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的骚奶子伸过来!”
“骚货,一周没挨操,逼是不是都痒疯了?”
不止他痒,姚珩也早就憋不住了。他这几日就是故意不操他的逼,每次都把缪杰撩出一身邪火,淫水直流,再给他上扩阴器,让他磨不了逼肉,痒死他。
“啊、啊、啊!痛啊!别扇了、胀死了、啊啊——”十几掌下来,缪杰两只奶子就被抡得通红,跳儿白的奶肉上全是层层叠叠的巴掌印子!他本就涨着奶,再叫姚珩这么一顿乱扇,次次都抽在他堵塞的乳结上,直痛得缪杰叫岔了气儿,连连后退,扭身闪躲!
这个程度还远远不够,有朝一日,缪杰必然会从身到心地屈服,完全沉溺于自己带给他的淫欲,他要把他驯养成自己的母狗,让这种马一见到他就发骚,一听他声音逼就流水,主动跪舔,掰逼求操!
缪杰两胸胀痛到了极点,几乎快让他活活打哭了,从喉眼里哽了一声,求饶道:“我没、没啊!没勾引——啊——真炸了、奶子炸了啊——”
“——啊!”这一掌来得猝不及防,缪杰惊叫一声,嗓音沙哑、低沉,尾调却扬了起来,漏出一丝慌乱,还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姚珩便左右开弓,抡圆了巴掌,扇起了他胸前这一对儿多余的奶子!
客厅灯光明亮,落地窗外就是对楼的人家。姚珩往客厅沙发上一坐,大马金刀,令道:“贱狗,过来舔。”
缪杰的眼神一直追着姚珩,见这男人面容冷峻,气场邪肆,居高临下地睥睨他,仿佛真在看一条狗。他被那眼神盯得心悸,虽心有不甘,却如被下了降头般,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膝行到姚
“啪!啪!啪啪啪啪!!——”
然而他的奶孔还没开,奶水乱晃,涨得他哀嚎起来:“我错了!我不该长!我畸形、啊——”
“就你这逼样也好意思出门操人?你不千人斩吗,怎么还长逼长奶啊?”姚珩又是几掌下去,缪杰的胸前已经是赤红一片,两只奶子肿得老高,奶蒂儿完全勃起,支楞着,就差张开嘴儿喷奶了!
“炸啊!骚逼!没勾引你跪在地上挺着奶子干什么?一个大男人不光长骚逼,还涨奶,街边儿的野鸡都没你这么贱,不要个逼脸了?嗯?”
别看缪杰每次被他玩上头了,什么骚话都能喊,可那都是被逼得。一闻不着他的鸡巴味儿,缪杰就又恢复老样子,操不熟,哪怕给他扒光了,让他吃精喝尿,他也有股子直男劲儿,拔屌就不认人!
缪杰让他连抽带骂,退到了墙角,再没地方可躲,给逼得连连失声讨饶:“不要脸、我不要脸!啊——!求求你、别打了、姚哥我错了……”
姚珩猛地薅住他的左奶,掐在手里,沉声斥道:“你是男是女,嗯?!”他铜色的五指成爪,深深掐进缪杰白色的奶肉中,直拧出一手奶花!缪杰当即嚎哭一声,想也不想就喊道:“女的女的!我是女的啊——真炸了、求你放手啊——”
那两团骚玩意儿晃花了姚珩的眼睛,他手上“啪啪”地扇个不停,嘴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斥道:“再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撅个逼,就盼着我操你!让你长奶是罚你,谁让你用来发骚,勾引男人了,啊?!”
一听到这句暗示要操他逼的荤话,缪杰浑身一激,像在沙漠干渴数日,终于见到了绿洲的影子,忙哆嗦地道:“痒……痒!”
“——啊、啊、嗯!啊——!别、打了!炸了啊、要炸了!”
不怪缪二少没骨气,他奶子是真要被捏炸了!姚珩也是个变态,他发现,自己就爱听这种马男哭唧唧的骚动静,尤其喜欢逼缪杰自辱是女的。一听缪杰喊骚话,他就翘鸡巴,一看那噤鼻夹眼的骚样,就想操他逼,把这一离了鸡巴就不服不忿的贱坯子操到啕嚎大哭,操得烂逼喷尿,再射满他的骚嘴儿,在他子宫里爆浆射尿,灌大他的肚子,让他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味儿!
如果隔壁邻居这时站在窗前,就能看见这屋子的激情画面:只见一个赤身裸体、体型矫健、叉膝跪地、双臂后绑的男人,正被身前另一高大威猛的男人挥手狂扇胸前的一对儿奶肉!可惜不管他怎么躲,往哪儿逃,那古铜色的大掌都如影随形,直打得他东倒西歪,狼狈不堪,更别提胸前那对儿奶子,上下翻飞、左右乱甩,被抽得赤粉色一片,奶头子更是撅成了两只骚红的奶嘴儿!伴随着淫乱的拍肉声,和狼狈求饶的喊声,真是淫乱到了极点!
缪杰到底是男人,就算打了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底层的胸肌也没完全退化,虽然膨着两团脂肪,乳型却饱满、坚挺,似两个半球,白嫩嫩又像两只发面儿的枣馒头,奶尖儿早胀成了奶嘴儿,红艳艳,在缪杰一个大男人的身上有股说不出的色情。叫姚珩这么一扇,他两只乳房便奶肉颤颤、波涛滚滚,或肉打肉地撞在一起,或被那铁掌掴得变了形,两颗奶头激荡,恨不得从胸前飞出去!
话音刚落,缪杰就膝行两步,微叉着腿根,挺起胸膛,把胸前两团白花花的乳肉撅了过来。姚珩毫不客气,高扬起右手,猛地一掼,便扇向他的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