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杰头绪纷乱,带着颤抖的哭音喊道:“我是婊子……是婊子!呜啊——喜欢被、被你操!”
大肉棍势如破竹地捅入,惨无人道地奸淫,再风驰电挚地拨出,不等缪杰缓冲,便又再次捅入!
缪杰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啊啊、啊啊!发情了、就趴在地上、啊啊——撅屁股给你干、啊啊啊啊——!!!”
这感觉如气般,涨得他胸中酸涩难忍,和穴内狂烈的快感一起激得他心神荡漾,血气翻涌,只能通过叫床来发泄!
“好爽、好爽!呜啊——爽死了、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哥啊——”
如果他能让姚珩更加激动,更加兴奋,不再冷静、自持……
他搜肠刮肚地捡着以前那些女人在床上喊的淫词浪语,怎么贱怎么喊:“——求求哥、呜啊!求爸爸、快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啊、呜呜啊啊——母狗一天、啊啊、一天不挨操就、发情!啊啊啊——快日烂我的大骚逼啊啊——啊啊啊——”
“母狗的子宫真紧……嗯……明天就带你出去溜溜,给你戴上项圈,我牵到哪你就爬到
“接着说!说你是母狗,求老子日你的大骚逼!”
“操!你妈的!个骚逼!!我操死你!!”姚珩咬牙骂道,横暴凶狠地狂操了近百下,大龟头狠狠一贯,猛地戳进了子宫口!
般,连床都被震得“嘎吱嘎吱”作响!
姚珩脖颈上青筋猛地暴起,臂膀上肌肉紧缩、血管暴凸,将骚话不断的二世祖双腿一掀,狠狠地掼在床头,自己则叉开两腿,一跪一蹲,蓄力勃发,大屌朝下,开始直上直下地暴操起缪杰的女穴!
两人一问一答,缪杰被姚珩下流的神色和语句刺激得面红耳赤、浑身发抖!
他微睁开眼,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姚珩,渐渐与记忆中耽于情海的面容重叠,额发散乱,目光灼灼,恣睢邪肆,看得他一颗心在胸腔中越跳越烈……
一连串污言秽语钻进缪杰的耳中,竟然令他有一种被辱的快感。更可怕的是,听见姚珩不加掩饰地袒露对他的淫欲,竟令他两耳充血,羞耻同时又夹杂着一种陌生而诡异的感觉!
姚珩腮帮子跳了跳,虚起眼睛骂道:“母狗怎么天天发情?带你去绝育好不好?”
“继续叫!说你是婊子,就喜欢被男人操!”
姚珩精赤着上身,虎背狼腰,慢慢欺近他,气息不稳地道:“那你出门发情了怎么办?”
“捅到了啊——啊啊、骚心被捅得、酸死了、啊啊啊——”
“酸?难道不爽吗?嗯?”
缪杰觉得自己已经被操疯了,因为姚珩此时的嗓音在他听来竟然无比性感,和那威猛有力的暴操、耸动间不断滴落在他身上的热汗一起,仿佛都是这个男人动情的信号,就连他淫邪的羞辱,仿佛也透露出对自己热烈的欲望,让他心悸……
“粗、粗啊——又粗又长、啊啊!”
姚珩闭目缓息片刻,等那一阵激爽过去,便操着大龟头在紧窄非常的宫颈腔里缓缓地挺动。
“谁说你不骚?”相比于他的哭腔,姚珩的嗓音却越加兴奋,暗哑。
“啊——!!!”缪杰癫狂地甩起了脑袋,仿佛被穿上铁签的鱼般张着嘴。这一下痛中带爽,激得他一声哀嚎,声音却不同于从前,带着十足的骚乱。他勃发的阴茎射出了一点儿精液,更多的精子又习惯性地逆射回了膀胱。
他颠三倒四地复述起姚珩的荤话:“呜啊——啊啊——强奸我、内、内射!呜啊——尿、尿我!啊啊啊——好爽!疯了、啊啊啊——给姚哥、做肉便器哇啊啊、哇啊啊啊——!!!”
“不去?嫌骚味儿不够大吗,还想勾引谁来干你?!”
一想起自己腆着脸去勾引姚珩,却被冷酷拒绝,缪杰就屈得不行,眼泪越掉越多,一张脸上糅杂着羞耻、不甘、痛苦,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受伤……
缪杰被这越发凶猛的奸淫操得两腿痉挛起来,头昏脑涨,一不留神就被逼出了心里话:“呜啊啊、我不会、不会骚、呜啊——勾、不了啊啊——你啊啊——”
“哇啊啊——哦啊啊——太、猛了啊——!!我受不啊——不了啊——!!”
“只是大?不粗吗?长不长?”
“你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妈的,不是你这骚狗天天勾引我强奸你吗?嗯?我不单想强奸你,还想内射你,用精液灌满你的逼,让你喝我的尿,做我的肉便器!”
“啊啊!就要哥你、干、干我、啊啊啊、啊啊啊!!酸、酸死我了啊啊啊——”
“捅到你的骚心了吗?”
“真大、啊啊——大、比我大、好猛、骚逼好爽啊啊啊——”缪杰不要脸地喊着。
缪杰臊得不行,好像真得变成了一只天天撅腚发情、要被主人牵去绝育的母狗,羞耻得恨不得钻进地洞,!但姚珩说这话时的模样太色了,跟平时判若两人,想到他这副面容都是因为自己,缪杰便控制不住地淫叫道:“不去、绝育啊!啊!求你别、别给母狗绝育啊、啊啊——”