又乞求地喊“虞老师”,他有些受不了这隔靴搔痒的前戏了,他想要虞老师的阴茎。
虞北廉知道鹿鸣忍不住了,他便对鹿鸣说,你要怎么求我?
“我求虞老师进来,虞老师说我很乖。然后他就进来了。”说这一段的时候鹿鸣没有看虞长安。他小小撒谎。他对虞北廉的乞求不是“进来”,而是“操我”。完整的话是:“虞老师,我……想要你操我……”虽然声如蚊蝇,但他还是这么说了。
虞北廉已经硬得不行,他让鹿鸣趴在桌边,扶着阴茎捅进鹿鸣足够湿润的穴里,然后舔咬鹿鸣细嫩的脖子和后背,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印记。鹿鸣被虞北廉顶得支撑不住身体,只好紧紧抓住桌沿。
这时候的鹿鸣已经学会和习惯讨好虞老师,他哼哼唧唧地呻吟,不刻意装也不刻意压抑,情到浓处会不停喊“北廉”,“舒服”和“喜欢”也不再羞于出口了。虞老师含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夸他下面的小嘴真紧。
鹿鸣先于虞老师达到高潮,他的高潮来得凶猛,还没来得及用手抚摸自己的阴茎就已经射出稀薄的精液了。
虞北廉被鹿鸣猛烈收缩的蜜穴给夹得也高潮,他射在鹿鸣的体内,阴茎拔出时一部分精液跟着流出,滴在地上。
墨绿色的裙子被揉得皱皱巴巴,鹿鸣再没穿过。
虞北廉将鹿鸣操得很舒服。这点虞长安从鹿鸣动情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鹿鸣现在整个人都是湿润的,他的语调从开始的平稳逐渐走向颤抖,眼神也飘忽起来。他没有告诉虞长安他不需要被抚慰阴茎,虞老师的一根肉棒就可以将他操射。
虞长安问他:“你现在湿了吗?”
鹿鸣诧异地看虞长安一眼。下意识摇头。但他的确是湿了,他的阴茎也起了反应。他紧紧并住双腿,没让虞长安发现。
虞长安的表情和眼神表示并不信他。虞长安说:“可我硬了。”
这样坦白的虞先生让鹿鸣不知所措,但立刻他就为虞长安找到了如此言行的借口——虞先生喝醉了。
虞长安起身走回书桌旁,坐进转椅里。鹿鸣瞥到虞长安的裆部,那里的确鼓起来了。
虞长安叹一口气,背对鹿鸣,闭上了眼。他想象鹿鸣穿着那条裙子跪在他的腿间,抬头看向他,对他说,虞先生,我可以帮你。然后解开他的裤链,从内裤中释放出他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用嘴含住。他会像他混蛋父亲一样射在鹿鸣嘴里和脸上,再假惺惺道歉。接着他也会把自己的肉棒捅进鹿鸣的蜜穴里,让那个畸形却诱人的器官的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
虞长安依旧闭着眼,说:“你可以走了。”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带着浓重的欲望气息。
他却没听见鹿鸣离开的动静。
虞长安不管鹿鸣是否离开,他最终没能抵住欲望,还是选择了抛弃道德,解开裤子,握住性器,开始一场幻想对象是鹿鸣的自慰行为。
道德?道德就是屁!虞长安想。
与此同时鹿鸣侧过头,轻合双眼。他没有在最佳时机逃离书房便永远错过了离开的机会。全怪他的双脚偏不听话,偏不乖乖起立带着他走。
鹿鸣耳朵里只剩虞长安的喘息声,他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虞先生的性幻想里一丝不挂,也许会为虞先生口交,不知道虞先生是否会像虞老师那样弄得他满嘴精液,也不知道虞先生会不会像虞老师那样也为他口交,舔吮他的阴茎和蜜地。然后他会非常乖巧地为虞先生张开双腿,迎接虞先生的到来,如果虞先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