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拍拍你这两个烂奶子,操你妈的,叫你撅奶嘴儿!怎么就能这么贱!!再给我喷奶!喷!喷啊!!”姚珩赤红着眼睛,再次欲火中烧,边骂边用坚实的胸膛把他碾在玻璃上,令他塌着腰,横竖左右地挤他的奶,挺着大鸡巴狂插猛干!!
“——啊啊啊!!求你饶了我吧——再挤真烂了啊啊啊啊——没奶了啊!奶子痛啊!呜呜、啊啊——!!狗奶受不了了啊——求你了!求你!姚哥求求你啊!姚哥!爷爷!祖宗啊!!”
缪杰哭得声泪俱下,嘴中哀切地呼喊着压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凶手,好不凄惨,浑身过电般战栗,看样子是真的不行了!
姚珩听他变着花地叫着“姚哥”、“爸爸”,一瞬间不知怎么,心尖儿都被这骚种马叫得一颤!
他动作不由自主地就缓和下来,把他搂在怀里,鸡巴改为慢慢地颠儿着他。
“你叫我什么?”
“啊……哥……大哥、大爷!大屌爸爸……”缪杰终于被他温柔以待,恨不得感激零涕,嘴巴刹不住闸似地供着他,直给他抬了好几个辈分,都要供到自家祖坟里去了。
姚珩上身卸了力道,不再挤他,让他弓身靠在自己胸前,大掌轻柔地抚弄那两只可怜到家的烂奶,哑声道:“叫姚哥。”
缪杰终于缓过气来,忙感恩戴德地改口道:“姚哥……姚哥……”
“……想求姚哥怎么做?”
“啊……求姚哥、进屋操……啊……操母狗……别在这儿……别让他拍……啊……姚哥……姚哥……”
姚珩自胸腔深处往外嘘了口气,不知是不是那小穴儿太骚太会吸,一时只觉得浑身舒爽,爽得他心房酸胀,仿佛泡在温泉里,又好似浸了蜜油般。这种陌生的感觉渐渐掌控他的身体,驱使他侧过头,对准缪杰那朵熟透的耳朵,注视片刻,就将那片红肉含进了嘴中!
“啊!啊~~别~~~姚、嗯~!”
缪杰耳朵上圆下尖,精灵似得支棱着,显得他一个男人的脸盘也能窄小精致。冷不防被男人吸住,“滋滋”的水声仿佛钻入脑髓,填满了他的整副心神。他叫得荡漾起来,姚珩还嫌不够,将他耳朵一点点儿咂了个遍,又用舌头捅进他的耳朵,蛇一般蛄蛹着,交媾似地舌奸起来!
缪杰从没想到自己的耳朵会如此敏感,他的反应就如同以前被自己如此玩弄的女人一样,东躲西闪,一惊一乍,尤其当他被姚珩箍住脑袋用舌奸耳时,那种酥麻难耐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令他又哭又叫,似哀似美,丢了魂似地放声淫叫!
他在姚珩的手里就像一把琴,姚珩轻轻吹口气儿,或者用手随便拨根弦,都能令他发出骚乱的声音,或高或低,叫得都哑透了,还能冷不丁抽出一声高亮的音色。这模样要是被他以往那群损友瞧见,都要感慨姚珩调教人的手腕过硬啊。
姚珩之前肏归肏,可从未用唇舌碰过他。今天倒好,又是吸奶又是奸耳的,把缪杰玩得简直心神俱醉,直绞紧了逼穴里的一根淫棍。那大龟头毫不费力地捅入他娇嫩的子宫,享受着这肉套子的伺候,子宫也如倒模般契合地箍住这颗肉头,一刻不停地吸舔,淫水泡浆似的,爽得姚珩抱紧怀中的男人,控制不住地舔吻起他的耳朵。
“哦……你个骚逼,连子宫都这么会吸,想把我的精子儿直接吸出来吗?真想把你逼扒开,让人看看你这骚子宫是怎么给你姚哥裹鸡巴头的!”
“别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还不要?听你喊得,个骚逼娘们儿,贱逼母狗!光勾引我还不够,还想用你的狗逼诱惑他是不是,啊?!”
“没有啊啊——没啊啊啊——没诱惑啊啊啊——!!”
“是不是想让他一起来奸你,用大鸡巴捅你的屁眼子?还是跟我一起日你的骚逼,啊?两根大肉棍一起操你逼好不好?彻底干松你的烂穴,还可以同时干你的两个洞,一前一后的插你,再让你这母狗跪在地上,我操你的逼,他干你的嘴,把你串起来玩?啊?!”
姚珩也是爽疯了,臂膀铁箍似地紧搂着他,不断用粗言秽语来羞辱他。果然,这些淫秽的字句如利箭般戳中了缪杰的羞耻心,令他狂乱地摇着脑袋,痛苦地哀求道:”不要啊啊啊——!!不要别人……呜呜啊啊啊……!”
姚珩紧盯着他,目中闪着狼虎之光,不依不饶道:“为什么不要?我一人干不过来,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的贱逼!还是嫌不够,要三根鸡巴一嘴一个同时插你?骚奶子要不要操?”
“你不是喜欢跟人玩轮奸吗,我就把你扒光了扔街上,让一群民工来轮奸你怎么样,啊?挨个儿操你的三个逼,操你的贱奶子,操烂这几团骚肉!射爆你的臭逼!再排队在你身上撒尿!你就给他们当公厕,天天吃精喝尿,用狗链拴在院里,逼里一刻不停地插着鸡巴,用你的狗奶喂他们的臭嘴,你觉得怎么样,爽不爽,嗯?!”
姚珩似是想到了什么,越说越怒,目光陡然阴鸷起来,虐意横生!暴戾冲撞着他的理智,令他面目隐隐变得狰狞,眼看就要再次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