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问啥？
姐说你干啥，一边去。
我觉得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一个关于我姐的大秘密。
我没搭理他，转身就跑了。
我就抽空问她，我说我看见一个女的自己摸自己嘞，还咿咿呀呀地叫唤，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
我说我懂啊。
没过几天，那天下午下着大雨，我爸妈他们去公社领东西还没回来，看那个雨下的，一时半会的停不了，他们应该也不会冒着雨回来。
小铃铛比我大两岁，他下学早，只上了小学三年级就不上了，跟着他爸爸在公社修自行车，接触的社会上的人多，自然也就懂的多。
我说问你个事儿。
他说自摸跟日逼一样，都舒坦着嘞，你小子，看到谁了你说？
于是我就偷偷地踩着一块石头往上爬，把脑袋趴到窗户台上往屋里看，结果就看见姐姐正一个人坐床上，后背靠着炕柜子，身上的衣裳解开了扣子，下身的大裤头也被拉到膝盖那里，光着个大白腚，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伸到裤裆里，身子一哆嗦一哆嗦的，嗓子眼儿里也哎呦哎呦地小声叫唤着，不知道在干嘛，脸上的表情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舒坦似的。
跑进家里后，我看堂屋的门关着，就直接进了厨屋，就是厨房，是大屋外面单独的一间小屋，跟西屋紧挨着，灶膛就贴着西屋墙，这样冬天的时候拿掉灶膛后的泥板就能烧炕。
我扭过头来再看我姐姐，发现她正背着身子面朝里睡，身上也没盖东西，只穿了一件大裤衩子和小背心。那边我爸妈他们折腾的高兴时，她的肩膀也跟着一抖一抖的，一只手好像还在自己裤裆那里放着。
是了！我知道姐姐在干嘛了。但是想想又不对，我妈只有被我爹压着弄那事儿时才会这样，但是我姐现在身上没有别人啊？只有她在用手摸自己，怎么也会这样？
我觉得很刺激，从来没有见她这样过。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我猜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不然她也不会关了屋门把自己关屋里。
我跟她挨的很近，仔细地听，就听见她也喘的很厉害，只是声音很小，也很细。
那天的事儿让我很吃惊，也在我心里种下一个大大的疑问。我不知道该问谁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种事情发生在我姐身上，我总不能跟人家说我姐在干嘛干嘛吧？
我在厨屋里抖掉身上的水，正想着我姐怎么不在家，不知道跑哪玩去了，隐约就听见屋里好像有动静。
我说你自摸
我在大头家玩了一下午纸牌，手气很臭，老是输，就不愿再玩往家里跑。好在我们两家离的近，头上顶着破雨披几步路就到家了。
后来我就想到了小铃铛，他是我们那一帮孩子里面懂的最多的，尤其是这种大人不让说的事儿，他懂的比谁都多。
子过的倒也快乐。
他说日逼呢懂不？
那天晚上回到家后，我就偷偷琢磨着怎么想法摸摸姐的奶子，我知道她不会同意我摸的，那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两边看来看去都很没趣，也没想到办法摸摸姐姐的奶子，我就自顾自地睡了。
由于她靠着柜子坐着，头上冲里，自然看不到窗户外面的我，但是我在外面可是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我说谁都不是，我在外面看到的。
小铃铛就看着我嘿嘿地笑，说是你妈还是你姐啊？
晚上睡觉时，熄了灯，我爸妈在炕那头悉悉索索地掰扯地里的事儿，我就把身子凑到我姐身边，跟她斗着头，闻到她身上很香，也不知道她抹了什么东西。
我说啥叫自摸啊？
晚上睡觉时，刚躺下没多会儿，我还正想这心思没睡着，那边我爸跟我妈就又开始了。由于是夏天，天气热，睡觉时身上什么都盖不住。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光，我看见我爸先是抱着我妈摸了一会，把我妈摸的直哼哼，然后就翻身骑到她身上，把她的两腿分开架到自己脖子上，屁股往前一拱一拱的，我妈就哼哼唧唧地开始叫唤了。
我看见她两只手摸来摸去的，还不时地把裤裆里的那只手拿出来看看，在鼻子下面闻闻，然后又放进去摸。
忽然，我猛地想起来晚上爸妈老是弄的那个事儿，每到那个时候，我看见我妈脸上的表情也是这样，眯着眼睛张着嘴，喉咙里也是这个动静，好像很怕人听见不敢大声地叫，又非叫不行似的。
现在想想，我们那时的性启蒙，几乎都是从他嘴里得来的。
他就仍是看着我笑，笑的我都觉得瘆的慌。完了他说你小子越来越上道了，我告诉你哈，她那是自摸呢。
看到姐姐那个样子，又听到她嗓子眼儿里断断续续的哼哼声，我的心里也感觉跟猫抓狗啃似的，感觉肯定有事儿，却又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感觉嗓子眼儿发干，于是就使劲地咽唾沫，一大口一大口。
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知道她肯定没睡，因为她睡着时不是这个样子，她的身子不会抖，也不会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