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当然要罚她,李炎连着闷扇了几掌,手上没收敛力气,渐不受控制地施加,此时看她老实地挨着,心头的怒火没有消散,反而火燎燎地烧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看着上面的伤痕,泪亦盈满眼眶,那是他的肉。
他当即摔了手,俯身抱住了她,无声地痛哭。
那是他的肉,那是他养长在她身上的肉。她疼他就会跟着疼,她那么疼,他就越发地像要被伤了命根子一样的痛。
不要你死。她有些费劲喃喃出声,气息微弱,亵裤被剥到腿肚上,连同覆在身后的身体,很热,挣不开。
李炎稍微支起身,细看那双臀上被打得红肿不堪,一些地方开始浮起紫红的瘀痕,心疼得眼泪落在她脸上:宝贝
唔,那宝贝还在好心地抬手替他拭泪,宝贝不疼的,要疼我早就喊了。
她知道自己被打成什么样了吗,她根本没看到,小冤家胡说,真该打。
打坏了。他含泪亲她手心,轻得怕弄碎她,等你好了给你打回来。
没有打坏,徐宝象不满地纠正他,顿了顿,鼻音浓重,似乎想找一个发泄口哭闹,没有打坏!不要叫奉御过来。
李炎吻着她的泪花:那不行,伤成这样,一会就叫进来。
能不能不叫?
不行,他小心翼翼拥好了她,现在就叫。
你,徐宝象张着嘴酝酿,终于大哭出来,你都打过了,为什么还不能由我说了算?李炎,你太霸道了,我不要你了,呜呜呜
他一直拥着她亲抚,下半身未动,怕覆在她屁股上的衣布会牵动到疼痛的伤处,听着话也笑中带泪的:诶哟,都要被你休了,还是先把东西留给你再走吧。
她仍揉着眼睛放声哭咽:那时候跑出去都没挨那么疼,凭什么这回要打那么疼!呜呜呜
实在太委屈了。李炎万分的疼惜:宝宝要不要喝点水,先喂喂你吃点东西再哭好吗,这样趴着会难受,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还是先用些药吧,乖肉肉,好不好?疼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她心眼太实了,又被宠得厉害,要他明白她那时候的痛苦非得用跳下去的方式,西风压倒东风,他差点就万劫不复。
不要,她摇了摇头,随着他的吻身子有了些异样的反应,继而又难耐地哭道,想要。爸爸,宝宝想要
李炎疼在心头,听这这一声唤无有不应的,想尽办法哄着给,问她要哪种,怎么要,抱着她百般怜惜,托高她的腰将她轻轻翻抱过来,一边把玉枕垫在她后腰,一边从床头拿了块糖含喂进她嘴里。
徐宝象吃着糖块,觉得满足了,抱着他脖子不让他往下吃她,两片细薄的花瓣微微张开,嫩生地磨蹭着那根粗硕头部溢出液体的肉根。
要不要它?他亲她脑门问。
徐宝象含着糖块红着脸不语,他将肉柱头部对准那立起的肉豆撞了撞,将透明的体液沾在上面,芽尖晶亮水红的如石榴籽儿,秀色可餐。
不准问她咬他颈肩。
什么时候赏我吃一口?
徐宝象眼前水雾朦胧,越发抱紧了他不让,那处头部挤入花瓣下的凹陷,里面的肉褶尽数撑开,穴口张成它的形状,边沿白得透明,冒头的肉珠贴在柱身上磨动,她动情后很容易出水,没弄两下就哭得紧,说压到屁屁了,好疼。李炎忙不迭地撤出来,抱了她趴好在自己身上,一手轻抬她膝窝,一手搂住她,避着伤谨慎地将身下怒张的肉刃寸寸埋了进去。
不要你死掉。她在他耳边喃喃。
进去之后里头层层的软肉随之裹绞了他,缠绵着不让他出来,他进退两难,险些失守,找到章法后才温柔绵长地直入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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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看着她无意识地蹭着自己,撒娇说疼,他的心都要化成水了。
李炎摸着脸颊上那宝贝才亲过留下的糖印,想着才多大的人,就是他丢身到里面的时候也是哭不停的。便越发心疼把她捧心口上揉抚,赔罪中又心有余悸,叮咛嘱咐千求万求她不要再拿命威胁他,拿头发丝不行,拿指甲盖也不行。
徐宝象觉得他絮絮叨叨的,在他脸颊另一边也盖了个糖印,身下的疼痛擦了药缓过劲晾在那,睡着了。
李炎被迷晕得快招架不住她,果然没有再说话,只低头试过她额温,自责盘算着打算。
本来就贪玩,你还让她学这些揣度算计制衡权术,犯的什么病,还是另想办法吧。
她还小,但是李炎怕的是他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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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片死寂。
明窗隔室内,洒金几案上斜插着她昨日选的几支木芙蓉,清晨的阳光从雅致的小四方窗孔中透下,炕头上的女孩身着嫩黄松花里衣,外披着一件暗紫色道袍,正在毛毯下安静地熟睡着。
李炎抚摸着膝上的脑袋,低叹道:只有她陪着我,这些东西当然全部都要给她,只怕她回头就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阎若璋躬身沉默地垂立在一侧,他一时无法为他完美地找到出路,因此不能轻易地安慰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